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燕舞,琴音箫韵。(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第一次来绘春楼,里面原来是这样的。上回簇拥着往里走,被咸萝卜及时叫住,自然不算。
以为有多了不起呢,凭怎的我不能来。
穿着昨天就准备好的衣服,大摇大摆跟在咸萝卜身后。一路上四处张望着,感觉哪里都新鲜。
顶棚上结着数条红粉色的幔纱,攒成一朵朵的花球,顺着根根柱子绕下来。铺着大红地毯的楼梯两侧,摆满了各色的鲜花。中间的大台子上,有几名女子伴着琴声,翩然起舞。
薄纱轻遮,披散的长发随着轻盈的步子,微微摆动。我识得中间的红衣女子,不是绾心是谁?
快走几步,拉着咸萝卜的衣袖道:“喏,你的红粉知己跳的不错么?瞧这台下的看客,可都看得醉了呢”。
一旁的沈公子道:“洛桓贤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绾心姑娘跳的是不错,人家可是绘春楼的头牌。不过绾心姑娘平日里可都是不登台的,除非呀,身边这位爷来。咱可都是借了某人的光啊。”
“雒大少爷,还有这种事呢?小弟怎么不知啊?”听着沈公子一阵有深意的笑声,我饶有兴致的也跟着笑了笑,看向咸萝卜。
“哪里的事,哪里的事。”他促狭地笑了笑,加快了脚步。想是快点走过,转移到别的话题上。
“呦喂。看看我说错话了不是。当着洛桓贤弟的面怎么能提这些事呢,该罚,该罚。一会儿到了,我先自罚三杯。”说道“该罚”的时候还象征性的,打了自己两巴掌。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只是……”我嘴角略抽搐了一下,词穷中。
“我知道,我都知道。”沈公子一副不用说了,大家都懂的表情。知道什么呀。
看向一旁的咸萝卜也是一脸黑线,不过看上去并不想解释什么。看着我意味深长的扯了下嘴角,上楼去了。我也尴尬地同沈公子相互让着,上了楼。
到了二楼的包厢,里面又坐了四个人。其中一位的鼻孔很大的率先起身道:“这位就是洛桓贤弟吧。在下朱某,称我贺千就好”。“贺千兄。”
待我们三人进了包厢,另一位长脸高个子的道:“来迟了,要罚酒的。”沈公子道:“分明是你们来早了的。郭兄此言略有不妥吧?”“在我们之后来,就视为迟。今天话格外多,喝你的就是了。”说着就给他斟了满满一杯。
一旁眼角有痣的也给我斟了满满一杯,“洛桓贤弟虽是初次来,但这规矩不能破。上好的女儿红,陈酿。不给面子也别辜负了这好酒啊”。见我有些迟疑,贺千在对面朗声道:“金麒亲自给你倒的酒,可是要一口喝完的。”
看着眼前的一大杯酒,正想着推脱的说辞。就见一只白缎袖子划过,等到我抬头看去,身边的咸萝卜已经倒举起杯子道:“她酒量不好,我代劳了。”
也刚喝完酒的沈公子道:“看来我这酒是不用自罚了”。
听罢我有些尴尬,看这情形准是因着传言,将我俩看成断袖了。
“你自言自语什么呢?该罚的都得罚,廷晔也不用抢,有的是你的”。郭公子又斟了一杯递与咸萝卜面前。贺千又道:“若是替人喝,当罚双倍才是”。
咸萝卜将郭公子斟的酒喝下,又自己斟了一杯:“这下可以了吧?”话毕又干了。
静默坐在一边的肤色偏黄的,这时才说了一句话道:“只我们几个粗人独喝有甚趣味?倒不如叫几位姑娘上来。”
这话听得我暗暗道不好,又不好明着拒绝,只好向咸萝卜投去求助的目光。这厮倒好,当做没看见一样,看向了别处。方才挡酒的豪气哪里去了?
另一边在得到众人的默许下,那人叫了声“韩妈妈”。楼下就有尖细的女声回,“这就来了,我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