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遑细想,薛青儿弯下腰,往身下撤下一块带血的衣襟,然后用力一扯,农村人布质粗劣,一扯就撕成两块。
眼看着刁氏的手掌又往脸上打来,薛青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刁氏的手,另一只手把一块带血的衣襟塞进她嘴里。
带着姨妈血的衣襟,夹着浓浓的腥气,顿时叫刁氏傻了眼。
赵氏也呆住了,她却没想到薛青儿还有这么恶心的一招,简直是匪夷所思。
薛青儿趁机又扑过去,将另一块带血的衣襟拍在赵氏的脸上。
“啊——”
“啊——”
刁氏和赵氏先后发出两声杀猪般的惨叫,简直比死了亲娘还凄厉。
女子体内拥有两种血,处子血和月经血,意义却大不相同,处子血代表着一个女人的贞洁,月经血却是极污秽之物。
乌鸡血、黑狗血、童子尿和天癸被誉为四大污秽,无论是和尚念咒,还是道士施法,最怕的就是遇上这四样东西。
其中,天癸更是位列四大污秽之首,天癸即月经血,可谓是污秽中的污秽,重口中的重口。
是以,故老相传,被扫帚打到头倒霉三天,可却是被天癸淋身,则会倒霉三年。
如今,刁氏和赵氏沾染上了这种超级污秽,自然要尖叫连连,顾不得收拾薛青儿,立刻擦着脸上的血渍,她们可不想倒霉三年。
薛青儿瞅准机会,用了最后一点力气,顺势踹上了刁氏的脚腕。
刁氏正忙着祛除脸上和嘴里的污秽,毫无提防,被这么大力一踹,脚心如何稳得住,身子便如坠石一般栽倒下去。
眼看就在栽倒,慌乱之下,刁氏的手手扑扇着乱抓,却抓住了赵氏的手上,顺着倾斜之力,一屁股压在赵氏身上。
赵氏常年保养,身子纤纤,如何顶得住刁氏五大三粗的肥屁股?骤然间压了下来,当即噗通一声压了下去。
而这个正好是茅厕中心,正对正着屎坑,若是不出意外,赵氏就要与米田共亲密接触了
赵氏见此,惊叫一声:“啊——”
身躯重重地跌了下去,整张脸正对着屎坑,可谓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扑到了米田共上了。
而刁氏坐在赵氏的身上,就像是坐在稻谷堆上,却是没受多大损伤。
可赵氏……那就惨了,与米田共亲密接触已经够惨的了,还被刁氏的大屁股坐在身上,别提有多狼狈了。
就在此时,薛青儿又撕下一块带着姨妈血的衣襟,直接盖在刁氏脸上,让她血上加血,霉运连连。
薛青儿踉踉跄跄从茅厕里走出来,看着里头尖叫连连、惨叫连连的无良婆媳,哈哈大笑起来:“两个贱人,别以为老娘来大姨妈就收拾不了你们了?哼,敢欺负到老娘头上,赏你们一脸姨妈血,哈哈……”
薛青儿与刁氏、赵氏扭打,出了一身汗,从茅厕出来被秋日里的冷风一吹,加之身体血气亏损,两相夹击。
她顿时觉得头疼欲裂,身躯摇摇欲坠,便要扑地而去:“啊——”
然而,迎接她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一只温热的大手正搂着她孱弱的身子。
薛青儿抬眸一看,正是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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