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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开了口,“嘉妮……”
已经时隔两年多没人这么喊过她,让沈馥旎身躯一震。
赫启默就继续:“可能这么解释,会让所有女人都无法接受,但是我就是真的这么认为的,我不喜欢现在的你,所以不管你是学识更丰富了也好,对优秀的男人更有魅力了也罢,还是更独立了,更优秀了,于我而言,我都不喜欢。”
“印象中喜欢我的你,是那个会天天给我找事,缠着我闹事的你,我承认,你闹的时候,我是觉得挺头疼的,叽叽喳喳,天都炸了。但是那样的你,我觉得很真实,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高不可攀,也能给我一些烟火气息的生活感,我觉得日子虽然每天闹腾,但是挺充实,偶尔想起来,也会觉得想要发笑。但现在的你没了,你独立自主的像个曾经的顾梓璇,难以接触的堪比冰人。”
“可是我又不会追女人,更不会追女神级的人,你指望我能卑躬屈膝的像封成瑾对芷璇那么文质彬彬的对你好,我做不到。你指望我能道歉挽留,痛哭流涕的求你为了儿子回来,怎么伤我都行,我也做不到。所以,如果你要做顾梓璇那样的女人,那你就去陆莘身边,你要的我给不了。如果……”
赫启默顿了顿,声音苦涩,又卑微了一点,“你觉得这样的我你更愿意接受,这样偶尔还是会出手不小心弄伤你的我,经常会给你发一通脾气还转身走人的我,甚至会不解风情,听不懂你的言下之意,也完全不懂浪漫的我——你都还喜欢。那你就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回到我的身边,我……不是那么好,但是我要什么,我自己很清楚,嘉妮,我喜欢你以前的样子……”
刹那,赫启默定定的看着沈馥旎。
而沈馥旎听着那颤在空气中的尾音,心跳到了极致……
再四目相对。
沈馥旎看着赫启默墨瞳中的颤抖,流连,宛如大海般的深邃。
赫启默望着沈馥旎眼底的红润,错愕,以及那微微的涟漪……
顿了顿,沈馥旎哽咽了下声色,道:“以前,的我?”
“是。”赫启默颔首,什么不确定间,更苦涩笑笑,“现在对你来说,选择很难对不对,毕竟你遇到了陆莘……”
话到尾音,赫启默没再说话,只剩自嘲。
但是那种言下之意的无可奈何让沈馥旎看懂了赫启默全部的内心。
所以……这就是他不来追自己的原因吗?觉得陆莘对自己太好了,他怎么做都不可能竞争的过,而人一旦有了好的,又怎么会惦记差的?
伴侣不可能,人更不可能。
更何况,是这么嫌弃他自己,嫌弃的感情路从来都不顺,也什么都没得到过,没自信的赫启默……
一刹那,沈馥旎开始还不太懂秋芷璇那句,赫启默是漂浮的冰山,真的接触了,靠近那座冰山,才会明白承载他的是一整片大海,是什么意思。
此刻就彻底明白。
心潮涌动,沈馥旎看到赫启默的情深后,心底就翻江倒海出巨浪,连天地都跟着崩塌。
然而,面对沈馥旎震撼的不吭声。
果然,再一次猜错什么的赫启默就像是知道了什么般,不自信的笑笑,也识趣点了头,“我知道了,好吧,我会想办法跟儿子解释清楚,送你回陆莘身边的。”
然后就落寞转身,似乎想送她回去。
可下一瞬,沈馥旎被气笑的同时,睨他一眼,就一把扳过了他她的脸,凑上了唇。
跟冰冷又薄薄的唇线接触时,沈馥旎发觉,原来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只有冷,还有种别人无法体会如薄荷般的心沁与干净。
赫启默也微微怔愣,毕竟这样的情况……
还在错愕,沈馥旎就一下咬开了他的唇,探进了里内。
柔软的兰舌交.缠时,那种浅浅的心悸与体温,一点点点燃了赫启默凌乱的心。
缓缓抱住她的腰身,他不确定的道出那句,“你……”时。
沈馥旎就“嗤!”一声轻笑,再睨他一记道:“我为什么要不喜欢你?我都喜欢那么多年了,这么好的霸道总裁还喜欢我,我上哪儿找去?而且谁说陆莘比你好了?那只是你自己认为的吧?我猜女人要是选老公,肯定还是跟我抢的多。陆莘虽不错,没你深情啊!”
刹那,迎着赫启默微微的错愕,沈馥旎就更心思定了下后,盘腿,缠上了他的腰。
更亲密的吻向了赫启默的唇。
沈馥旎亲人的力道,还是带了一点点狠劲的。
似乎是等的太久,也似乎是想咬醒这个呆子。
所以,等赫启默回神后,感受着唇都快被沈馥旎弄破皮的狠劲,他心思一敛,情绪一沉,就刹那抱拖着沈馥旎的腰,径直重重顶在了墙上。
猛烈的力道,撞得沈馥旎后背还有点轻微的疼。
但是接下来,那近乎窒息般的禁锢跟拥抱,就让她彻底感受到了什么叫来自赫启默般的癫狂与喜欢。
唇狠狠的碾过她的唇瓣,滑过她的脖颈,啃咬她的耳垂就不说了。
那种沉重的喘息中,他贴着她耳轮,在她身子一阵阵颤.栗中,问出的那句,“那你可决定好,明天再敢跟我说你今天全是骗我的,我就不会放人了。”
沈馥旎低笑一瞬,嫌弃看了他一记,“你是多没自信征服我?还是说你当了两年多的和尚,觉得今晚不行,给自己提前找个台阶下?”
刹那,赫启默是真真的被刺激到了。
轻笑之余,更一把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啜上她唇。
下一瞬,他又大手一扯,“哗啦”一声,就将她冰丝的睡裙,从中扯断。
肩带掉落肩膀的两头,沈馥旎的皮肤就这么晾在空气中时,还是挺凉的。
不过再几秒,面对赫启默火热身躯的紧紧贴上,她又觉得居然空气是这样的灼热,感觉整个血管似乎都要伴随着隐隐即将发生的事情,融化。
赫启默的吻浓烈又密匝,近乎不给她留半点呼吸的机会,整个人暴戾迅捷的就像一匹狼。
带着低笑,他一字一句不离唇的一边吮吻,道:“对啊,两年多没吃过了,今晚你要考虑的是,你能不能下来床。”
刹那,伴随话音落的,是他那从开始接吻,到准备正事时,那快到难耐的速度。
他的灼热已经从睡裤中掏出,而她裙底的一方小布料,已然被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