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看我们有些陌生,以为我们是不是好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找他?”
“我们刚才听到屋子里有动静,可是没有人过来开门。”
白蕊有些气势汹汹的说道,可能因为白蕊有些凶,所以开门的这个老大妈看着白蕊嘟嘟囔囔的说了几句,好像十分不乐意的样子。
我接过李蕊的话说道。
“哦,其实是这样的,我们找他有一些事情,可是现在里面传来了很大的动静,我觉得他可能会出什么事情,为了避免他出什么事,我们就敲门看看。”
“”我们是她儿子的朋友,是他儿子,拜托要来看他的,这不……”
“我带来的了这些。”我拿起手上的水果,给这位老大妈看。
我手上这些就是他儿子,拜托我们送过来的,都是一些老人家爱吃的东西,补充一下维生素C。
老大妈一听乐了,似乎是因为听到我刚才的声音比较诚恳,然后想了想跟我们说道。
“你们早这么说不就得了,我还以为你们是过来干什么的呢?”
“他的年龄不是特别大,出事的可能性不太可能,不过我确实这两天没有见到过他,也没有听到没有过有人开门的声音,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些害怕了,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吧?”
“算了,你们再瞧瞧吧,如果敲不开门的话,实在不行报警或者报救护车吧。”
我心想报救护车也没有用,就算救护车来了,他也肯定把门开不开?
还不如这时候把门打开,可是现在的门都是防盗门,跟以前的木门什么的都不一样了,并不是说我一撞就能够撞开。
而且如果我现在明目张胆的就撞门的话,被别人看见了也不太好。
心想这小偷什么时候都这么大胆了,这大白天的光天化日的,还带着一帮人过来撞门。
而且,就算我撞了,也撞不开,顶多是哗众取宠而已。
在我们吵了好几声门之后还没有开,还没有人来开门的时候,我果断的,报了警。
这就间接导致本来正在查案的张莲过来了。
其实是我联系的张莲,因为在警察局之中,我最熟悉的就是张连,而且我们彼此之间也有交集,刚刚我还算是帮她破了一件大案子。
这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看是我们急忙的问道:“怎么了?出事了?”
她打量了白凌飞和白蕊。
”这两位是你们的朋友?”
“算不上朋友,只能说志同道合吧!”
,这家伙还真是会说话,不过我也承认我跟他算不上朋友
“怎么了?你们这是……”
可能张莲也感受到了这周围之间的**味儿,她在说完之后也有些后悔,也就不再接着说了,而是面对着面前的这个门。
“你们该不会以为我是撬锁专家,专门能把这个门打开。,”
“我们怀疑里面的户主可能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想请你过来帮帮忙。”
张莲叹了一口气,“你们可有什么证据吗?”
“这旁边的邻居也能证明他有两三天都没有出来过了。”
张莲摇了摇头,“可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你就想一个办法把他弄出来就行,而且我们是带他的儿子过来看望他的,他儿子怕他爸爸出事,而且给他算了一卦。”
我偷偷的离着张莲近了一些,声音尽量压的低了一些。
为的就是这种事情,不要太过于声张,不然的话别人听起来可能会说我们迷信。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张莲太过影响她的形象,这不太好。
可能还会影响到她的工作。
这一切都是为了张莲着想。
张莲最后没有办法在听从了我的意见之后,她果断的找人过来撬锁。
张莲指着我说道:“匡衡,你看着如果要是这个门打开之后,里面的人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件事情你给我负全责。”
我重重点了点头,“你放心,我敢打保票,如果里面没人,或者里面的人没出事,你到时候把我带进去就行,扣我几天都没关系,我都认,还有这撬锁的钱……”
我来回望了一圈。
这种时候这帮人倒是都躲在后面了,巨雷一旁的白蕊和白凌飞什么都不说,冷香凝看了我一眼,笑了。
我估计我肯定不能将这种债扔到冷香凝的身上。
“那行吧,如果真的要是判断失误,这钱我赔你就是,包括这业主的损失费,我都算在我头上。”
我也是硬着头皮说的这些话,如果到时候我真的打脸的话,那可就惨了。
很快的,把门给打开了,打开之后我们几个几乎一起冲了进来,果然见胡山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我们几个跑了过去,尤其是白蕊一脸的慌张。
我当然知道她慌张的原因是什么,她已经答应了胡七,也就是胡珊的儿子要好好照顾她,可是现在他爹,出现了意外,如果到时候让胡七知道的话,肯定十分的着急
张莲率先一个过去探了下他的呼吸,呼了一口气。
“还好人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现在赶紧拨打急救电话给他送去急救中心。”
正在这时,我突然看见从胡山的身体里冒出了一股奇怪的黑色的气体,这些黑气逐渐的汇聚成一个奇怪的形状。
不仅是我看到了,连我旁边的冷香凝,还有我右面的白凌飞,他们都看到了。
我们三个人算是比较镇定的,我看到白凌飞,还有冷香凝都皱了皱眉头,就知道此事肯定不简单。
这股黑气是从胡山的体内冒出来的,并且凝聚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这个形状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图案十分的诡异说是像一团火,可是中间却又有一个凹字型的形状。
虽然看着熟悉,可是我一点都记不清在哪里见到过。
这时候冷香凝向我这面走了两步,然后低声对我说。
“你记不记得之前在村庄的时候?那些活死人的身上有什么印记?”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
我只得抓了抓后脑勺,有些残酷的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