聂凡这话的意思,实际上也是在提醒着聂远明不管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人,但有一点却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那就是他跟聂远明两个人的情谊是如此,聂远明深深的看了聂凡一眼,最终也笑着点了点头。
好像有些事情和自己所想的也都差不了多少,如果真的要说起来这所有的一切。
有可能或许一些什么所谓的感情根本就不重要。
聂凡如今依然没有多余的想法了,他现在把自己内心所有的一切都给埋葬到了心里,如今的他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些简单到了极致的想法。
他希望自己可以在面对其余人的过程当中,稍微地展现出一些强大的本事,聂凡说林婉儿的身体里面有一些不同道力量。
这并不是他在夸大其词,而是事实本身就是如此。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觉得聂凡如今所说的这一些话是假象。
毕竟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有了这种身份。
“凡儿,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会是我的儿子,这一点就够了,至于其他的那些想法,我也就完全不必要再去在意,但不管再怎么样,遇到事,希望你能够好好的跟我们说一说,
不管你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把你想要说的话全部都告知给我们,没有必要把什么事情都埋藏在心底,我们也许不可能在其余的地方给你们造成一些什么影响,
又或者说给你带来一些什么效果,但至少在面对心里帮忙和后盾的这一个过程当中还是绰绰有余的。”聂远明看着聂凡道。
“父亲,你放心吧,我知道你是在担忧着我在面对叶家的这一个问题,实际上你完全可以不用担心,因为这一方面我都有一个大概的估计,
而且我的内心对于目前所做的这些事也都是有一些自己内心详细的想法,这叶家的实力纵然强大,可还是可以不用把他放在眼里,
因为这叶家的实力还没有强大到可以让我感觉到恐惧的地步,如果叶家要是但凡有一点实力,那我想他的也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来拉拢我,既然他要拉拢我,那他就必须要把自己的尊严全部都放弃!
叶长孙一直以来都没有真正的出现过,也没有给我来给我道歉,我当日可是跟叶家的那些人说过的,要叶长孙亲自带着所有的叶家人来给我道歉,如此,我才有可能会原谅他!
不然他就死了这一条心吧,因为不管他在说一些什么,我都是绝不可能会给他任何的面子,既然这一次他自己不识好歹,那也就没有必要给这一个叶家家主留任何的情面了,
父亲你放心,这一次不管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我都会给父亲保证,其他的事情我不敢说,至少我敢说父亲一定会跟母亲见面,这是我聂凡给父亲的一些承诺,父亲只管放心就好。”聂凡喃喃道。
聂凡如何不明白聂远明实际上是在担心自己这一次有可能会遇到一些危险,他摇了摇脑袋,把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全部都跟聂元明说了。
其实凭借着他的如今修为,虽然说还不能完全的跟叶家互相抗衡,但其他的东西先不说,至少在面对着其余的问题只是有一点抵抗的余地,那还是绰绰有余,能够做得到的。
也正是如此,他才会表现的这般平淡,其实他现在已经明白了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每一件事情都不例外,每一个人都会在这其中搞清楚自己的一些想法是什么。
“好啊,凡儿,如今你已经真正的长大了,你长大成人,为父也是着实欣慰,为父当然知道,现在的你已经可以完全的不用恐惧叶家,
不知道你娘亲在真正的见到你以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我想她必定会极为的欣慰,也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那些激动,毕竟自己当年所孕育的孩子,如今也总算是彻底的长大成人了!
不仅长大成人了,你的实力还因此变得这么强悍,这就是我最欣慰的地方。”聂远明哈哈大笑。
聂凡跟聂远明两父子也促膝长谈,这无疑是消除隔阂的最好方法,其实聂凡也知道,虽然自己一直用的是原主人的这一副身体,但因为灵魂不同的的原因。
导致他如今跟聂远明始终有一可能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这隔阂就像是类似于一张小小的薄膜纸一样,虽然渺小而又可以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但是如果不把这隔阂给消除,内心始终也会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可经过这一次的这一番交谈,聂凡跟聂远明两个人彻彻底底的放下了内心的那一些挂怀。
他们这一次把话说开了以后,某些东西都变得不再意外了……
叶家的这一边。
叶文天最终还是有些扛不住,灰溜溜的回到了叶家。
他把自己这一次见到聂凡之后所做的一切全部都跟叶长孙说了一遍,看着叶长孙那一张阴晴不定的脸,叶文天心中一声蔚然长叹。
其实他大概能够想象得到这叶长孙心情究竟是怎样的复杂,恐怕任何一个人都会一样的。
原本以为只不过是轻描淡写就能够解决的毛头小子,可今时今日居然成长到整个家族都必须要在别人的操控之下。
而且还卑躬屈膝的,恐怕任何一个人在面对着这一切时,都不会感觉自己的心头有多么好受的。
只是可惜现实不如人意,哪怕就算是有人在不愿意接受,那也必须要接受这一个残酷的现实。
聂凡已经成长起来了,而且成长到了各大种族都必须要拉拢的可怕存在,这是唯一一个不能否认的。
其它的时候先不说,就单纯的说这一次聂凡若是真的表现出一些强大的实力来时。
其余人应该如何去对决,恐怕没有几个人敢说就一定能够不把聂凡放在眼里。
其余的东西先不说,单纯的说聂凡这一次所表现出来的这一种力量。
便已经变相的跟所有人都证明了他的实力究竟是有多么的强悍,又是有多么的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