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振棠率领着焦航、方杰与五千将士前往格方,昨晚的种种他没有忘记,更没有忘记楚笑天给他带来的屈辱。
楚笑天、韩惜人,此仇不报他就不是萧振棠。
探子来报,“启禀大皇子,格方城门突然打开了。”
焦航抢先问道,“城门打开,难道是北漠的人出城迎战?”
探子摇摇头,“没有看到北漠的人马,就只有北漠静王妃一个人。”
萧振棠一愣,“韩惜人?”
“是的,她从城内走到护城河这边,在护城河处站着,好像是在等人。”探子据实以报。
韩惜人不在城内呆着,来到护城河的这边,还在等人,难道是等他?萧振棠越发的不懂,韩惜人到底耍的什么把戏。
“全军加速前进,”他到要去看看韩惜人究竟要怎么样。
他萧振棠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同一个人戏耍。
等萧振棠的军队距离护城河越来越近时,他就看到韩惜人,站在护城河的不远处,眼睛直视着他出现的地方。
萧振棠策马加鞭,“焦航,你和方杰带着部队随后,本皇子先行一步。”
韩惜人看到萧振棠离自己越来越近,嘴角那似有似无的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振棠策马停下,“韩惜人,你站在这是什么意思?”充满质问的语气。
韩惜人挥挥手,一副见到老朋友的样子,“萧振棠,你好啊,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啊。”
萧振棠嘴角微微抽搐,韩惜人到底想干什么,突然和他套近乎,不过韩惜人说对了一点,他们是很有缘分,不过是孽缘而已。
萧振棠不回答,韩惜人也不生气,“不知道你昨天晚上睡得是否安稳?”
那一脸无害的表情,看的萧振棠更是气愤,“韩惜人,拜你所赐,本皇子睡得很安稳。”
昨晚他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去,他居然被一个女人戏耍了,害他在将士面前丢尽颜面,一直到丑时,他才强迫自己睡下。
如果不是为了今日的战事养精蓄锐,他真的可能被气的睡不着。
韩惜人依旧无害的笑着,“睡得好我就放心了,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如果下次你睡不着,可以来找我,我这有治失眠的方子。”
她的方子就是再戏耍萧振棠一次,被耍多了,就会习以为常的。
良心不安?真是好笑,她是巴不得他睡不着吧。“韩惜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本皇子没时间在这和你闲扯。”
“我就是想和萧大皇子聊聊家常而已。”
萧振棠的耐心都被磨没了,“韩惜人你要是识趣,就趁早投降。”
现在他已经完全确定韩惜人就是在戏耍他。
真不好玩,一点都开不起玩笑,“萧振棠这点程度你就生气了,不好玩,枉费我在这等你这么久。”
萧振棠脸色很臭,“韩惜人,你是在等我还是想耍什么阴谋,你心里最清楚,”他可不会认为韩惜人是好心的等他。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原来她在萧振棠眼里就是一个心计很重的人,不过这也不能怪萧振棠,谁让她先戏耍了他呢,还耍了两次。
“不开玩笑了,我是真心实意的有事和萧大皇子你商量。”
萧振棠挑眉,“什么事?”
现在的他要时刻保持警惕,谁知道韩惜人是不是挖了陷阱等他跳进去。
“我想劝你退兵,”至少今日不要火攻格方。
闻言,萧振棠大笑起来,满脸的不屑,“韩惜人,你有什么资本和本皇子谈条件,信不信本皇子现在就捉了你,逼城内的人打开城门。”
韩惜人还想和他谈条件,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
“萧振棠,我既然有胆子敢站在这等你,就不怕被你捉住,而且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能捉住我了,我是不想大动干戈,才好言相劝的。”
对待萧振棠,韩惜人还是想先君子后小人。
“韩惜人,你猖狂的语气让本皇子很不爽,今天算你倒霉,我们老账新账一起算了吧。”
一个女人也敢如此嚣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本来他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要怪只能怪韩惜人是个不安分的人,如果她安分的当她的静王妃,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不过他也要谢谢韩惜人给了他这个攻打北漠的机会。
“萧振棠你太容易生气了,这样不好,”这是韩惜人说的反话,其实她巴不得萧振棠再生气一些,再冲动一些,顺利的跳进她设计的陷阱里。
“萧振棠,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韩惜人,你想和本皇子赌什么,你又拿什么资本和本皇子赌?”
他不是一个轻易和人打赌的人,而且这一次还是和韩惜人,他到要看看韩惜人拿什么来和他赌。
两人说话期间,焦航和方杰带着五千将士也赶到了护城河边,两人就看到他们的大皇子一脸的不悦,反观韩惜人,嘴角浮着笑意。
难道韩惜人又做了什么,惹到了大皇子,焦航不由的想着。
韩惜人看到焦航二人也到了,知道好戏该开场了,于是朝焦航招招手,“焦将军,你们两且过来。”
焦航不明所以,看了眼萧振棠,只见大皇子点点头,两人才骑马靠近。“韩元帅,我们之间似乎无话可说吧。”
焦航敬韩惜人有胆子来格方,想击退他们,更佩服她有胆魄敢戏弄他们的大皇子,所以才尊称她一声韩元帅。
但这不代表他会因此放弃攻打格方。
“萧振棠,我现在就说说我的赌注是什么,我保证你有兴趣和我打这个赌,我相信两位将军也会很感兴趣的。”
萧振棠见他的人都来了,根本就不想再和韩惜人继续废话下去,“有话快说。”
“我的赌注是萧振棠你赢了,我就命令人将锁链放下,让你们成功渡河,我们再个凭本事,看是你攻下格方,还是我将你击退。”
这个赌注是不是很有you惑力,她相信萧振棠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三人同时愣住,警惕的看着韩惜人,她会这么好心,“韩惜人,那你要和本皇子赌什么。”
这么大的赌注,他不会傻傻相信的,这也许就是韩惜人设计的陷阱。
“这个赌说来很简单,我要和萧振棠你们三个比武,”这个是她想来想去觉得最为安全的一个办法。
萧振棠再次怔了下,“比武?”
是他听错了吗,韩惜人居然要和他们三个比武,他是该说韩惜人太猖狂看不起他,还是该说韩惜人太过于自信。
他长这么大,唯一败给的人就是楚笑天,如今韩惜人却要找他比武,难道她的武功很高深?
“对,比武,我打赢三人中的两个就算我赢,萧振棠你觉得怎么样?”
萧振棠低头沉思,目光变的阴沉,看向焦航和方杰,两人都摇摇头,一时间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答复韩惜人。
“萧振棠你不说话,我会默认你堂堂的东郡大皇子是怕输,怕输给我这个女人。”韩惜人痛不痒的一句,充满讽刺。
“哎……回去一定告诉父皇,东郡大皇子居然怕输个一个女人,我想用不了多久大家都会知道的,大家茶余饭后又多了一个可以讲的笑话。”
这一次彻底惹火了萧振棠,将忍耐已久的怒气爆发出来,“韩惜人,你是想用激将法让我上当吗,可惜你打错了算盘。”
他虽然生气,但还不会轻易就上当的,韩惜人想激怒他,她做到了,可想让他上当,她还嫩了点。
韩惜人无视焦航和方杰那想杀死她的眼神,嘴角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眸里还夹杂着一丝揶揄。
“怎敢,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萧振棠如果你不是怕输给我,又何须在乎我怎么说呢。我终于知道萧逸云一直未立你为太子的原因了,懦弱之人怎会成为储君,如果你这种胆小鬼当了东郡新皇,只怕东郡会被其他三国耻笑,萧逸云也会被骂是老糊涂。我下次见到萧振峰,把雪狐送给他吧,看来还是他比较适合当东郡太子。”
这一剂药,应该够猛了吧,她专戳萧振棠痛处,不信他还能稳如泰山的不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