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监大人闻言,拱手道:“回禀皇上,西晋使臣那边似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让臣带一句话给皇上,不知皇上是听还是不听?”
拓跋君叙犹豫了一下问道:“西晋使臣这样跟你说的?还是西晋皇上原本的话?”
司礼监大人道:“是西晋使臣转达西晋皇上的话,说……”
“不必说了。”我淡淡的打断司礼监大人的话:“无论那边说什么话,都不需要告知皇上与本宫,皇上已经收了准备礼物,让他们回去!”
“他们若是不走,非得要把那一句话带到的话,大人就告诉他们,我北魏的皇后已经有了皇上,所有的一切都归于我北魏皇上,至于其他人的话,以及送的礼物,北魏强国不稀罕!”
“若还是不走,大人就说,北魏皇后皇上帝后情深,改日西晋吞并东晋之后,自当会送上贺礼,亲自去送上贺礼!”
司礼监大人小心翼翼的看着拓跋君叙,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听我的话,拓跋君叙微微额首:“按皇后的意思去办,记得选礼物的时候不要小气了,好生的让他们慢慢走!”
司礼监大人这才领命而去。
我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端起旁边的茶水漱了口:“我吃饱了,我们该走了!”
拓跋君叙随即站起来,从席慕凉手中接过披风,披在我的身上:“路途虽然不远,注意保暖!”
“我知道!”我站着不动,他给我系披风的带子,“我已经有了你,其他人,都不重要!”
拓跋君叙眼帘微垂:“你身体内有毒,寒症入侵,前些时间又颠簸流离,身体耗损的厉害。今天初一,他的使团能掐着日子来,又故意说那样的话,那是解药,对你身体有好处的东西!”
我目光灼灼盯着他的脸:“那又怎样?能拒绝一次,我就能拒绝第二次,你完全不必理会他,你只要理会他一次,你就会被他牵着走!”
“你是我的夫君,为什么要让他牵着你走?他已经在列国之中败坏你我名声,还有比败坏你我名声更严重的事情吗?”
“没有,他的目的只是让你我不好过,时时刻刻提醒着你我,我们中间曾经夹杂着一个他,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无视他,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不在乎,你何必在乎?”
拓跋君叙手指微颤,长长的睫毛抖了一下,他抬起眼帘,深情缱绻目光落在我的眼中:“你的命……”
“在你手上!”我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你想让我生,我便能生,你让我死,把我推出去,我便死!”
“定然不会!”拓跋君叙一个激昂,把我死死拥在怀中:“我怎么会把你推出去,我的命也在你手上,没有你,北魏的空气不再新鲜,没有你,如画江山黯然失色,我想你长长久久,在我的身边!”
“现在就是长长久久!”我环抱着他:“我们两个的心在一处,往后的每一天,都是一个长长久久!”
“好,每一天都是长长久久!”
他想让我活命,他再一次犹豫起来。
纵然我知道这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也不要他犹豫,容与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充满着目的性的。
也许我要感谢他,感谢他这一次的送礼,让我彻底打破和拓跋君叙之间的冰层,让我们两个的心再一次靠拢。
简装出城,拓跋君叙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就没有松开过,嘴角一直浮着笑容,一个也没有停止过。
三十里路感恩寺转眼就到了,到了寺庙前,拓跋君叙双手合十行了一个礼。
我侧着身子看着他,看着他极其虔诚,心中温暖,摸着手腕上佛珠,这串佛珠仿佛有了灵性,摸着摸着变暖了。
感恩寺里香火鼎盛,今日又是初一,烧香拜佛的人接踵而至,一波接着一波,人声沸腾。
寺庙的佛香堆积在一旁,随便丢一个铜板,就可以请一柱炷香,在进行虔诚的叩拜。
拓跋君叙拿了一片金叶子,轻轻的放在香火箱中,请了两柱香,点燃,递到我手上一柱。
我正在烧得旺盛的香火前,东南西北各自拜了一圈,许下同一个愿望,愿明星稀平安喜乐,身体康健。
把香插在鼎炉之中,拓跋君叙微闭着双眼,对着感恩寺的正殿正在虔诚许愿,我望着他的一瞬间,竟然看见了天荒地老。
眼前这个人,让我漂泊的心沉淀下来,只想与他好。
感恩寺的住持叫无语,年岁跟了无大师不相上下,而我才知道,原来他和了无大师曾经在一起学道,不过了无大师的名头,在周边列国里面更为响亮。
“令兄近日可好?”无语大师双手合十,慈悲的问道。
拓跋君叙还礼道:“家兄已寻得心中平静,近日过得极好,多谢无语大师挂念!”
无语大师回以微笑,“那就好,只要心平静了,一切都不会成为问题!”说着缓缓的把视线落于我身上,瞧了半响,“这是令夫人?”
“是!”拓跋君叙嘴角浮现出一丝甜笑:“前些日子成亲,正事喜欢之人,无语大师先前说的没错,只要心中有念,总是会达成所愿!”
“我无数次虔诚祈求,到底是把她求来了,多谢无语大师先前替我解答疑惑!”拓跋君叙说着双手合十一拜,真心实意,真诚无比。
无语大师看了我片刻,言语有些迟疑:“恭喜施主,达成所愿,施主今日在寺庙之中用一顿斋饭再走可好?”
“那就叨扰了!”拓跋君叙没有推迟应下!
寺庙里的斋饭,很是素雅,用完膳之后,拓跋君叙被无语大师叫了进去,似有意的问题需要参透。
我带着席慕凉独自行走在寺庙里,感恩寺四周全是银杏树,枝头缀着雪花,倒是漂亮的很。
寺庙不大,走一圈才用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拓跋君叙已经在和无语大师告别。
我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等着他,在拓跋君叙向我这里走来的时候,无语大师站在院门前,眼神极其怜悯的看着我。
他的怜悯不同于了无大师,了无大师规劝我放下心中仇恨,平安一生喜乐。
他的怜悯,就是单纯怜悯,似我这个人是芸芸众生的弱者,需要众多人的怜悯,才能得偿所愿活下去。
拓跋君叙人还没有来到我的身边,手就先伸过来了,我自然而然的把手伸过去,他的大手握着我冰凉的手,目视着前方,对我道:“下次天寒地冻,就不要出门了,手这么凉,在病倒了该如何是好?”
我随着他的步伐,昂头看着他的侧颜:“无语大师跟你说了什么有关于我的?”
拓跋君叙紧紧握着我的手一顿:“没有说什么,我与他只不过相聊了天下的局势,以及在列国百姓心中名声大噪的忘却大师!”
容璟!
他已经变成了大师了吗?
“真的只是这样吗?”我不确定的问道:“没有旁的什么事情?为何无语大师的神色有些凝重?”
“当真没有其他事儿!”拓跋君叙对我露出一抹微笑:“我何须隐瞒于你?回家吧!”
回家吧。
三个字,让我期待起来,我有一个家,家里面有拓跋君叙,有元恂,我有亲人。
当天晚上,我与他洞房,他的动作轻柔,脸若朝霞,比我这个女子还要羞涩,身体的撕裂袭来,他的脸仿佛往下面滴血一样。
我冰凉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变得炙热无比,整个人恍若孤舟随着他的动作沉浮,缱绻一室春光。
翌日清晨,我醒来,目光刚触到他的脸上,他轻咳一声别扭撇过眼去:“朕昨夜着实孟浪,皇后莫怪!”
不但耳尖,脸颊,就连脖子也红了。
明明我才是那个最疼的人,现在我与他,像是搞反了一样,我占了他极大的便宜,他像一个大姑娘,羞涩无比。
手肘撑在床上,全身酸疼慢慢的做起来,恶趣味,从心中生,“皇上,是食之无味?还是想再继续?”
“你……”拓跋君叙双眼圆睁,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昨夜里,你不是叫着不要,可现在仍要继续?”
憋住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夫君是天,焉能不遵从夫君?皇上,要继续吗?”
拓跋君叙眼睛瞪得跟鸡蛋一样,目光落在我光滑的颈上,肩膀上,继续下移,我坦荡往他面前靠了一下。
他一个大惊,竟扑通一下掉下床,声音巨响,我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捂着嘴笑了起来:“皇上,要不要臣妾叫一声,让别人都来看看皇上的样子?从床上摔下去的样子?”
拓跋君叙这才察觉被我耍了,脸红的更加难以自制,从地上爬起来,捞起旁边的衣裳,胡乱的穿了起来,略带狼狈道:“朕还有一些朝务处理,皇后先好生休息,朕回头过来看皇后!”
说着转身就走,步伐极其混乱。
在他的手刚触到门,还没有拉开的时候,我甜甜的叫了一声:“皇上!”
“什么!”他对我的叫唤格外敏感,我一叫他,他就转头,泛着金色瞳孔的双眼,亮若繁星,好看极了。
我发现我喜欢看他冷长的凤眸里面泛出来的光芒:“你东西落下来,就这样走了?”
拓跋君叙忙不迭的检查着自己的身上,“没有落东西,所有的东西都在啊?”
我挑了挑眉,略带暧昧的说道:“皇上就这么确定吗?所有的东西,都在,没有落下任何东西在我这?”
我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只看见他的脸像充血一样暴红一样,“皇后不可胡说,朕回头再来看你!”
说完一头扎了出去,当然还不忘给我关门。
我莫名其妙,从被窝里摸出他的腰带,他真的有东西落在我这,他到底想到了什么,跑成那个样子?
第一次与他同房,席慕凉煮了红枣蛋汤,笑眯眯的端来给我,红枣蛋汤有一个好听的寓意,叫早生贵子。爱心999
在大家都高兴的日子,我心中那么一抹小失落,似乎就那么微不足道了。
元恂初二的晌午,才过来向我讨红包,并向我受苦,初一的时候,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就被领到御书房,去学帝王策以及兵法。
看着他委屈的小脸,我刚刚焐热的手,捧住了他的脸:“你今年已经十岁了,这些东西早就应该学了,你若不学,将来谁替你皇叔分担这些事情?”
元恂小手突然摸到我的肚子上:“我听宫人们说,皇叔只有姑姑一个皇后,夜夜露宿在此,在不久的将来,元恂一定会有一个可爱的弟弟妹妹!”
我的手从脸上移到他的手上,“也许,但是这不能成为你逃避不学习的理由,必须要听皇叔的,他替你安排好的一切,你必须得做啊!”
“不如堆完雪人在坐?”元恂反手把我的手一拉,“昨天晚上下雪了,可大了,我特地让宫人留了一地的雪,跟姑姑一起堆雪人!”
“小公子!”席慕凉忙忙的拦住道:“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不能出去。”
元恂一听我身体不适,忙不迭的松开了我的手,又把我重新拉坐回去,把刚刚因为起身急了掉的狐裘捡起来重新盖在我的腿上,眼里闪过小黯然:“姑姑好生养着,我可以自己去,到时候没人画下来,给姑姑瞧着也可以!”
我嗔怪的看了一眼席慕凉,刚欲开口,席慕凉蹲下来又道:“小公子要不这样,奴婢去让其他人把雪弄进这里,小公子在这里堆雪人,娘娘在屋子里看着,这样也不用命画师画下来,娘娘又可以看到,您说怎么样?”
元恂小眼猛然一亮:“这个主意好,快去快去!”
席慕凉嘴角含笑:“那奴婢这就去了,小公子娘娘稍等片刻!”
我机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元恂是一个特别敏感的孩子,在皇宫之中,他也就和我撒撒娇,除此之外,与别人都是紧绷着一张小脸。
巨大的雪人,被他一个小小的孩童堆了起来,雪人的脸对着我,我微笑着看着他。
我喜欢这样的日子,有孩子的笑语,内心得到平静,每天日子都过得飞快一样。
冬去春来,转眼之间,大雪融化,迎来春机勃勃。
树抽绿芽,鸟儿枝头歌唱,诉说着美好的每一天。
宫里的宫女,脱去厚厚的裙装,换上轻薄的裙装,我发现多了一些年轻貌美的。
而且这些年轻貌美的,每次都喜欢在宫道里行走,尤其喜欢在我和拓跋君叙一起在宫到御花园散步的时候,这些年轻貌美的宫女们,总是会不期而遇。
不是掉了帕子,就是掉了珠花。
经过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尚宫大人回家探亲去了,这些小宫女们,没有人约束,听着宫里的老人们,说着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便就全部蠢蠢欲动了!
今日这几个宫女,个个长得娇媚的很,仔细看着,还有几分我的神色,近些月来,我被养了一些肉。
脸变得有些圆润起来,虽然不能跟曾经相比,至少比瘦骨如材时好看了许多。
我漫不经心的瞧着这些娇媚的人儿,问着拓跋君叙:“太上皇现在还在皇宫里,可有选好日子搬离皇宫?”
拓跋君叙握着我的手,随口回答道:“四月初十,正式搬离皇宫,怎么?”
“没怎么!”我笑着对他说:“我瞧着那几个女子不错,太上皇又那么喜欢女子,想把那几个娇媚的人儿,送给太上皇!”
“也不知道合不合适,会不会太过贸然,毕竟我和他的关系不太融洽,皇上,我想向他求和,你说这一招管用吗?”
拓跋君叙顺着我的视线去看那几个宫女,那几个宫女瞧见拓跋君叙瞧着她们,满脸娇羞,各自垂目娇羞连连。
“你无需去讨好他!”拓跋君叙随即把视线收回来,满目柔情的注视着我:“你不觉得讨好我,比讨好他管用吗?”
我掩唇一笑,俯身拥住了他,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那他搬离皇宫,我总是要送上一份贺礼的,你就当这份贺礼,是我讨好他就是!”
自从接受于他,我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他的黏糊,也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在乎。
喜欢一个人,也许不需要那么内敛,把什么东西都放在心里,他让我感受到他深爱于我,那我就回他我很在乎他。
他宠溺一般拍了拍我的后脑勺:“也是可以,切勿不要和他起冲突,不若朕可以去!”
“不用你去!”我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双手抓住他腰两侧的龙袍,扬着笑容对他道:“我不会让自己受气的,你该知道我,不可能让自己受委屈的!”
拓跋君叙微微闭目,点头:“那就把那几个看着还可以的姑娘,送过去吧!”
得到他的允诺,我立马松开他的衣裳,开开心心对他行礼:“多谢皇上,那我现在就去,你赶紧去处理朝事,回头我再去寻你!”
拓跋君叙惊讶地眨了眨眼睛道:“朕怎么觉得有一种用完就丢的感觉?”
我推了他一把:“那是皇上的错觉,臣妾怎么能把皇上用完就丢呢,皇上赶紧走吧,千万不要耽误时间,免得晚上又迟迟不能就寝!”
我这样催赶着他,他反身轻啄在我的嘴角:“别推了,朕走就是!”
重重的点了点头,“皇上慢走!”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手负于背后离开。
见他消失在我的眼前,我脸上的笑容霎那间隐去,走到那些娇媚女子的面前,数了数,七个人。
她们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我。
席慕凉搀扶着我道:“娘娘不是要去看太上皇吗?现在就去?”
轻轻恩了一声,对着跪在地上的七个宫女道:“都起来吧,跟本宫走!”
七个宫女连忙磕头领命,站了起来,诚惶诚恐的跟在我的身后,我边走边对席慕凉道:“皇上就喜欢扮猪吃老虎,明明什么事情都知道,却装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说他这个样子,是真的因为爱惨了我吗?”
席慕凉浑身一紧,斟酌了一下,语气道:“皇上对娘娘的好,整个皇宫所有的女子都羡慕不已,娘娘无需质疑皇上的真心!”
我长吁一叹:“所以这些女子,他视而不见,心里又清楚,这是变着法子让我拿这些女子开心呢!”
宫里有任何变化怎么可能逃脱他的眼睛?这些女子是谁安排的,他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他怕我在宫里闷,在找事情给我做呢。
席慕凉语气越发小心翼翼:“皇上深爱着娘娘,也许只是不想娘娘太过沉闷,更何况这件事情尚宫大人离宫,过两日就回宫,待她回来之后,重新整顿后宫,把这些不良的风气,统统打压下去!”
“我自己来吧!”我轻描淡写的说道:“毕竟我是北魏的皇后,不能事事都依靠尚宫大人,不能因为她不在皇宫里,我就什么事情也办不了了!”
“是!”席慕凉应着话语:“娘娘所言甚是!”
带着七个宫女,来到了北魏太上皇的皇宫。
春暖花开的季节,万物苏醒,这北魏的太上皇宫里永远是气息浑浊充满糜烂的味道。
席慕凉去禀报了一声,我在外面等了半炷香的时间,他的房门才被打开。
松松垮垮的衣裳披在身上,这已经是给了我很大面子,我知道。
我的手微微扬起,身后七个宫女上前,和我一起踏进屋子里,我用手帕掩盖着鼻子,“太上皇近日可好?”
瞧他的气色,眼下的青色,像极了没日没夜的耕耘,身体亏损得极厉害。
北魏的太上皇张开手臂:“美女在怀,岂有不好之理?”
我点了点头,赞同他,而后道:“四月初十,太上皇就要搬离皇宫,本宫从未尽过孝道,今日就给太上皇送些礼物来,请太上皇收下礼物!让本宫聊表心意!”
北魏太上皇浑浊的眼睛瞅着我:“你这个女人前来,大有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之势!”
我回以微笑:“太上皇好眼力,本宫只不过以牙还牙罢了,瞧见本宫身后的这七个宫女没有,就是本宫送给您的礼物!”
“多谢您在这皇宫之中,忙得夜不能寝,还要操心去挑跟本宫长得神似的女子!”
北魏太上皇眼睛一眯:“当上皇后了,本事不小了,朕不要这些女子,让这些女子滚出去!”
“太上皇!”我后退,生怕他的口水喷到我脸上:“在这皇宫里你早就没有说话的权利了,好好享受着美女们的伺候,四月初十,去行宫颐养天年吧!”
“你给朕回来!”北魏太上皇命令着我:“你们属于禁忌之恋,不可能有善终,你要让他断子绝孙,朕这样做有什么错,你把这些女子送还给朕,你是在担忧,你不是不可取代的!”
真是恶毒到极致的言语。
“可惜你现在取代不了!”我笑着对他说:“好好的,大家都好好的,本宫要不好了,你这就过不下去了,别再跟本宫说一句了,不然的话,拓跋君叙过年一点父子之情,忧心耐不住寂寞!给你找了美人陪!”
“本宫不会对你有一丝感情,本宫都能杀了你的弟弟拓跋濬,就能杀了你,本宫保证拓跋君叙会因为你跟我翻脸!好自为之吧!”
“你这个贱女人,杀人凶手!”北魏皇上被我气的口不遮拦的对我谩骂。
我嘴角含笑,后退出去,站在门口无视他的骂声,对那七个宫女命令道:“好生伺候太上皇,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们若有幸谁在这半月怀有身孕,本宫向皇上给你们请求册封地,让你们带着你们的孩子去封地,快快乐乐过一生!”
本来害怕的七个宫女,在巨大的诱惑之下,个个眼中充满了奇异的光芒,随手一挥,宫殿的大门重新被关上。
他喜欢美女,那就让他死在美女身上好了。
带着席慕凉离开了这个宫殿,行走在宫道上,远远的听见元恂在叫着我,加快了脚步,迎上他,他气喘吁吁的一把拉住我:“姑姑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现在对我来说,天大的好消息就是明星稀没事,满眼希翼的问道:“你的娘亲有消息了?”
元恂喘了一大口气,摇头道:“不是娘亲的消息,是北周的消息,有人偷袭了北周的皇宫,把北周的皇上给活捉偷偷的押进城了,现在应该进皇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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