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那么讨厌我呢?”带着酒后的微醺。鼻音有些重,像是小孩子般的无赖:“我就不放。”
安多丽的脸都可以滴血了。懊恼的打着陈和的身体,陈和却将她抱得紧紧的。
安多丽没了办法,只好咬他下巴。因为他的下巴就在安多丽上方,其它的地方也咬不动。
陈和痛的撕了一声,翻身将安多丽压在身下,安多丽一时没反应过来两只眼睛无辜的看着陈和,脸颊微红红唇微张,肩膀衣服滑落露出了白色的肩带,陈和眼睛像是着火了一样沉声道:“你犯规了。”陈和的吻霸道安多丽几乎喘不过气来。安多丽推开他,推不开陈和像是失去了控制吻越发的狂烈,带着**的味道,手也不安分的动了起来,安多丽的内衣啪嗒一声被解开。同时被解开的还有她的眼泪。
安多丽的泪滚烫的滑落脸颊,陈和眼中**消退一下子恢复了理智起身松开了安多丽身体。声音暗哑道:“对不起。”
“你这属于强奸。”
“我知道。你可以去告我。”陈和的手很温暖,极其轻柔的在擦拭着安多丽脸庞的泪水。
安多丽拍开他的手:“你这个疯子。”
陈和苦笑:“确实。”
安多丽的衣服被撕开,陈和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安多丽的身上,安多丽挣扎,陈和冷着脸道:“披着。”起身拿起车钥匙,拉起安多丽。
“酒后开车犯法。”
陈和看着安多丽好笑道:“反正都犯法了,我倒是不介意多犯。”
此刻的他清醒的足够打老虎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和的车开得很慢此刻的夜已深:“你说的是哪件事?”走运的是一晚上都没人查车,陈和都做好了要吊销驾照的准备了。
“在背后帮助我,我弟弟的事情,那个人的事情。还有今晚的事情。”
陈和望向她反问:“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
意思明显。安多丽不傻更不想装傻。这不是她。
“你职业好,工资不错,长得也不差喜欢你的女孩很多。你想要什么没有,我不想跟你玩,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跟你说陈和我不想跟你玩。”
“你觉得我就这么闲吗?玩?我从未对一个女人抱有玩的心态,我不确定我对你的感情是什么,可是我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绝非是拍档这么简单。”
“男人都有征服**,因为我以前跟你说过不好的事情,我对你的评价不好,所以你会有种想要证明的感觉,我很抱歉,我知道你人并不坏跟你相处工作的这几个月中,我可以说你是一个负责的律师。也是一个好人。”
“说实话,我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你也一样。好人?我连人都不一定称得上怎么能叫好人呢?”陈和浅浅的笑意映在车窗上格外的刺眼。
“好吧,就这样说吧,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我自作多情也好我也想跟你说一句陈和我们不可能,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倘若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姑息。”
车内一片寂静,夜晚衬托着孤独无限的被放大。
车停在酒店门前,安多丽推开车门,被陈和拉住。
“从小到大我听到最多的一个词就是不可能。”安多丽错愕,陈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早点休息。”
这男人有毒。安多丽只想逃。
一大早江时城就将何止拖起来准备去医院看病。何止一直赖床不愿意起,江时城费了老大劲才将这人弄醒,怎么弄醒的?当然是嘻嘻嘻。
“不想去。”何止嘀咕道。
“去。”江时城蹲在她面前帮她穿上袜子。
“不想。”何止委屈的要死,自己很想睡觉啊,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干什么都打不起精神。
“左脚。”
何止乖乖的伸出自己的脚。
江时城将她的脚包在手中,何止的脚跟手到冬天跟冰块一样,以前奶奶在的时候帮助调理了一下,后来奶奶不在了何止也忙,手脚冰凉的比以前的还要严重。
“背你吗?”
何止面露喜色张开手笑颜如花:“要。”
江时城赏了她一个爆栗:“想得美。”
“你!”何止气得想要去打他,江时城个子高愣是没让何止打中,两人吵吵闹闹的出门。
何止一上车就想睡觉,可还是强忍着睡意不让自己睡。这种倔强的顽强只抵抗了三分钟不到的时间,何止又睡着了。
江时城怀疑何止的脑袋有虫,睡虫。
他们是预约好,去到直接就可以看了。看病的是一个老医生,权威教授。
“我最近总是打不起精神,浑身没力气,老是想睡觉,不想吃东西。还总是想吐犯恶心。”
“头晕吗?”
“有时候会晕。”
“夫妻生活呢?”
“哈?”
江时城道:“和睦。”
何止回神:“哦,和睦。”虽然她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但是江时城说和睦就和睦吧。
老医生头也不抬道:“你经期什么时候来了?”
“我?”何止迷茫。还真是忘记这件事了。
江时城开口回答:“前两个月的十五号。”
“这个要去看妇产科了。”老医生飞快的写上了一连串的东西,所谓的天书就是医生的字体了吧。江时城想看也看不懂。
“妇产科?为什么要去看妇产科?”江时城迷茫的看着何止一脸不解。
“我肚子里面长东西了吗?”
“不可能别瞎说。别自己吓唬自己。”
“我不是说那个东西,我是说那个东西。”何止用下巴示意江时城望向那一群人,一个二个的肚子大的跟皮球一样。江时城正发愣护士的声音就传出来了。
“二十三号何止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