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动物园的吸引力比这块表还是大了那么一点点,思尔把那块表推还给查尔曼,站起身来,拉着安恬羽的衣服:“妈妈,我们现在就去动物园好吧,我不要手表了。”
查尔曼望着安恬羽给两三个保镖簇拥着离开,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
还有那个孩子也很奇怪,她对自己格外亲热,每一次见面,都很高兴的样子。
难不曾,刘然在临死之前真的生下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是自己的。
也正因为如此,安恬羽才格外忌惮孩子和自己接触。
电话很快接通了,他走到僻静一点的地方:“你现在马上安排人去查一下刘然回来以后住在哪里,做了什么,是不是真的生下过一个孩子,还有她都和什么人有过接触,安恬羽是不是有见过她。”
查尔曼很不耐烦的语气:“别的事情都可以撂一撂,这件事情必须现在就查,而且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结果,我等不及的。”
查尔曼挂断了电话,喃喃自语:“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刘然的,那这一切就太可笑了……”
祁天辰回到别墅,就觉得安恬羽有点不对劲,她一个人靠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的样子,话也没说一句。
安恬羽叹了口气,打量一下四周,客厅里空空荡荡,这个时候,孩子和保姆应该都休息了。
祁天辰淡淡笑了笑:“你因为一直担心孩子的身份暴露了,所以每次见到他都会心慌紧张,其实他根本不可能怀疑什么的。”
祁天辰愣了一下:“他竟然也知道这件事。”
祁天辰似有所思:“你放心,思尔的身份我之前已经叫人造了假的,所以他轻易也查不到什么,我们所需要当心的就是,不要让他拿到任何有关于孩子的东西,只要做不了DNA,他就证明不了什么。”
安恬羽点点头:“但愿,真的可以万无一失吧。”
安恬羽起身:“不是我要胡思乱想,而是最近乱糟糟的事情太多了,真的叫人头疼。”
安恬羽答道:“思思任性,不肯回来,陆子明只能陪着,不过她如果知道有酒会要参加的话,也许会同意赶回来也不一定,我明天打个电话通知她一下。”
……
他大多数时间都留在自己的别墅里,偶尔去附近的医院做例行的检查,或者去附近的公园里遛遛弯。
虽然不是周末和节假日,公园里人也很多,随处可见退了休的老人家,或是带着孙子孙女,或是三一伙俩一串儿的聊天锻炼,倒也热闹的很。
这一次过来国内,特特给自己的爱犬买了张机票,带了过来。
此刻,贝克望着自己的爱犬在草地里打转:“查尔曼,我觉得你的身体还是不错的,这点小病不可能打垮你,但是以后私生活方面一定要节制点才行,不然,会吃不消的。”
贝克笑道:“当然有了,我可不是危言耸听。”
贝克调侃道:“是不是那方面得不到满足,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贝克就道:“这个很难说,从你的状况上推断,三五个月应该差不多吧,或者更久一点。”
贝克道:“如果你想要命,那么就不要还想着赚钱,你现在已经不年轻了,就算是没有这场病,也该退居二线了,不服老怎么行?”
贝克又道:“快只怪你当初不要个孩子,如果现在有个接班人的话,你也就不至于这么劳心劳力了。”
查尔曼因为他的话就想起来思尔了!
查尔曼叹气:“人这辈子真是很难说的的,不过,我也许,有个孩子也不一定……”
查尔曼和他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可以说是无所不谈。
可是,就在这时候,身后忽然有人叫他的名字,是一道熟悉的女声:“查尔曼?”
查尔曼皱眉,没言语。
他说着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来人是那位杨小姐,虽然她看上去有那么一些憔悴,可是因为化了淡妆,给人的感觉,依旧是惊艳的。
查尔曼脸色发白:“你不是说要回避的吗,那还不赶紧走。”
可是,杨小姐此刻已经走近,望着他的眼神有些异样:“您就是贝克先生吧,早就久仰您的大名,听说您的医术高超的很,尤其是在治疗一些……隐私病症的方面,是很权威的。”
杨小姐答道:“是的,当然这都是拜您的朋友所赐,最近这阵子我各大医院都跑了个遍,可是他们都说我的情况很不乐观,我现在已经要绝望了,想不到今天这么幸运可以遇上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杨小姐却道:“可是,他们都说我存活概率很低,不到百分之三十,所以我是无路可走了,才想请您帮忙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杨小姐冷冷的笑,转向一边的查尔曼:“查尔曼先生,贝克先生是你的朋友,你应该可以劝动他帮我治病的吧?”
杨小姐点点头:“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不过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我患病的原因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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