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容中,邱铭衍顿了顿,忍不住一下躬身上前,将封橙悦就这么压扑在了床内。
堵住她的唇角,他撬开那柔软的边线,一点点的摩挲,吮吻。
封橙悦的牙关被他轻轻滑过,封橙悦的口壁被他也深深探索。
邱铭衍吻的很深,浓郁间,更是忍不住的大手从她上衣边缘伸进去,在她全身游走。
锢她的力道更是大到让她感觉腰都快被折断。
邱铭衍的热情藏的太深了,或许每个男人骨子里不管怎样,都住着一匹兽吧,封成瑾如狮,赫启默如狼,梁仪超如豹,邱铭衍则如马。
看似温顺无害,但是比起耐力跟持久度,简直能让封橙悦羞到脸红。
而对于邱铭衍来说,面对这样的封橙悦,他怎么可能不动容?
不一会儿,封橙悦的纽扣就全部被邱铭衍解开了。
不一会儿,封橙悦的身上,脖颈上,都被邱铭衍一个个种下了草莓。
再不一会儿,邱铭衍就全身起火,有些克制不住的想要找个什么地方发泄。
但是哪里有?
就悦悦如今这来了月经的身子
所以最后,邱铭衍就这么趴在封橙悦身上,紧搂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沉沉喘着粗气:“我好想有点作茧自缚”
明明知道悦悦如今是这个情况,还忍不住的这么一点点深吻下去,没用理智克制自己
邱铭衍的声音带了一抹懊恼与沙哑,听的封橙悦脸红红之余,也觉得有些止不住的好笑。
抱住邱铭衍的脖颈,她在他唇角边缘啄了几口,当做回应。
“我的邱大教授原来急起来是这个样子呀?”
这就是揶揄了,封橙悦每每耍着小心思泛坏的时候,总是会让邱铭衍很快安静下来,被她的可爱勾人撩到。
所以,有些情绪平复下去一半,他咬了下她的鼻尖,道:“是啊,你的邱大教授急起来就这个样子,送上嘴的肉以前没吃,现在想吃吃不到,好气啊”
然后起了身子。
这样的小抱怨,简直是两个人之间不可多得的小情调。
也是邱铭衍以前从来不会表露的慾望。
封橙悦嗤嗤,雪白的肩膀耸动间,一双明眸杏眼也弯成了深深的月牙儿。
等邱铭衍给封橙悦再将该扣的衣服扣好,也将鸡汤重新端过来,摸了摸温度,觉得还行,喂他的小女朋友喝汤补身子,从此转移了注意力,这一幕让两个人都热血澎湃的记忆才彻底揭过去。
心动中,封橙悦看着对自己好成这样的邱铭衍,眸光在缱绻打量他中,也更做好了,跟他在一起,这辈子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一起面对的想法。
不过对面,邱铭衍一勺勺给封橙悦喂着鸡汤,思绪却有些沉沉飘渺,跟封橙悦想的不是一回事。
因为他带悦悦看的这些,也都只是表象而已,悦悦到底还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她说的那句跟他一辈子留在这里——
他感动,却无法当真。
毕竟这样的村子,以及他面临的处境,现实远比悦悦想的困难的情况
邱铭衍借着找汤内的枸杞跟鸡肉时,搅动汤碗,低垂下眉睫,敛了敛隐藏的情绪。
心底其实还是苦涩的没法说。
但是,等抬眸时,他看着此刻悦悦唇角幸福的弧度,还是觉得这一刻比什么都重要。麻痹的再劝自己一次,或许试一试再努力努力,再等一等,他们还是有可能的吧
人生的路都是走出来的,可能老天看他喜欢悦悦执念太深,能手下留情,放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一次也说不准?
鸡汤温热袅袅,像极了两人之间浓郁滋生,彼此喜欢融合的爱情。
邱铭衍给封橙悦喂鸡汤到最后,看着她唇角一滴没咽进去的汤汁,放下碗后,就噙着笑吻了上去。
这样再一次主动的撩她,不克制喜欢的上前,让封橙悦切实感受到了邱铭衍真实的热情后,喜欢到不行,当然,也脸红到了极致。
抱着邱铭衍的肩膀,感受着他深邃又密密麻麻的吮吻,以及身体不受控制二度起来的坚实反应。
封橙悦低笑:“说好的不作茧自缚呢?邱大教授,小老鼠看起来这次真的很急了啊。”
邱铭衍二度被揶揄,唇角深勾起时,他闷闷道:“是啊,所以你还不赶紧让你亲戚走了?”
“得个几天呢!邱教授,你是学医的,知道这事不可能提前,得遵循科学规律。”
“以医学的角度来说,其实如果保护好了,经期有些事也能做一做。”
“吖,你个流氓。”封橙悦瞬间脸红。
“不喜欢流氓?那我学以前了?”邱铭衍挑眉。
封橙悦急的一把紧紧搂住他的脖颈,道:“喜欢喜欢,哪里有不喜欢的?我就喜欢你对我一个人流氓。别以前,就这样挺好。”
一刹那,邱铭衍笑的眼神里除了星星,什么也不剩下。
堵着她的唇,他道:“喝了汤,好好休息一会儿吧,我看你以前经期都不疼的,这次倒一直在疼,应该跟你昨夜淋雨有关系,下午我们不跑了,你也注意,别感冒了,经期期间,女人的抵抗力都会很低。”
这就是找个学医的男人当男朋友的好处。
看看暖的自己心跳都在发颤的邱铭衍,封橙悦眼神再度弯如新月。
幸福道了句,“嗯。”
她就躺回了床上。
邱铭衍出去了,这个时候,封橙悦扔在被子上的手机,第n次发生了震动。
只是她沉浸在幸福的感知里太重了,什么都没有注意,加上她来山村这么多天,跟三嫂的联系大部分都是短信,怕吵到邱铭衍的家人,她也没开声音,而且过分的山林生活,已经让她完全忘了现代生活必需品电话这件事,她忘了,也压根没想到会有人给她一直打电话。
里内封成瑾号码的一直闪动,就这么被生生忽略了下去
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内,怎么也找不到邱铭衍家在哪儿的封成瑾,就坐在车中,面对秦诺赶过来,问出的一句焦急:“总裁,怎么都打听不到邱教授家在哪儿,四小姐当初也只跟太太说了市级行政级别,太太以为邱教授就是凉山彝族自治州市区的,怎么办?”
封成瑾再听着电话里已经跟妹妹完全失联的盲音,一双曜黑的深邃眸子,沉沉敛了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