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他对这个游戏的兴趣大了很多,原本只打算玩一两个小时,最后玩到了晚上十二点。
“抱歉啊各位,玩得太投入把正事忘了,我真的该走了。”顾严笑得合不拢嘴,连忙让人把面前的一大堆钱收起来。
“没关系,今天顾董事长玩得高兴就好,有机会哥几个再约。”姓赖的说着,让人端来几杯红酒。
其中一个男的乘机吹捧道:“顾董事长真是好手气,不过短短时间就让我们见识到运气好是什么样的,在下实在佩服。”
“是啊,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这种运气,没想到今天也能亲自看见。”另一个人也附和起来。
一来二去,顾严又被吹捧得高涨起来,甚至主动跟这几个人碰杯喝酒。
白心悦很想再把他留下来,但姓赖的一个眼神就让她断了想法。
“为什么不多让他玩几把?”
夜晚,白心悦跟顾严回到酒店,趁着顾严去洗澡,白心悦给姓赖的打了个电话,很想知道他为何在那时候不把顾严留下来,毕竟所有人的钱都被顾严赢走了。
“不用这么着急,这叫放长线钓大鱼。”电话那头的男人格外自信,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行走着。
白心悦不解,追问道:“难道你就不怕他赢了这一次就不上当了吗?这样的话我们就错过了最佳的机会了。”
“要知道赌博这种事情任何人都无法逃过一次不赌的道理,尤其在他尝到甜头后,他会慢慢上瘾的。”
“你真的有十足把握下次他还会再继续?”
白心悦对此很怀疑,毕竟这次顾严肯玩是因为她的威逼利诱,保不齐下次他就不吃这套了。
“当然。”姓赖的十分肯定道:“赌博跟嗑药是一样的道理,一开始对自己不会陷进去深信不疑,可当真的陷进去的时候,他是不可能发现的。”
“既然你有把握,那我就放心了。”
白心悦正准备挂电话,姓赖不屑的冷哼了起来。
还没等白心悦问原因,姓赖的就先说了出来,“一想到你跟他在一起,我这心里就很不爽。”
以前姓赖的从不会说这种话,现在一讲倒让白心悦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我没听错吧,赖总也会关心我跟谁在一起了。”白心悦挑逗着对方,心里不知道有多得意。
姓赖的轻哼,并没有直白承认,“一会儿在他酒里下药,我在老地方等你回来。”
“不行啊,我答应人家了,今晚得听人家摆布一晚。”白心悦欲擒故纵着,想晓得姓赖的会怎么回答。
这时,只见电话里沉寂了好一会儿才低沉出声,“不来的话你们也没想睡。”
虽然是威胁的话,但白心悦听着心里就是美滋滋。
电话刚好挂断时,顾严也洗好了澡。
他半身赤裸走到白心悦跟前,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该你洗了宝贝。”
白心悦两只手贴着他的胸膛,眼里放着勾人魂的光,“等我。”
随机,她钻进了浴室,在确定顾严不被发现的时候给姓赖的发短信,让他安排人把药和酒一并送到酒店。
短信成功发出后她才安心的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顾严正悠闲地吃着葡萄,一看到她出来就迫不及待走过去,抱着她就是一顿乱啃。
“等......等一下。”白心悦费了不少劲才让顾严停下,娇媚地扭动着身姿,“我想知道顾董事长想怎么玩呀?”
顾严笑得很奸诈,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说:“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看着对方神秘的样子,白心悦心里不禁打了个颤,毕竟顾严也不是个好东西,折磨女人也有一手。
“那在我们开始之前能不能先喝点酒暖暖身子”她的手顺着对方的胸肌往下滑,踮起脚在他耳边呼热气,“我觉得微醺玩起来会更刺激。”
顾严瞬间被白心悦挑逗起了反应,两手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我觉得清醒地做这件事会更好。”
白心悦很想停下来,身体的反应却根本控制不住,尤其当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顾严捆在了床头。
“今天我们就玩点不一样的。”
说着,顾严将白心悦的双脚也绑了起来。
“你这样让我怎么玩啊。”白心悦挣扎着,表面上很期待享受,实际心特别慌。
顾严得意地摸着下巴,“不是说好今天晚上听我的吗,一切由我做主不就好了。”
白心悦开始撒娇,扭动身子说:“轻点,人家怕疼。”
“放心,保证让你爽上天。”
顾严说着,连忙跑去外面,几秒后拿着一根蜡烛和打火机进来,“以前我只听别人这么玩过,现在可以试试。”奇书电子书
看到他手里东西的时候,白心悦整个脸瞬间就褪白了,全身透着拒绝,“可不可以换别的,这个我真的承受不来。”
她对蜡烛很恐惧,因为姓赖的就这样对付过她。
难道男的都喜欢这么变态的玩法吗?!
“你都没试过怎么会知道承受不来呢,我倒是很期待待会儿会发生什么。”
顾严跃跃欲试,打火机已经开始点燃蜡烛。
白心悦强笑着,不停劝说:“您这样玩自己也体会不到什么,何苦呢。”
心里不断的祈祷姓赖的人赶紧来。
“今天一整天你都让我高兴了,现在也让你高兴高兴。”
蜡烛在说话声中被点燃,顾严笑眯眯的拿着蜡烛走到白心悦身边,看着赤裸的身体,他忍不住用心的抚摸了一遍。
“太美了。”顾严赞美着,却让白心悦感觉格外慎得慌。
“顾......顾董事长。”白心悦的笑容已经僵在脸上,说出来的话都是颤抖的,“我......”
叮咚......
就在顾严用手比了个“嘘”的同时,门铃响了。
顾严看向门外的时候,白心悦松了口气。
还算来得及时,要再来晚一点,她的命恐怕只有半截了。
“什么人。”顾严轻蹙眉头,这个时候竟然来打搅他的兴致,”不管他。”
顾严没有要去开门的打算,好在门铃一直响。
“你还是去看看情况吧。”
白心悦明知道这有可能是姓赖的派来的人,但她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以免顾严借口不搭理。
“等着。”顾严把蜡烛放下,临走前给白心悦盖上了被子。
打开门,只见一个服务员推着小车微笑道:“您好,这是酒店专门为您准备的红酒。”
“这么晚了谁要喝酒,赶紧走。”顾严拒绝,直接关上门。
然而下一秒,服务员把门挡住了,依旧笑道:“不行先生,酒店有规定,必须要让客人签收。”
“这算哪门子的规定,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投诉了。”顾严厉声说着,使劲要关门。
这时,屋内的白心悦大喊道:“是送来了红酒吗?送进来吧,我正好想喝。”
顾严回头,沉声说:“大晚上喝酒对身体不好,不要喝了。”
“不要嘛,我想喝。”白心悦撒着娇,“不喝的话我没有精神哎。”
顾严正要说话,服务员乘着他不注意把酒推进了房间,“好嘞,您的酒送到了。”
顾严跟在身后呵斥,没想到却被服务员要求加小费,“一共一万八千,不知道您是现金还是刷卡。”
“小费一万八千?”顾严揾怒,“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你们经理。”
眼见顾严拿起座机,服务员不慌不忙地把插头拔掉,理直气壮地介绍这瓶酒有多珍贵,他们又是如何小心翼翼保护这瓶酒,所以小费就会格外高。
“本店都是这样收费的,您不信可以明天一早问前台或者经理。”
服务员的话让顾严持着怀疑态度,但始终没有想办法再纠缠下去。
屋里的白心悦听着动静帮着服务员说:“你今天赢了那么多钱,就给人家吧,毕竟这个酒那么珍贵,而且免费送给我们哎,一万多块钱很值了。”
“行了,我去拿钱。”顾严不悦地去浴室拿外套,服务员立马钻进卧室,看到白心悦被绑,连忙松开她的一只手,并将一包东西交给她,“赖总让我告诉你,你不去他不会睡着的。”
“告诉他我马上回去。”
白心悦紧紧捏着那包东西,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你干什么!”
服务员出去的一瞬间刚好被顾严看到,他迅速走过去推开服务员,打开门看里面的白心悦。
“对不起,我只是看门开着就自作主张把门关上了。”服务员低头认起了错。
此时白心悦装作依旧被绑着的模样对门口的顾严抛媚眼,“怎么了?”
“没事。”顾严关上门,把钱甩给服务员,警告道:“你最好别动什么坏心思,要不然让你吃不完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