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飞眯着眼,看着台上的东鹏,也不知道为何,他看到这个东鹏的时候,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人的目光竟然会凶狠到如此程度?这分明是野兽的目光……
而另一边,曲炅已经在跟林美静解释什么叫做“霸业天下擂台夜”。
所谓的“霸业天下擂台夜”,是地下竞技场精心策划的一个新项目,简单来说,就是让此前胜率比较高的一些选手站到台上去,任由台下的人进行挑战,攻擂,直到擂主倒下为止。
这个项目,简单好玩又刺激,是最能够激发人们热情的。
唐木林低声地问道:“飞哥,你要不要上去?”看到周围人多口杂,他也不好直接喊死神大人了。
江飞摇了摇头,道:“等等,我先看一下情况。”
要说马上去打擂,干掉这东鹏是完全不成问题的,不过江飞完全看不出这些人的底细,对他们的意图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他还想看一下。
没想到他的声音稍稍大了点,旁边的曲炅一听,顿时嗤之以鼻:“美静,看到没有?你这个所谓的师父是个胆小鬼,懦夫,你以后完全没必要跟这样的人学武。”
“呃!不是的,他并不是……”林美静瞪大双眼,她不明白曲炅为什么好像处处针对江飞,这让她感觉有些为难,而同时,对曲炅的厌恶感也越来越浓了。
“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跟他出来了。”她心里如此想道。
江飞的声音却适时响起来了:“哟,这位曲兄弟,莫非你想上去打擂?如果是的话,我好心提醒你一下,这个人可是曾经五战五胜的啊!”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曲炅立马将上衣一脱,冷笑道:“什么五战五胜十战十胜的,在我曲公子看来,简直是不值一提,美静,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表演给你看,也给某些人开开眼界,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功?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手?”
说着,一个箭步冲上去,成为首个打擂者。
唐木林暗地里朝江飞竖了个大拇指,这位江飞可真够厉害的,随随便便两句话的挤兑,就将这个人怂恿上去了。
如此一来,既能够打击这个人的气焰,又可以观察东鹏的武功状况,高,实在是高啊!
“霸业天下擂台夜”终于迎来了第一个挑战者,主持人激动得浑身发烫,他连忙把麦克风递向曲炅,问道:“请问这位选手,你能不能简单介绍一下自己?”
曲炅一把将麦克风抢了过来,转过身来,一副俾睨天下的样子,道:“你们听着,等下可别被吓坏了,我叫曲炅,来自东海省曲家族!我最擅长的是‘铁划勾拳’,一拳打出去,力量重达千斤,哼哼,厉害吧?”
“我站到台上来,成为第一个攻擂者,既是要告诉我深爱的女人,我为了她,可以勇往直前不顾一切,我也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同时,我也给某些胆小鬼懦夫做示范,要追求女孩子,没有强有力的力量,那就是痴心妄想,我还想要……”
这个家伙滔滔不绝地在台上讲了那么多,确实把台下的人听得目瞪口呆。
除了曲家这个头衔比较吓人以外,其他的话,让人有些摸不著头脑。
听起来好像他在警告某个人,可大家又不知道这个人在不在场,到底是谁。
只有林美静和江飞听得明明白白。
林美静则显得有些气急败坏的,这哪跟哪啊,什么叫做“告诉我深爱的女人”,谁是你深爱的女人?我跟你好像只是普通同学罢了。
至于江飞,她都有种愧疚在心,可不是吗?因为自己,无缘无故地被人骂成了胆小鬼懦夫,这简直是典型的躺枪啊。
反观江飞,却一副相当淡然的样子,好吧,你要告白也好,警告也罢,熬过了东鹏这一关再说吧。
出拳力量重达千斤?开啥玩笑,这很厉害么?
世俗界的拳王泰森,一拳打出也重达八百多斤了,你曲家如果是古武世家,又或者说跟巨狼族真有关系的话,这重达千斤就显得有些可笑了。
看这样子,这家伙恐怕打不过东鹏呢……
滔滔不绝说了一通后,在主持人的再三提醒下,曲炅这才将麦克风交还给对方,然后,他沉腰坐马,摆出了格斗的姿势,大声喝道:“光头,来吧!我先让你三招!”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要知道,今晚的东鹏已经五战五胜,他战胜的一些对手中不乏有些高手,可现在这个曲炅竟然如此托大,直接说让人家三招?
难道说,这曲家厉害到无比任性的地步了?
东鹏眼中露出凶光,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咧开嘴,“啊呜啊呜”地吼叫了一声。
在一刹间,曲炅突然有种错觉,他觉得自己面对着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猛兽,一头凶性大发的猛兽!
靠!只是虚张声势罢了!他如此想道。
这时候,东鹏的攻击已经来了,他一个虎扑,双爪呈现虎爪状,猛扑过来。
那气势,真的有如猛虎扑食……曲炅大喊一声:“来得好——”
曲炅往侧旁里一闪,他的动作相当的干净利落,末了还不忘嘚瑟地,自认为潇洒的说了一句:“不过还不够啊!”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突然东鹏一个旋身,双脚齐刷刷的急旋过来,有如虎尾剪那般猛地剪了过来。
这一动作,跟老虎扑食十分相似。
曲炅刚刚显示了自己的速度,现在要展示自己的力量了,他干脆不躲不闪,直接一个沉腰坐马,喝道:“来吧!”
“蓬蓬”两声猛响,东鹏的双脚毫无悬念地横扫在曲炅的小腿之上。
“好——”
台上的人纷纷为他喝彩!
要知道,这个东鹏的力量可是相当的足,敢于如此不躲不闪,直接硬抗对方的这一脚,可见这个曲炅也是很有魄力的嘛!
然而,他们有所不知的是,此时的曲炅却在承受着一股极大的力量冲击,他张大了嘴巴,就差没有痛苦地喊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