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不行,要等以后?”暖暖不明,看小姨。苏婉起身、归坐于餐桌前,手轻轻的,摩了下暖暖的头顶,柔声道:“因为暖暖现在,已经学的够多了,每天的时间从一起来,就排的满满的……要是再要学古筝,小姨、妈妈会心疼的!乖啊……等以后,有了多余的时间,小姨一定教你!”
“哦……”暖暖点头,声音中透着些许的失望!只是,她也明白,小姨说的话,是很有道理的,她现在,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多的,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时间,难得的有一刻空闲!
这样的“负荷”已太沉重,实不应再增加一些额外的“压力”了……
虽然,她并不觉那些占据、填满她时间的东西,是一种负荷,而是充实。
可是,小姨、妈妈却不这么想。
见暖暖有些失望,苏婉便安慰一句,道:“宝贝儿,失望了?哎来,咱们摘了口罩、丝巾,吃东西了。高兴一点,笑一笑……”说话,便伸手在暖暖的脸上一阵揉,隔着口罩,将暖暖的脸蛋揉出各种的形状……
“小姨……”
脸,被揉的一阵热,暖暖可怜巴巴的求饶。
“嗯,这样多好!”小姨笑,极满意的点头。遂,便帮她将口罩一一摘掉,又去了饰、裹着头、面的白色纱巾,柔声道:“吃饭吧等吃完饭在说话!”一句话,便让正要说话的暖暖把话咽肚子里,乖乖的安静等吃饭。
小姨、妈妈遂亦去了裹着头、脸的丝巾,拿起了筷子,妈妈先夹了一筷,说:“都也饿了,就吃吧。这些也算是这里的特色了……”
“都吃……”苏婉夹了一片鱼肚白,放进暖暖跟前的碗里,冲暖暖颌。
暖暖便夹了,送进嘴里。
鱼肚白嫩、滑、清爽,入口鲜香,却是极好吃的。暖暖心中暗呼“好吃”,只是谨记着小姨订的规矩,食不言,便只能忍着,给小姨一个眼神。小姨笑的温柔,摇摇头,又给她夹了另外一个菜,放进碗里。
这是一个素菜是凉拌的绿豆芽。
又脆、又嫩、豆芽似乎是空心的一样,一咬下去,都让牙齿有一种“措不及防”的感觉,却又少了一种豆芽本身的生豆味儿,却又不显得蔫、软……平心而论,这菜做的,却是极棒的!
然后,小姨又换样夹菜:
第三筷,是一根小手指一般的笋,还有一片肥肉。夹了笋,贝齿轻咬,便是一口清香,味道却是极好的。只是,剩下的一片肥肉,却让人犹豫……她看一下肥肉,又偷眼看小姨,如此三番,见小姨不为所动,这才夹了肥肉。
犹豫,再犹豫,又看一眼小姨,看小姨依旧看她,笑容却已敛去,这才咬牙将肥肉送进口中,强忍着肥腻,将肉一阵嚼,努力的咽下去。
只是,整个人似乎都不好了。
肉腻的人难受。
幸好,小姨及时的,以一个小瓷汤匙,舀了一小口的白汤,送到口边。暖暖赶紧张嘴,将白汤喝了,这才赶紧好一些。喝了汤,小姨便给她夹第五道菜菜一共是八道,不多不少,一共是三个汤,五个菜。
暖暖已尝了一个汤,四道菜除了那一块强忍着肥腻,硬吃下去的肥肉,剩下的便都还好。
一粒葡萄,落进碗里。
葡萄很圆,已经去了皮,果肉莹润,还带着一些汤汁。暖暖便用筷子夹着,轻轻送进嘴里……嘶!口感意外的不错,暖暖心道:“这葡萄做菜,以前也就在网上看过。还都是一些大学食堂的奇葩菜。没想到,这里也有……”
不过,这一道菜,却要比“食堂菜”高端太多了其中,每一粒的葡萄,都是去了皮,剔除了中心的葡萄籽的,做工精致、费工也是不小。至于如何做的、如何用料,虽不清楚,可大概也能想到……定是不简单的。
之后,又是一勺汤。
汤中有银耳、枸杞、葵花籽等许多东西。
最后的一菜、一汤却都是用豆腐做的,菜是乳一般的豆腐,简单的拌好的,要用勺子挖着吃,汤也需要用勺暖暖无需动手,小姨便用勺子将菜和汤,送到她的口边了。只是,这两道菜,却太过清淡,不合暖暖的口味!
于是,五个菜、三个汤,暖暖便一一尝过了……以鱼肚白为主,辅香菜、料汁的白上肿;用绿豆芽做的调龙须;竹笋炒肉;以葡萄做的银玉满堂;用嫩豆腐凉拌的白沙洲五个菜,可谓各有千秋。
三个汤以乌鸡为主料,合以药材熬制的白汤;银耳、勾起、葵花籽等料熬的一味清汤;以腐乳为料,熬的一份豆腐乳,却都是滋阴养颜的上品,极适合女性实用。
对于这五个菜、三个汤的评价,暖暖以为:也就比小姨差了一点点。
在她心目中,小姨做菜、做饭的水平,无疑是不可越、不可撼动的是她心目中,永远的第一,世界第一。
暖暖尝过一遍菜……小姨、妈妈、任红梅和毛铃铛也一样尝过,这时,雅间的门便“吭吭”的响了两声,跟着跑堂便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五碗米饭……“您要的米饭,请慢用……”米饭一一放下,跑堂点头哈腰!
“才一碗,够谁吃啊……”毛铃铛看了一眼米饭,冲跑堂道:“你去再给我弄六碗米饭,都要大海碗,米饭尽量装满!”
“六、六……六海碗?”跑堂愣一下,结结巴巴的问。
显然,他是被这一个巨量的数字给吓到了。
显然,来这里吃饭的人,而且还是女人,美丽的女人从来都没有人提出过如此“奇特”而“没品位”的要求。暖暖无语的,看任红梅,心说:“这女人简直没救了。这服务员心里头一定很崩溃吧?”
想着,她脑海中,很自然的就蹦出了不差钱这个小品。显然,那个小品里面的苏格兰风格的小沈阳,在遇到了老赵之后,也是一样的崩溃的虽然,他们崩溃的原因,根本就不一样。
呃如果这跑堂的,学小沈阳来一句“哎我的妈”就更有喜感了。
任红梅道:“愣什么?怕不给钱啊?快去快去……”任红梅摆摆手,示意跑堂快去。跑堂放低姿态,小意道:“这位女士,我们这里没有您要的海碗,您看……”这次轮到任红梅无语了,她讶道:“这么大的饭店,竟然连大碗都没有?”
跑堂……
话说,以前店里也没有您这样的可人啊。
“那,就把你们蒸米饭的锅拿过来!”任红梅退而求其次。
……
跑堂落荒而逃。
剩余人,除了毛铃铛一脸认同外,苏倚、苏婉和暖暖这一家三口,却是面面相觑,嘴角轻抿,忍不住浅笑。任红梅的性子,她们自然都是了解的什么格调、品位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在吃面前,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三人只是面面相觑,交流以目了一阵,便又开吃,却是一句话都不说,谨守着食不言的规矩……又等了一会儿,任、毛二人碗里的米饭吃光,那跑堂的便又来了端着一个后厨用的不锈钢盆,盆里满是米饭。
他笑的有些勉强,“您要的米饭!”
“嗯,放这儿……”
任红梅站起来,将桌上的盘子腾出一片空来,让跑堂将米饭放下。跑堂放了米饭后,再次逃之夭夭,简直避之不及。任红梅白眼,嘀咕道:“这什么服务态度啊?难道老娘就那么可怕?”对于跑堂的“行为”,她很不爽。
暖暖、苏倚、苏婉……
“红梅,爱死你了……”毛铃铛抱住任红梅,送上香吻,在饭店里要大碗,点那么多米饭这种事,她是不敢做的简直太毁形象了。虽然她并不爱打扮,亦不怎么重视自己的衣着、相貌,可这么“毁”的事
别说女人了,就算一抠脚大汉,也做不出来好伐……
任红梅“嘿嘿”怪笑,手捏了一把毛铃铛的翘的臀,作怪道:“好啊,既然这么爱我,那咱们俩今天晚上,就换一下情趣怎么样?角色扮演怎么样……”任红梅调戏的毛铃铛素面一红,嗔道:“你作怪什么?快吃饭!”
毛铃铛挖一碗米饭,塞给任红梅,想要用饭堵住某人的嘴。
某人适时收手……反正,已经调戏过了。
一餐无言。
饭毕。
暖暖道:“终于吃完饭了终于可以说话了!小姨,你的古筝为什么弹的那么好啊?”她扭头,问了一句小姨。然后,又扭头冲任红梅呲牙,说:“女人,你别以为我一可以说话,就一定会问你刚刚米饭的事情……”
任红梅看她,很是无语,心道:“你这不是问我,又是什么?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任红梅嗤笑:“喂,别这么幼稚好不好?”
幼稚……暖暖果断的噎了一下!不过,细想一下,似乎还真的挺幼稚的。o╯╰o。
在雅间稍歇一会儿,一行人才是结账、离去。
出了贵妃楼,外面的天色正好。出来前,暖暖、小姨和妈妈便已经重新包好了纱巾,暖暖也戴了口罩。一行人便带着小金子,沿着水泥路面随意的走,小姨说:“咱们就逛到四点钟,然后就去取车回家……”
其他人自无异议,正走着,突然就听不远,突然有一个女声叫到:“阮,真的是阮!”一个穿着吊带牛仔裤,梳着马尾辫的年轻女子便自一条小路上跑过来,却是显得有些激动。一直跑到了五人跟前,依旧喘着气问:“阮,是阮吗?”
她一边喘气,一边问,眼睛却不住的,在暖暖和小姨身上游弋……显然,暖暖戴着口罩,她并未直接认出来。可她认出了小姨毕竟,昨天记者采访的时候,小姨是直接出现在镜头里的。
虽然今天小姨的装扮,面部是罩了一层薄薄的纱巾,可那一层薄纱,却并不能够遮掩住她的容颜。
女子认出了小姨,那么小姨身边的人……
“你是……”小姨疑问一句。
“苏……小姨您好,我是阮的歌迷,我叫张倩,是北京电子工程大学的学生,我特别特别喜欢阮的歌。我、我不会打搅你们的,我就是就是”她小意的,问:“我可以和你们合张影吗?”
“可以……”苏婉很温和的一笑,随口问:“大学课程那么忙,怎么今天没有上学?”那张倩说:“不是,是我们正在实验一种小型的飞行器,想着香山这里环境好、风景美,而且树木茂盛,正好适合我们的实验,就过来了。”
“哦,什么飞行器啊?”苏婉问。
她一边说话,一边将暖暖拉到自己跟前,将暖暖脸上的口罩摘掉,然后让暖暖和张倩并排站在一起。她拿了张倩的手机,帮张倩拍了一张照片。等着照完,张倩才将自己的实验品取出来,给五人看!
暖暖则是第一时间,由小姨重新给戴好了口罩,然后才去看张倩的“实验品”那是一只苍蝇,外表看起来,和普通的苍蝇没有任何不同。张倩介绍道:“这是我们做的电子苍蝇,个头很小,眼睛里装着摄像机,传感器在……”她简单的,将苍蝇介绍了一下,暖暖则是离的远远的看
她最害怕的就是这种东西!
见了心里就毛。
虽然,这一只苍蝇,经过张倩的介绍,她也知道是用了生物材料制作的,里面也都是电子零件,并没有什么恶心人的汤汤水水……可,光是那苍蝇的外形,就足以让她驻足不前,不寒而栗了。
她怯怯的,移开目光,去看张倩的脸蛋。张倩的脸蛋并不漂亮,却也不丑,有一种很大众的敦厚……当然,以她的眼光来看,若是好好的装扮一下,这姑娘还是能够迈入美女这一行列的!
只是,你说这么漂亮一妞儿,研究什么不好,非要弄一只苍蝇。
无语。
任红梅这女人,却对张倩的苍蝇很感兴趣,看的两眼放光,说道:“这要是在一些特殊环境的战场上,有了这个东西,简直就是作弊啊!”仅感慨了一句,她就问到了关键的地方:“这小家伙儿怎么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