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后,当我挣脱封印重新获得生命时,再回到那片海域,一切已然风平浪静。没有了七色桥,没有了昔日光景,更没有了你——我命定的冤家!而我欠他的,此魂此魄世世难了。我只是静静的地站在那里,面朝大海,却不知何时春暖花会开。
那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我耐着性子回忆着。
——画外
某年某月某日,她带着五道盟主令来到了脚下这个世界,来到了这个被称为T市的地方。
那一天,T市下了好大的一场雨,雨过天晴,一点儿都没错,似乎一夜间洗去了所有人的烦恼。天空出现了一道亮丽的彩虹。爸爸,天上那是什么?好漂亮啊。
那是重生。香尘,你要记住,死是一瞬间,而活着就要为天下人谋福。
好深奥哦,香尘听不懂。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她站在远处看着那道彩虹,微笑着。没错,她就是香尘,那个发誓要为天下人谋福的人。笑靥下一滴泪从右眼流出,她伸手想要接住,却还是流走了。她自言自语道:“看来誊煞说的没错,我的感情只会给人带来伤害。连这最后一点都留不住。香尘,你还真是可悲。”低低地笑着,却是那么的讽刺。
又下起了雨,香尘就这样站在那里,任风雨慷慨洗礼,却笑的千万分开心。因为从下一秒开始,她再不会露出感情。她仰天大喊,“盟主,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诺。”不要伤害他们。
香尘举起右手,一团蓝色火焰在掌心肆意跳动。她用力将火焰打入自己的心脏位置,念到:情昔折,四分之三去我身,破。微笑中她吐了一口血,淡然的离开。
是夜。千野家族大宅内,“少爷,昨天和今天的两场大雨完全不再我们的预计之中,因雨水过大,致使我们在西面正建造的千野广场全部被毁,被迫停工。”
“老爷怎么说?”
“老爷说全部交由您处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屋子里漆黑一片,嘶啦一声,似乎是有人拉开了窗帘。借着月光,依稀看到有个男人的身影。就这样,就只是这样,他一个人在黑暗的角落站了一夜,一夜未眠。
咚咚,敲门声响起。“少爷,张老来了,要请她上来吗?”
“好。”
男人转过身,拿起床上的面具重新戴在了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咚咚,又是敲门声。
“请进。”
“见过少爷。”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对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微微低下了头。
“姑姑,现下无人,你又何须多礼?姑姑进日可好?”
那女人轻轻笑了笑,说:“也亏你还念我,我很好。你已经是千野少爷,又是暗夜蛇王,大可不必叫我姑姑,何况我又并非是你姑姑。”
“话是不错,但姑姑对我有恩,侄儿又怎会忘记!不论何时,你都是我逐浪的姑姑。”男人的声音那么的富有磁性,说这话时,却是分外庄重,像是承诺。
“好,好,”张依紫走到男人面前,伸手抓住了男人脸上的面具。“姑姑不要。会吓着你的。”张依紫笑了笑,没有犹豫撤下了男人的面具,双手抚上了那张脸,“你是我带大的,什么样的你我没见过,又怎么会害怕!姑姑只是心疼,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哽咽声不断传到男人的耳朵里。
男人转过头,像是抽筋似地笑了笑,是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镜子里的那个人满脸的伤疤,遮盖了原本的容颜,特别是右眼下的那条两寸长的,可以想象这个人曾受到过怎样的残害。男人摸了摸眼下的那条疤痕,冷笑了几声。多么可笑的伤疤,姑姑,你怎么都想不到这会是我父亲的杰作吧!男人的拳头不由地握紧了。
“逐浪。”
是啊,他是逐浪,千野逐浪。不管他做什么,都摆脱不了的宿命。
而这一刻,刚刚归来的誊煞,气急败坏的找到了盟主。“父亲,为什么这么做?你明知道现在的她根本就不适合出任务。”“是吗?你好像很关心她。”
誊煞直直地盯着眼前的那个人,没有丝毫的掩饰,“不是吗?这件事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欠我们的。”“大哥的事不可以怪她。况且您也知道大哥的死对她伤害有多大。什么任务都不重要。我去帮她。”“逆子,你若敢去,我就掐碎她的神牌,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哈,誊煞不自觉地笑了出来,“父亲,不,是盟主,你知道可索诺少主为什么愿为她死吗?你不知道,因为你从来都不知道我们要的是什么。等我解决了沙巴的问题,我会去找她。”誊煞转身打算离开,又回头对那人说:“你若敢动她神牌,我便入魔,让降城破灭沉沦。”
你究竟知不知道哥为什么那么拼命,为什么把自己搞的那么累?我们真的是父子吗?誊煞仰天笑着,笑的好无奈。
上述故事出现了三个主要人物,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牵连?那张吓人的脸又有着怎样的故事?前几章包含插叙,看文的亲注意哦。收藏吧,我们一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