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陶夭夭尴尬的笑着,她并不想跟其他人提起有关于李朝宗的事情。
“喂喂喂,真诚点好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怎么会呢,我只是不知道你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陶夭夭躲闪着眼神,要知道张湉对李朝宗也有意思,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防备着,深怕说错话就让自己陷入危机。
“既然如此,那我换个方式问吧,你是不是喜欢李朝宗?”
张湉突然的问话让陶夭夭的后背突然僵了一秒,她看着张湉,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时,只见张湉轻笑了一声,随即说:“不必回答了,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的答案了。”
陶夭夭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放松警惕,一直思考着张湉到底有什么目的。
“别紧张,我没有要拿你怎么样的意思,我只不过开玩笑而已。”
说着,张湉便往杯里倒上酒,咕噜一下就咽了下去。
陶夭夭想了想,最后鼓起勇气问道:“你跟李总……”
她想问张湉跟李朝宗进行到哪一步了,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一样,那么她会重新思考对李朝宗的感情。
“看不出来吗?”张湉扯着笑,“如果我已经跟李朝宗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关系,那我现在还会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吗?”
“那……那倒也是。”
陶夭夭应着,原本带着戒备的心慢慢的懈怠了。
就在陶夭夭端起面前的果汁准备喝一口的时候,张湉突然给她抢了去,嘴里骂骂咧咧道:“喝什么酒啊,既然来到酒吧就陪我喝几杯吧,就几杯,就算是为我明天比赛失败提前庆祝了。”
“不,我真的不能……”
就在陶夭夭坚决不喝的时候,张湉端着杯子无论如何都要让她把酒喝下去。
本来是很安静的酒吧,被张湉一闹,周围的人都纷纷抬眼望向了她们。
莫雨儿觉得无比尴尬,只好妥协把那杯酒喝光。
可是常言道任何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乃至于无数次,因此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陶夭夭喝了很多酒,酒量不好的她瘫坐着,双颊通红,傻呵呵的不停冲路过的人笑。
而跟着一起喝的张湉依旧很清晰,这些酒对她来说跟喝白开水一样根本就醉不了人。
看着陶夭夭醉意熏天的样子,张湉的嘴角慢慢勾起了一个阴暗的弧度。
“喂,她已经被管得差不多了,可以来了,不过请你记得兑现自己的承诺,千万不要言而无信哦。”
临挂电话前,张湉不忘提醒着对方。
只要过了今天晚上,她就能够毫不费力的成为比赛的胜出者,到时候荣华富贵、名誉地位,要什么就有什么。
想到这里,张湉不禁笑出来声。
然而,张湉所谓的手段不过是跟刘杨交换条件,只要她帮忙搞定陶夭夭,他就负责在明天的比赛中帮她一把,这样一来她就能顺利在比赛中脱颖而出。
可是张湉算错了一点,她不了解刘杨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也不了解接下来发生的时候,让她彻底无缘比赛的最终名次。
来到陶夭夭身边,张湉靠着她的耳边轻轻说:“待会儿呀,会有人把你接回家,你只要跟他走,一定会得到不一样的惊喜和刺激,你就好好享受吧,不用谢我,谁让你勾搭李朝宗呢。”
那日,张湉从顾氏集团出来,在大厅门口遇到了白心悦,接着两人去咖啡厅坐了一会儿,这个过程中,白心悦把陶夭夭喜欢李朝宗的事情告诉了张湉,并故意挑起张湉对陶夭夭的恨意。
——“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个时间段陶夭夭突然对李朝宗有了爱意有点凑巧吗?”
“她能有什么意图,不过是一个助手,虽然她背靠的是总裁夫人。”
“可是你没想过陶夭夭跟陶氏集团的关系吗?李朝宗是节目评审之一,如果能在这段时间跟李朝宗有上一段关系,是不是就能帮着陶氏集团代表的张欣在节目中脱颖而出?”
“会吗?我觉得陶夭夭看起来并不像是很有心机的人。”
“有没有心机不是你说了算,倘若你不在这个时候制止,一旦陶氏集团得到李朝宗的帮助,那么你就会成为最早被淘汰的人,到那个时候,你所有的辛苦付出可全都会付之东流。”
“不!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不会让任何人毁掉我的前提!”
——
“陶夭夭,你可别怪我呀,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寻死路,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勾搭李朝宗,你当真以为自己很有魅力,可以把李朝宗钓到手吗?别想了,等你明天一觉醒来,就会得到我站在舞台受灯光的追捧,受万人的瞩目了。”
张湉笑了起来,那笑声宛若黑暗空间里飘来的,非常阴森恐怖。
把话说完后的张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喝酒等待刘杨的到来,大概十分钟,他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缘分
“来得倒是挺快呀刘总,想必都等着急了吧?”
“那当然,接到你的电话我立马从酒店出来,本想着让你把人给我送过去,但想着你一个女人也拖不动,也就算了。”
呵,还挺贴心。
张湉在心里轻笑着,嘴上却像是抹了蜂蜜一般甜糯,“既然刘总都这么迫不及待了,那就把人带走吧,我先在这里预祝你过个快活的夜晚。”
“那当然,我现在浑身上下都卯足了劲,就等着晚上全都用上。”
“行了行了,这么害臊的话就别对我说了,赶紧带人走吧。”
“还,我先带人走了,今晚的消费我给你包了。”
说完,他伸出双臂将陶夭夭抱了起来,径直往门口走去。
这时,张湉忽然想起什么事一般连忙过去把他拦下,“刘总,忘了说一件事,之前您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你办完这件事,就会得到我想要的……”
“那必须,你放心吧,等我今天晚上收拾好这个小妮子,明天一定把你想要的都给你。”
看着刘杨爽快的答应,张湉这心里乐开了花,不仅亲自送着出门,还帮着开车门将两人送走。
看着远去的车辆,张湉感到无比欣喜。
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心情无比舒畅的张湉想着回家赶紧洗澡睡觉,早点迎接美好明天的到来。
当她哼着小曲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准备上车时,忽然有人走过来狠狠地把车门砸关上。
张湉生气地扭头准备跟对方骂战,却在看到那张清俊却又冰冷的面孔时哑了话。
“李……李总。”
“我问你,刚才送走的人里面,是不是有陶夭夭?”
清冷的声线响起,带着不可挑战的气势。
“没……没有。”张湉的反应有些迟钝,为了掩盖说谎的事实,她几乎不敢同李朝宗对视。
“你最好没有撒谎,否则我就让你尝尝被挂在市中心大厦顶楼吹一晚上风的滋味。”
说着,李朝宗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张湉忽然一下就慌了,面对李朝宗的警告,她的思维全都被打乱了。
市中心大厦,那可是五十层楼高的大厦,别说是被挂着,就连去上面,她的脚也不一定能站稳。
李朝宗给陶夭夭打了许多电话,可是都没有人接。
“张湉,我再问你一遍,刚才被抱上车的女人是不是陶夭夭!”
这次,李朝宗的语气带着严厉,就在不久前,他也在酒吧喝酒,抬头时无意瞥到了陶夭夭醉醺醺的样子,当他还想再确认的时候,一个男人将她带走了。
要是他还没喝醉,没有眼花,那人应该是刘杨!
所以,他才会那么反常。
“我……”张湉支支吾吾说着,眼下李朝宗这么着急,要是说了,李朝宗还能放过她吗?
横竖都是死,可是她并不想死。
“说话呀!是不是让我叫人来把你绑去大厦顶楼你才肯说实话!”李朝宗厉声吼道,直接把张湉吼哭了。
“你那么凶干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就那么关心陶夭夭,你们有关系吗!她是生是死跟你有什么干系,你那么紧张她干什么!”
张湉哭喊着,一是因为害怕,二是觉得生气,为什么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维护她的,为什么越是优秀的男人,看上的都是些不起眼的女人。
张湉的话让李朝宗心头一颤,不过他迅速调整心态,冷声问,“你到底说不说!”
“说不说又怎么样,你以为你现在还来得及吗!”
“说!”
李朝宗怒吼着,犹如沉睡的猛兽发出的声吼,张湉吓坏了,双脚定在地上软弱无力。
“她……她被刘杨……”
“看来你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掉泪。”李朝宗的耐心被彻底消耗,他拿出手机,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马上过来,把张湉给我带去市中心大厦,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让她离开。”
“不要!”就在李朝宗准备挂电话的一瞬间,张湉抓住了他的手臂,哀求道:“我错了,李总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刚才被带走的人确实是陶夭夭,是刘杨带走她的,你不要怪我,也不要把我抓去市中心大厦,李总,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