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件事闹上两天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想到反而越来越多的记者开始对他们开启全方位的跟踪调查,不管是剧组外面,还是家和公司里,都能看到他们乐此不疲蜂蛹而至的身影。
陆凌谦对于医院保守秘密的能力很是质疑,要不是邹小米拦住他肯定是要把医院给告上法庭的。
林严知道这事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其他,居然老泪纵横的在陆凌谦跟前哭了一场,仿佛陆凌谦和邹小米签了一份器官捐赠书就是要死了一般。
原本的拍摄进度因为记者的执着受到了影响,为了不再继续被骚扰,邹小米和陆凌谦一商量直接发布了一个声明。
在声明里讲解了器官捐赠书的意义和他们的初衷,并且大大倡导了一番,树立起来的形象不可谓不伟大,强调了记者影响了他们平静的生活,他们需要私人空间。
邹小米总算是能休息一天,昂立已经走出了他妹妹过世的阴影里,去公司和陆凌谦谈了谈,后来才知道是邹小米坚持要签下器官移植书的,打听了她的行程安排,知道她今天没戏找到了剧组。
“邹总,我回公司上班了。”
邹小米因为拍戏黑了一些,不过很是精神,依旧是那样让人亲切的笑容:“我知道,你放心,这一个月都给你算放假了。”
昂立感激的说道:“谢谢你们。”
邹小米还以为他是谢谢公司对他的宽容,摆了摆手道:“不用谢,公司一直都是人性化的管理,对于你们员工都是如此。”
昂立急急地说道:“不是感谢这个,我是想说谢谢你们能为我妹妹做这些事情。”
“这也不算是全为了你妹妹…”邹小米只以为他是说的器官捐献书的事情,可是还没等他说要昂立就打断了她。
“不是的,我听医生说了,你要求做了骨髓捐献配对,你想要捐献的人是我妹妹,只是没有配型成功。”
邹小米居然莫名的有点紧张起来,这事他怎么知道了,医院果然保密工作做的不够好啊,这事陆凌谦都不知道,她趁着陆凌谦出差的时候去的,甚至为了怕被他知道避开了所有人,结果昂立居然知道了。
“医生告诉你的?这事不是没成功嘛,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是病人家属,原本是去打听你们器官捐献书的事情,结果我妹妹的主治医生和我关系很熟,聊天的时候说漏嘴了。”
昂立解释了一下他会知道的原因,邹小米尴尬的拿起水杯喝水,挡住了自己的脸,实在是昂立的视线太灼热了。
“邹总,原本妹妹死了,我真的觉得自己就剩一个人了,我的世界没有了,可是我想清楚了,我会努力工作的,以后我生是米宝的人死是米宝的魂,我要给米宝组最强的战队,甚至去打国际比赛。”
昂立充满了斗志的话让邹小米都有点热血沸腾起来,想起石澳思那么大费周章的想要签走他,他这话也算是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我要赚更多的钱,我也要像你们一样去帮助更多的人,陆总一直致力于医药事业,这些事你们却还不愿意让人知道,可是姜医生这次的研究成果影响巨大,他都说出来了,是陆总在一直支持他们的研究。”
姜辉源确实研究了一种有效的抗癌药物出来,不过他什么时候对外宣称过陆凌谦在支持他们的研究?虽然这话是真的。河源书吧
见邹小米疑惑的样子。昂立再次为他解答了:“新闻被总公司压下来了,采访报道也被剪辑了,不过公司内部的人都知道了,这事多么自豪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还都要藏着掖着?”
自然是怕麻烦,邹小米叹了一口气,只怕这件事也要包不住了,不过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倒是无所谓了。
但是千禹集团因为这些前前后后的事情,赢得了很大的口碑,股市也是不停的上涨,早就超过了陆佑年当年的势头。
和石澳思的竞争也在一片大好的势头中结束了,不但收购了付思忆的公司,还趁机抢占了他们一部分市场,把他们一把年纪的石总气到住进了医院里。
两个月的暑假就快要结束,邹小米的电影也接近了尾声,正好孩子们就要回来了,时间刚刚好。
莫语一周前就杀青了,拍摄间隙他还带着丁苗去领了结婚证,不过没有对大家公布,没想到在杀青会上说了出来,知情的邹小米跟着大家瞎起哄,收了一个不小的红包,反正整个剧组的人都有。
邹小米杀青的时候也就是拍摄完全结束的时候,所有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全都到齐了,热闹的庆祝了一番,不能喝酒的邹小米喝醉了。
距离她上次喝醉还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陆凌谦把她保护的太好了,高宓侨给陆凌谦打了电话,日理万机的陆总亲自来把醉的不省人事的邹小米给接了回去。
邹小米实在是太高兴了,拍摄了这么厉害的电影,公司的麻烦也都解决了,所有的事情都值得干一杯。
到家的时候陆凌谦把她抱下车,一路不停的直接回到了卧室里,邹小米死死抱着陆凌谦不肯撒手。
“我还要喝酒,我太开心了,我要喝酒!”
这次居然没有睡着还撒起酒疯了,陆凌谦不知道是不是要夸一句他的酒量变好了?
“你已经喝多了,你先松手我去给你换睡衣,再拿毛巾过来给你擦擦,然后好好的睡一觉。”
“我偷偷告诉你,我们家里有很好的红酒,我老公都舍不得喝的好酒,我去给你拿,我们偷偷给他喝掉,好不好?”
陆凌谦听着她的话哑然失笑:“你先松开手看看我是谁?”
邹小米总算是松开的自己的手,眯着眼睛打量着陆凌谦,然后仿佛吃惊的把嘴巴厥成了圆形。
“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才说要偷喝你的酒,你听到了?”
陆凌谦点了点头:“听到了,你要想喝告诉我就行,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
邹小米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你可宝贝了,我不能喝!”
“那是因为那酒度数太高,我怕你一口就倒,所以才没有拿出来,你却觉得是我舍不得喝,我是舍不得让你喝。”
陆凌谦无奈的很,自己居然要和一个喝醉的人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