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想一个凡人一样也是幸福,知道的太多了,是一种苦恼。
七夕过后的太浩宗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经过几天的温存,景皓已经离开八景山,话说景皓和刘清微总是聚少离多,两人再次相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皎皎月光高挂虚空,明月如许,耐不住几许冷清。
修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现在的太浩宗,自劫难之后,又恢复了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掌教自说过,入虚境者,皆可竞选掌教之位,劫难过后,偌大的太浩宗,以年轻一辈,只有两人踏入入虚镜这也是太浩宗的悲哀。
只可惜,一人是蓝亦,一人是景皓,蓝亦无意于掌教之位,其实若不是一人叛出,以他的天分,这掌教之位非他莫属,可惜的是……
所以这掌教之位应该大概是景皓继承。
掌教宁挽歌,退入太虚境參悟天道,这偌大的太浩宗将由新一任掌教执掌。
在别人看来这掌教是香勃勃,可是在景皓看来这掌教之位只会拖累人,修道者当繁华似空景,把持本心。
这一时艳阳正好,沐浴更衣,焚香祭祖,其实这位子不是没有人窥视,只不过自己师傅压制住了其他声音,所以这继任大典才显得颇为平静。
只不过这平静之下怕是暗流涌动吧!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何况没有人没有私心。
景皓头戴紫金冠,身披万法卷云冲霄服,腰挂龙虎腰牌,脚蹬咫尺靴,手持三宝玉如意,五官精致,面容俊秀。
踏入祖师殿,青烟袅袅,历代祖师画像陈列于此,或素雅,或**,或飘逸,或是儒雅,或正气凛然,不一而足。
两旁站着各峰首座,在各峰首座的见证之下,三跪九拜,向着祖师致敬。
礼毕。
恭迎掌教,望着脚下,那黑压压一片弟子,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肩上的担子,无比沉重。
今日,面前跪的三千多人,有真传,有内门外门,也有记名弟子。
这些人都是太浩宗的支柱。
看着景皓登上掌教之位,宁挽歌悠悠的向着太虚境走去,不在踏入红尘。
而作为见太浩宗历史上,最年轻的掌教,景皓看着黑压压的人群感觉到有些头疼。
各自回去吧!
是掌教,只留下各峰首座,讨论宗门以后发展。
太浩宗自劫难之后虽有起意,但是毕竟势微。
其它道宗未必不会起其他心思,所以我们当务之急是培养弟子,继续封闭山门,修养生息。
既然都同意,那就这样吧!都下去吧!
太虚殿又变得空空荡荡,偌大的殿里只有景皓和清风童子。
你说师傅把太浩宗给我,我真的能带领他吗?
少爷,你要相信自己,自己有能力带领太浩宗,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更谈何让别人相信你呢?
欸?
话后的太虚大殿显得更为的安静,一步踏出太虚大殿,景皓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这太浩宗,偌大的太浩宗迎来了一个最年轻的掌教。
太浩宗的道钟足足响了九响,这代表这太浩宗在恭祝这一任新任掌教。
薄雾浓云,陡峭的悬崖,突兀出一块平摊的方石,景皓站在方石之上,默默的注视这太浩宗的这方水土。
景皓静静的注视这,这景色换了一茬,夏去冬来,皑皑积雪,冷意倍添,浓雾更深。
这太浩又变成了他刚进来的景色,不过物是人非,过去的一切确是不可能在回来了。
徒留满地回忆。
这山这景,景是老景,确是提不起心思观看,物没有改变,改变的是人心。
身居高处,在回首过来一看,一切变得那么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