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源县,赵家庄。
赵家庄中赵大善人乃庄主,赵大善人原名赵正德,因为在南源县慷慨大方,在生活上总能帮助人们,所以人们都叫他赵大善人。赵大善人一共兄弟五人,他排老大,老二赵正义,老三赵正礼,老四赵正智,老五赵正信。都已过不惑之年,唯有赵正信刚过而立之年,因为这五兄弟心齐,所以在南源县也算是有了些许产业,算得上是南源县最富有的人。由于宋清廉总向吞并赵家庄产业,大家合计便让赵大善人拿钱把这事了一下,也省得不安心。
只见大厅之中四个兄弟正在等着大哥回来,老五赵正信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在地上急的团团转,却也不见大哥回来,发了个牢骚道:“怎的大哥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老四赵正智道:“别在那儿乱转了,安心的在那做会儿吧,大哥一会便回来了。”二哥赵正义道:“也不知大哥能不能把这件事儿办成,只希望他平安回来就好。
”三哥刚要接话,忽的看到大哥走了进来,连忙起身,问道:“大哥,一切可好?”大哥赵正德走道椅子旁坐下道:“已经和那狗官说了,只希望这狗官不是笑面虎就好,收人钱财,不帮办事。”
忽然大厅之中传来个奶声奶气的声音,道:“爹爹,什么叫笑面虎呀?”说着还挠了挠小脑袋,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原来这个小男孩儿是赵正德的儿子赵梓。赵正德晚年得子,对这个小儿子是十分怜爱,这小家伙一说话便把有些沉闷的气氛变得活络起来。赵正德满脸高兴,一把抱住自己的宝贝儿子,道:“笑面虎,就是长着人脸的老虎哦。”赵梓歪着小脑袋,奶声奶气说:“爹爹,他要敢吃你,我就打的他满地找牙。”话罢还扬了扬小拳头,使劲的往赵正德的怀里蹭了蹭,赵正德喜爱之色溢于言表,话道:“那你可要好好学本事哦!”重重的在他的小脸上亲了几口,惹的小赵梓一个劲儿的闪躲,“爹爹,你好脏啊,把口水都弄到人家脸上了。”小赵梓不满的用小手擦拭着爸爸吻过的地方。赵正德哈哈大笑,“怎么还嫌爹爹脏了?爹爹难过了。”边摇头边叹气。小赵梓看见爹爹伤心了有点着急便天真说道:“爹爹,不要伤心,诺,你亲我吧,我不怕你口水啦!”
一家人见此场景便都笑了,老五赵正信唉声叹气对小赵梓道:“要想叫你爹爹不伤心,那可难了,你这次可是伤透他的心啦。”小赵梓听这赵正信一说便有一点山雨欲来的意思,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就快掉下泪来。老五一看忙又转话道:“不过,五爹爹却是有一个办法哦!”小赵梓忙问:“五爹爹,什么办法,快告诉我嘛!”大眼睛中满是渴求的眼神。
这时候赵正德的夫人走进来嗔道:“一帮老没正经的,不准在逗孩子了。”小赵梓看见娘走进屋里,跑过去就扑向他娘的怀里,嘴嘟着说道:“娘,爹爹和五爹爹欺负我!”老赵正信忙向小赵梓使了使眼神,意思不要告诉他娘。这小赵梓话一出口老五赵正信就感觉不好,想要脚底抹油就要开溜。而反观大嫂横眉竖眼对着赵正德道:“怎么晚上不想睡觉了?”赵正德一脸尴尬道:“额,再生一个也行!”话罢还深情款款的看了夫人一眼,惹的夫人扑哧一笑,满面腮红。一家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端是其乐融融,大有一股家和万事兴的意味。
这时,夫人坐在了赵正德的身旁,问道:“宋清廉那狗官怎样?”赵正德道:“已经把钱给了他了,我们就退上一步吧。”
夫人说:“老人说的也是,如能破财能免得了他以后的打搅,那极好不过了。”然后略一皱眉道:“这几天我总有些心神不宁,怕是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啊。”赵正德心道:女人呐,满天就爱胡思乱想。然后开口道:“夫人,你且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就比什么都重要,那狗官要钱我们给他就是了。”然后抓住夫人的手悄声说道:“况且我们还没下一窝崽子呢。这今晚我们就…”。闹的赵夫人是满腮绯红,嗔道:“老没正经的。”
赵正德哈哈一笑,抬起头对众兄弟说道:“咱们钱也已经给了,若是他在欺人太甚,正义,你便把你弟妹的远房侄子叫来,吓他一吓!”赵正礼本是火爆脾气,心里只是想到,找一些土匪将其杀掉便一了百了,何苦徒增这些麻烦,听到大哥对二哥此番说辞,便说道:“要我看,直接叫二哥的侄子将其杀掉就一了百了了,吓他作甚?这只能吓他一时,待等他反应过来,定是狗还改不了****!”老四赵正智道:“三哥此言差矣,我赵家庄整日积德行善,帮助百姓,却不是土匪,强盗,若用此种方法,与那些强盗无异;再者,若是将此狗官杀掉,那上面一追查下来,我赵家庄也难逃干系,更徒增麻烦。”赵正德道:“四弟所言极是。”看赵正礼却要在说些什么,赵正德又道:“就这样吧,大家都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