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爸爸和萧妈妈只想自己约那些富家小姐或者安维竣。
这,不如让安维竣替自己打个掩护吧。
林暮再计划这些的时候,白珊珊的父亲找到了萧逸风:“萧总,您真不够意思。”
“我不喜欢被别人利用。”萧逸风头都没抬,淡淡说道。
“被别人利用?”白珊珊的父亲自嘲地笑了笑,“好吧,既然你觉得是被我利用那就利用了吧。往事不再多说,今天我来,是希望能和你做个交易。”
萧逸风敲击电脑的手停了一下,旋即恢复正常,“你还有什么筹码值得我交易的?”
“真相。”白珊珊的父亲胸有成竹地看着萧逸风。
“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吗?”萧逸风挑眉。
白珊珊的父亲笑了笑:“三十年前的事情,还有一些是萧总不知道的。”
“不好意思,我不感兴趣。”萧逸风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他直言拒绝。
白珊珊的父亲并不是真的要和萧逸风做交易,他不过是为了让萧逸风对当年的事情起疑罢了,“事关当年的举报人关于举报人和萧家和顾家的渊源,难道萧总也不想知道?”
“不想。”萧逸风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心里是万万没想到那个传说被萧家收买的举报人也有其他的故事。
“萧总可真是记仇。”白珊珊的父亲看似有些失落。
萧逸风抬头,和白珊珊的父亲对视:“我不习惯和想要利用我的人做交易。”
看似白珊珊的父亲悻悻然离开了萧逸风的办公室,实则他知道自己和萧若若的交易自己已经做好了。
就在这天晚上,林暮监听到在车里,萧逸风给人打电话,让人去查当年的举报人,她就知道,白珊珊的父亲一定可以做成这件事情。
现在,要看自己的了。
林暮在萧爷爷的书房里面看书。
萧爷爷在一旁处理一些公司事务。
看着看着,林暮拿起书走向萧爷爷,“爷爷,我刚才看到了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萧爷爷好奇问道。
林暮笑了笑,带着少女的天真:“就是说有一个皇子,他一直误解他的父皇,以为当年是他父皇弑君夺位,杀了他皇爷爷才当上皇帝的。所以啊,他也有一学一,杀了他父皇自己做了皇帝。”
“若若,你想告诉爷爷什么?”自从上次萧若若提醒了自己关于萧逸风的事情之后,萧爷爷就看出来了,萧若若早慧,对周围的事情有超乎年龄的敏感。
“没什么啊,就是联想现实。”林暮叹气:“小叔叔现在对白家如此步步紧逼,难道当年爷爷也对哪个被收购的对象步步紧逼了吗?”
萧爷爷坐直身子:“若若,你听说了什么?”
林暮也正了神色:“爷爷,我听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都能听说的事情,难道小叔叔不会听说吗?我觉得,小叔叔毕竟是咱们的亲人,您应该放白家一马,借着白家的事情告诉他,我们萧家对于收购对象,多年以来都不曾赶尽杀绝,我们是和善的。”
“原来我们若若是想要替白家求情啊。”萧爷爷笑了笑,笑意未曾到达眼底。
林暮也不惧他眼中的寒意,“爷爷,放白家一马吧,不要把人家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给他们留些股份,就算很少,他们也会对我们心存感激的。我们萧家可不是收购一次结一次仇。”
“你说的很有道理。”萧爷爷摸了摸自己蓄的胡须:“我们若若长大了啊,想问题越来越周到了。”
“都是爷爷教的好。”林暮谦虚道。
至此,白家的事情算是解决了。
过了两日,陈沅芷告诉林暮:“主角光环又消散了百分之十。”
这可比林暮说东北话减少的那些气运让她高兴多了,至少这次是因为她扭转了剧情,白家没有家破人亡,而是体面地退场了。
周末,林暮告诉父母自己要和安维竣一起去图书馆看书,实际上她已经和安维竣通过气了。
她和安维竣刚到图书馆,就分道扬镳,安维竣是真的找了个地方学习,而林暮,则在洗手间偷偷换了衣服戴上假发,准备去她筛选的顾国良和谢歆芳的墓地。
林暮打车去那里就花了近一个小时,墓园很大,待林暮找到,都已经中午十分了。
还有些饿,不过她早有准备,偷偷带了面包。这都是吸取上次的教训啊。
林暮刚到那块墓地没多久,她就听到有人走路的声音,而且离她越来越近了。
她有些害怕,不会是萧逸风吧?这荒郊野岭的,哪有地方躲,要是萧逸风,那她可就真的凉凉了。
她无奈,先藏在墓碑后面,走路发声音进来了,停在这块墓地里面。
“若若?”那人突然小声叫道。
这个声音,好像不是萧逸风啊,这是,马超文?
天哪,怎么又是这个人啊,着朵桃花甩还甩不掉了?
林暮有些无奈地从墓碑后面走出来:“喂,你怎么在这啊?”
“我本来是想再来帮你筛查一遍姓顾的墓地,我怕上次有遗漏,结果就看到你了,我还当自己眼花了呢。”马超文这话一出,林暮不由在心里跟他道歉,自己不该说他甩不掉的,他是真心的想为萧若若做些事情。
“谢谢你。”除了这三个字,林暮没有其他的可以和马超文说了。
“没事。”马超文低着头笑了笑,都不好意思和林暮的笑眼对视。
倒真是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
“那你看样子是找到想要寻找的墓主了。”马超文找着话题。
林暮点了点头:“是的,还要多多感谢你。”
“没什么的。”马超文又有些脸红,他这个纯情的样子和他有点痞痞的外表倒是不甚相符。
他有些期待地询问:“那你下面准备干嘛啊?”
看他这样子,大概是想约萧若若一起吃个饭或者看场电影吧,不过林暮只能拒绝:“我下午就想在这里待着。”
“在这里待着?”马超文觉得林暮的话有些难以理解,“什么叫就在这里待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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