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可怜的小覃西被提着领子出去。
薄昼言出去之前看了杨世须一眼,杨世须茫然地点头。
他明白,如果事情没处理好下一个就是他。
程杉的千言万语化成了一个轻轻的拍肩动作。
杨世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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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薄昼言问。
“是他们抓拍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杨世须跟你关系还不错。他肯定是知道我们关系才对我……啊!”
薄昼言进去之后,低下头吻住覃西的唇角。“我吃醋了。”
覃西双眼微湿,整个人显得万种风情。她戳了戳薄昼言的肩膀,“好好好,我们先换个姿势行不行?”
此时她正被薄昼言抱到洗手台上,即使她坐在洗手台,薄昼言仍旧要低头看她。两个人光溜溜的,她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
薄昼言的声音沙哑了起来:“好,我们换一个姿势。”
“不不不不是这个。”覃西吓得就想直接跳下洗手台。可薄昼言将她抱的紧紧,然后推开门,走向那香软的大床。
“薄昼言!”
“你说,我听着。”
“……”她这样还怎么说?
完事之后,覃西被薄昼言抱住。薄昼言才轻轻玩弄着她的头发,“怎么不说了。”
覃西迷迷糊糊地只想睡觉,听见这句话瞬间没了瞌睡。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还不是你!我明天要去剧组。”
“好,我错了。”薄昼言把捏的很有分寸。
覃西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这么帅的男人她吵架都扇自己。
等覃西睡着后,薄昼言才睁开他的双眼。“什么时候把你娶回家,我不想再让你等一次了。”
他起身下床,来到了书房。
何息正在里面摆弄着棋盘,看到来人后微微一笑。“薄老板,看来得手了。”
薄昼言撅了眉头。“她可不是什么棋子。”
何息点了点头,带着点戏谑。“急吗。你还没痊愈,她是你的又怎样,你娶不了她。”
“总有一天。”薄昼言放了颗黑色棋子。
“现在每天都要治疗,你今天没来。我现在给你打,若是有任何不适立马叫停。”何息说着。
何息拿起医疗箱里的药物和一根输针管对着他的手臂输入药液。而薄昼言的脸在受到药物的时候就开始变白,微喘着气。
最终,何息将输针管拔了出来。
“毒女真是狠。炼制出如此剧毒的药,那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敢往你身上下这种毒,这是冲着你的生命来的。”
“还是没找到毒女?”薄昼言问。
“没有。”何息摇头。“她练了那种毒便消失了,最近几年都没有人见过她。”
薄昼言看见外面昏暗的天空,“一定要找到她。”
他要解毒,他要娶覃西。
而不是娶了覃西之后,还让自己心爱的小姑娘迟早都会成为遗孀。
……
杨世须看着面前的女人,叹了口气。“何必呢。”
女人笑得有些恐怖,“你说呢。我讨厌覃西啊,你对她这么特殊,谁知道她会不会是下一个舒雅茜。只要你们出绯闻了,舒雅茜跟你差不多了吧,就连覃西也会被推上风口浪尖。”
她到最后笑不动了,只是恐怖地瞪着杨世须。“我们都是年少就认识的人啊,你怎么就爱上舒雅茜了呢。”
“王熙茹,你是舒雅茜的闺蜜。”杨世须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那又怎样……”王熙茹看见他捏了眉心,“世须,你是不是头痛?我帮你揉揉。”
杨世须冷笑一声,将她踢倒在地。“你好自为之。这种人,别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