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苏妲己对于男人的生|殖系统是极具杀伤力的,她能在一瞬间让男人在无形中就中了她的无敌媚|术。
当然,哪吒对她免疫。
更当然的当然,身作为主角的我,当然不会永远都是个“捂裆派”,起码在哪吒的帮助下,我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上午时间,我很愉快地收到了上万元的巨款,桌上的钱都堆成了小山——一万元的百元大钞其实就那么一小打,小山样的一万元,你可以想像零钱成什么样。我在里面甚至还找到了李大|爷贡献的几张毛票!
哪吒和苏妲己看着那堆花花绿绿的“纸片”,毫无所动——不是说他们的境界多么,而是他们刚从仙界来,还没有认识到人民币无敌的威力。
“喂,发财啦?”一个很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跟着有个人走了进来。
我本能的挡在了钱堆前面,待看清来的人是谁之后,我不由的有些紧张了起来。
那个拉风的老猥琐嘿嘿笑着,露着浊黄色的大板牙,唏嘘的胡碴子。像极了那杯drymartine的他先瞅了哪吒一眼,哪吒扭头就走了。
老猥琐又看了苏妲己一眼,原本傻愣傻愣的九尾大狐狸苏妲己忽然也站起身尾随着哪吒走到了后面仓库。
我:“……”我内心疯狂地吐槽:他们三个什么关系?为什么见面这么尴尬?掉头就走是几万个意思?苏妲己不是个只会说一句话的植物狐吗?
我有些惊恐地看着老神棍慢慢走近我,直到能闻到他嘴里的韭菜味。“你要干什么?”我实在受不了了,开口问他。
老神棍嘿嘿一乐,越过我抽了一叠人民币,慢慢地蘸着口水数着:“现在你还想转让你这家店吗?”
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了些许犹豫和动摇。我甚至以为上午排了几十米的队伍的人都是面前这个老神棍花钱雇来的龙套演员。但是扭头看看桌上的钱,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一上午那么多龙套演员,光工资得多少啊!
我想不出他到底图我什么。
老神棍终于幽幽地开口了:“其实,我算出你店后面的仓库是块风水宝地,那里不知道为什么,非常适合像我们这样有缺陷的神仙妖怪呆在那里疗养。你没看见今天妲己的行动已经比植物人强太多了吗?”
我笑:“那我是不是可以联系一下医院里的植物人家属了?”
老神棍摆摆手:“正经点你!我只是说你仓库是块风水宝地,可那是针对我们神仙们来说的,你们普通人在我们神仙人眼里就像是蝼蚁。蚂蚁你懂不懂?”
我鄙夷:“那你们还巴巴的住进蚂蚁窝里来。”
老神棍脸现尴尬,陪着笑脸:“这不是没办法么。”
我撇嘴:“这回正式说说吧,你们究竟有什么条件。先说好,这店虽然是我租来的,但我认识你们在先,我有优先权。”
老神棍说:“我们目前有三个神仙掉落了凡尘……”
我插话问道:“目前是指……”
“截止到上个月月底,今天不是2号了吗?”老神棍白了我一眼:“事情还要从上个月的一号说起。”
我率先坐下来,指着一个椅子让老神棍坐。
“上个月,天庭突然发生了一场意外,许多仙人都莫名其妙的丢失了许多法力。并且不断的还有仙人从天上摔下来。”说到这,老神棍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是第一个,差点摔成一滩屎。”
“是你的法力太低微吧?”我想起老神棍那招变屎的绝技,忍俊不禁。
老神棍瞪了我一眼:“我再重申一下,我们神仙即使是跌落了凡尘,可我们还有至少一种法术傍身,你小心惹毛了我,把你变成屎扔出去,反正街上有好多流浪狗。”
我吓了一跳:“喂,我不是爱狗人士,你……算我怕了你!”我悻悻地又坐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陪笑说:“然后呢?”
“然后,我们想找出到底是谁在天幕上动手脚,还有让我们跌落凡尘的目的又是什么。”老神棍说。
我摊手:“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老百姓。”
老神棍不满:“现在你不是认识我了吗?这不就扯上关系了吗?”
我站起身往外撵他:“出去,我不认识你,你再进来我告你私闯民宅了啊!”
老神棍站在门口,嘴里念念有辞,忽然伸手一指我,我吓了一跳:“您是大|爷,大|爷您赶紧进来好吧。小的知错了。”
老神棍满意地点点头,进来坐下:“我就说,没人想变成屎的。”
我:“……”
老神棍接着说:“因为我们大多数法力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所以我们所有基于这件事的调查都在暗处进行。”
我毒舌:“还不是胆子小了?”
老神棍没理我,继续在那絮絮叨叨:“我掉下来之后,哪吒和苏妲己跟着就掉下来了。这个月,只掉下来了我们三个。”
“是不是你们三个法力最弱?”我刚问完这个问题就知道自己犯蠢了。比哪吒要弱的人多的是,可比哪吒强的……
老神棍果然摇摇头:“天上比我们三个法力弱的神仙多的是。我觉得他们挑我们三个下手,或许只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三个恰巧都出现在了南天门那儿了。”
“南天门?”我想像了一下影视剧里的南天门:“魔家兄弟守的那个门?”
老神棍点点头:“正是。”
我福尔摩斯附体,帮他分析:“你看,是不是魔家兄弟集体叛变,正好你们三个就赶上了?”
老神棍摇头不语。
我问他:“哪吒和苏妲己我看过封神榜,知道他们是谁。那你又是谁呢?”
老神棍摇头苦笑,但仍是不说话,只说:“以后你必会知晓的。”
我切了一声:“装神秘,死的快!”
老神棍对我怒目而视,可最终又说不出来什么,只好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的我心里一阵阵发酸,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英雄主义气概忽然一下子就充满了我的胸|膛,我柔声安慰满脸愁苦的老神棍:“我会尽量帮助你们的。”
老神棍笑笑,没有说话。
“那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我又问。
“先尽力发展自己的势力,你这条街上的武装力量有多少?”老神棍问。
我吓了一跳:“三个片警,其中一个是女的。五个小混混,我还是其中一个。”
老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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