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一法子,可为我大宋此次北伐,增加两成胜率!”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莫是宋徽宗,就连一直保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态度的马植,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国交战,向来都没有绝对的把握获得胜利,因为其中有可能发生的变故实在太多,只要不是太自大,胜负大多都是五五开。
而且,大宋北方燕云十六州等地,被辽国占据已久,如若辽国真的是那般好相与的,大宋早该收复失地了才是,可摆在眼前的事实是,这么多年以来,燕云十六州一直在辽国的牢牢把控之中,由此可见,辽国的战力还是十分凶悍的。
而如今,武大居然他有法子为大辽增加两成胜率!
两成胜率意味着什么?多了这两成胜率,与金国的联盟都可以直接摒弃,宋徽宗完全可以不管不顾,直接就开战了!
宋徽宗大喜,脸色却又悠的一沉,“武植,你可知你在什么?两国交战,不可儿戏,你可切莫信口开河。如若你真的能为我大宋增加两成胜率,朕便允了你的请求,又有何妨?”
武大眼睛一亮,“君无戏言?”
宋徽宗恨不得一脚把武大给踢死,恶狠狠的道:“君无戏言!快!”
武大长松了一口气,反问道:“陛下可知,辽国最让我大宋头疼的是何等兵种?”
这一根本无需多言,白痴都知道,自然是骑兵!
宋徽宗脸一沉,笑骂道:“别给朕绕弯子,再废话,信不信朕现在就命人把杖打二十大板!?”
武大果断不再废话,直言道:“据微臣所知,辽国最让我大宋头疼的,便是骑兵!自唐朝中期,一直延续到我大宋,我中原大地一直缺马,即使不久前朝廷以及童大将军,用微臣进献的精盐,从西北各部换取了大量的战马,但对于我大宋而言,依旧是杯水车薪。”
“即使微臣不日前,再次为朝廷进献了马铁蹄,但对于改善我大宋骑兵的状况,依旧于事无补。辽国骑兵众多,我大宋骑兵相对而言的确是太少,所以我们大宋只能用大量的步兵兵种去阻拦骑兵。但如此一来,就是在用人命去填充我大宋的略施,恐怕会死伤惨重,得不偿失。”
“补充战马,增加我大宋骑兵,是一条极好的思路。但,起效甚慢。微臣有一法子,另辟蹊径,虽然不敢是可以完全解决辽国骑兵带来的困扰,但的确可以解决许多不必要的麻烦,那就是‘拒马桩’!”
拒马桩是一种木制的可以移动的障碍物,木柱交叉固定成架子,架子上镶嵌带刃、刺,以阻止和迟滞敌人军马的行动,并可杀伤敌人。
宋徽宗并不懂军事,扭头望向了童贯。
童贯略一颔首,“这个法子的确可行。武植与臣过这件事之后,臣仔细回想过,其实,拒马桩在我大宋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仁宗陛下在位时,当年西征,用的就是这个拒马桩,咳咳……嗯,近年来不知为何就用的少了。”
武大继续道:“当然,微臣所言的拒马桩(不懂的可以百度一下,很简单),与之前的略有不同。微臣打算,在拒马桩之外,再铺设一层菱形拒马锥,便是在地上铺设一层倒立的圆锥形铁锥(类似与军事电影那种防坦克的拒马桩),并撒下无数铁钉。陛下可以设想一下,辽国骑兵冲击我大宋兵马时,那些铁锥与铁钉就会让他们损失惨重,等他们冲到我大宋阵前,拒马桩会再次让辽国骑兵吃够了苦头,尔后我方在用拒马枪攻击敌方骑兵,敌方骑兵必然就不足为惧了!”
宋徽宗头都大了,有些无奈的揉着脑袋,摇头苦笑了几声,对童贯问道:“又是拒马桩又是拒马枪,还有菱形的铁锥?朕不懂军事,童卿,朕只问你一句,这法子是否好使?”
童贯似乎有些扭捏,尴尬道:“微臣可以确定,这个法子一旦使出来,辽国骑兵虽不敢是毫无用武之地,但的确可以为我大宋对抗辽国时省去太多太多的麻烦,增加两成胜率,的确是有的。只是,这法子过于阴险,如若辽国也学了去,恐怕,日后骑兵这个兵种的位置,会很尴尬!再也没有当下的地位了!”
这也是之前在童府听武大了这个法子后,童贯破口大骂的原因。
他正全力发展骑兵呢,结果武大整出来这么一个阴损的法子,直接把骑兵给废了,这不是抽他童贯的脸吗?
宋徽宗笑了。
他是皇帝,他才不会管这法子是否阴损,只要能够破除辽国骑兵,步战,大宋还真的就没怕过谁!
宋徽宗古怪的看了武大一眼,玩味道:“武植,真不知你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你是如何想出这个法子的?”
武大撇了撇嘴,闭嘴不言。
当然,他心里正不停的腹诽,还大宋皇帝呢,一群没见过世面的渣渣而已,老子会告诉你老子原来待的那个世界,各种军事电影满天飞吗?何况,警,察经常会在路面上设置各种五花八门的路障,那些个路障,可比这个拒马桩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宋徽宗沉默,想必是在权衡利弊。
武大心里一突,赶紧再次进言道:“陛下,这种拒马桩运输起来极为繁琐,需要足够的后勤保障以及运输兵种,如若到时朝堂之上有人动手脚,微臣不敢保证这个法子是否还会有用。”
宋徽宗扫了武大一眼,手指极为有节奏的敲打着他那张规格的龙椅,淡淡道:“制盐之法,酿酒之术,锻体之法,香水,香皂,马蹄铁,拒马桩,武植,朕不得不承认,你为我大宋做了许多,只是,你是否该主动告诉朕,这些法子,你到底是从何处学来的?你与隐族是否有联系?”
武大鬼叫了一声,“陛下,微臣与隐族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宋徽宗嘴角微翘,“慌什么?罢了,朕就允许你剿灭七星盟,但,此事只能查到四海商会便到此为止,绝对不能用蔡府有牵扯,蔡府最多只能有个御下不严的罪责!蔡太师为我大宋操劳多年,即使他做了恶事,朕也愿意原谅他,朕希望他可以安享晚年,武植,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武大根本没有丝毫犹豫,干净利索的领旨谢恩,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