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秦苏已经靠在了妆镜前
看着她恐慌的眼神,翟寒沃收回手
眼睛稳稳的看着秦苏“我最不想骗的人是你,所以我告诉你,直到我们结婚并有了子嗣我才会考虑放了安临平,如果我得不到你,我就会杀了安临平!”
她身子彻底软了
“你知不知道他将是我昏暗人生里唯一的光线,如果没有了他,我就没有了支柱!
“虽然我们会分开,但是只要他还活着我就想活着!不管在一个是在天涯一个是在海角!”
翟寒沃轻轻的抚摸她的脸,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我从不知道你们会爱的那样深,我一直在拒绝说你们之间是那个‘爱’子,为什么你的生命由他主宰?为什么他会是你存活的纽带?”
翟寒沃撤回手“不要把我想的和神一样,我不会原谅你,秦苏你亵渎了感情!”
“那你呢?你有对婚姻有多忠贞,那个沈小姐又是这么回事呢?为什么你可以爱一个人,而我不可以,就因为你生来高贵么?”
“沈怜不是你发泄的工具,不要在我这里受了委屈就找她撒气,她说不上有多好但至少她头脑清明知道自己要什么?”
“我也知道我自己要什么?”她目光灼灼的盯着翟寒沃
“可我不想听!”
秦苏吐了口气“如果我坚持呢?一不开心找她发泄一下,不顺心我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这是我的权利吧?是为你未来的太太,我也应该高贵的活着,随意践踏别人。”秦苏尽可能的背过身,不看后面男人的脸色
即使这样她也觉得背脊发凉,脚踏着地面的声音,他来了
站到了她身后
“别做过分的事情,我会生气,我如果生气你的情夫也会跟着遭殃的!”
晚上的宴会很快就来了,夜幕落下那座大礼堂灯火辉煌,绅士和淑女们换上了自己的晚礼服
翟寒沃拉着秦苏的手走了进来,来到舞池中央,在音乐的律动下,开始迈动脚步,做着开舞…
喷泉喷出十米高的水柱,尽情的祝贺着这个不眠之夜
翟寒岑还是坐在二楼,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一切,不停的拿起酒杯,不停地灌酒!
“好了各位,终于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刻,今晚有许多知名人士捐赠的礼品,老规矩价高者得!”
司仪文质彬彬的穿着一身银色的燕尾服,那双眼睛平静却满含沉积,一看就是某些家族专业培养的人
他打开礼单“第一件是索摩尔夫妇捐赠的一座高三米的纯金大佛,起拍价九千万…”
“一亿!”
“一亿五千万…”
拍卖会进行的如火如荼,秦苏听着却索然无味,刚要转身手机被握住
翟寒沃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里是酒塔
“别再喝了!”
“我做什么你都要管,喝酒也要?酒是良方秘药,可以让你不在去想那些不好的事!”
男人的大手狠狠地拽过她的腰
“女人我告诉你,你身上的坏毛病太多了,最好给我乖乖改掉,别奢望我会像安临平一样惯着你!”
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她只感觉自己周身疲倦甚至不想说话就在这时,一个深红色的幕布猛的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铁制笼子
笼子一角一个女孩儿花着浓妆,穿着性感的紧的低胸短裙,下面只罩了一层细软的白纱,**若隐若现,清纯中带着致命的性感,她的手无力的耷拉在腿上,重重的枷锁扣着她细小莹白的手腕…
尤其是她面如死灰的脸色,即使花着多妖艳的妆容,秦苏还是认了出来,那个与她有一面之缘的女孩子,卿瑶!
秦苏当场就丢了杯子,好不容易醉了几分的神经一瞬间清醒了,她看向周围的男人…
翟寒沃淡淡的看了眼一边已经惊呆的女人,视线落在笼子里的卿瑶身上
在场的男人无不瞠目结舌,穿的整整齐齐,可眼里浮动的**却是那么的**裸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卿瑶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关在笼子里?
“这是一位匿名人士拍卖的,起拍价一千万…”司仪收起价目册面带微笑,仔细看你会看到他唇上的嘲笑
“一千万我要了!”立马就有人应到
“您这样是对整个宴会的不尊重,拍卖规矩价高者得,我出三千万…”
“五千万…”
司仪不客气笑出了声“看来今晚各位是兴致盎然,还没听我把话说完就不禁抬价了!”
“我指的一千万不是拍这位性感的姑娘,我说的一千万是一件配饰一千万,价高者可以看到一个**裸的女孩儿!”
下面的人更是眼冒红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同于凡夫俗子,他们只是嘴角勾着猎人对猎物的志在必得的光彩
优雅的钳着香槟,悠然的轻轻晃动,这些人的嘴脸在秦苏眼里无限放大,就让她不经想到四个字‘衣冠禽兽’这就是贵族的傲慢吧
“一千万!”其中一个掷出了一个筹码
司仪淡笑吩咐笼子一边的保镖,保镖粗大的手游离在卿瑶身前,不知从哪儿下手,最后伸手拔下了她发间的一串钻石额饰
秦苏刚要出去,手却被翟寒沃狠狠握住,他的目光依旧看着舞台,淡淡的呡着香槟,动作优雅从容毫不在意司仪刚刚说的话所表达的意思
正在秦苏想为卿瑶鸣不平时,不知又是哪位绅士轻轻地拍了两声巴掌,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这样吸引目光的方式确实非比寻常
不过想想能出现在这个宴会厅里的人,又有谁那么简单呢?
“一千万一件衣服到时候像一个橙子一样被剥光了,难道也要我们全部分而食之…”看着在场的男士都纷纷蹙起了眉,他得意一笑接着说“既然是做慈善,那我就捐出一个亿买下她!”
他眼里忽的凌厉,就像敏捷的猎人迅速地捕捉到了猎物,手指还指着那个面如死灰的女人,从不不先开到现在,他的表情都没有一丝的变化,甚至睫毛都没有轻微的颤动
楼上的翟寒岑紧紧的扣着围栏,视线落在翟寒沃身上
翟寒沃忽略身后火辣辣的注视,嘴角会微微上扬了些,看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寒岩也看着下面如火如荼的拍卖会“你别担心我相信他一定会出手的,现在安临平那个傻子已经被捕了,收买记者我们也要和他比,且胜算只有五五开,现在唯一的棋就是卿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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