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伸进去一瞧,还真是两只脚,看上去好像还是女人的脚。八√一w√w★w .√在脚的一旁,有一个凸起的部分,四四方方的像是类似机关的东西,我指了指:“你看是不是这个。”
张载全看看,伸手进去用手掌用力一按,他确实是用力按的,我看他整个身子都压下去了。
果不其然,那道石墙轰地一声打开了。
“行了行了,可以出去了。”我激动地刚想朝出口跑,那棺材盖却猛然被掀飞起来,我吓得朝后一跳。
棺材里一个白色的人影嗖地立了起来,在那一瞬间,我跟张载全两个人双脚离被一股力道扔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
我们俩还没来得及坐起来,一双枯槁如树枝一样的手已经锁住了我们两个人的喉咙。
而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白魔女,一头苍白的头,眉毛也是白的,纸一样的脸满是褶皱,两只眼睛黑唯有瞳仁是黄色的,缩得像一粒黄豆。
奇怪的是,她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气息,阴气没有,杀气也没有,眼睛里也没有一丝感情,空洞的像个无底深渊。如果她站着不动,我可能会觉得她是一个雕塑。
“怎……么……办?”我使劲挣扎着,她掐着我的手一点肉都没有,却仿佛有千斤之力。
张载全已经被掐得说不出话来了,他拼了命抬抬手,指了指地上。
我歪头一看,是他的那把匕,刚才被这白魔女的阴力一推掉到地上了。
我心想,我靠,我需要用你的刀。我把袖子一提,佛珠顿时放出绿色的光芒。这白魔女看到我手上的佛珠,眼睛一斜,我的手顿时僵在空中怎么也动不了了。
哎哟我去,忘记她有这招了,这可怎么办!
“刀……”张载全像是憋上了力气才终于吐出这一个字。
我把地上的匕朝着他那边一踢,张载全一把握住朝着白魔女的胳膊上便捅了一刀,直接把她胳膊都捅穿了。
但是白魔女却对这一刀视若无睹,只是她的伤口里有黑气外泄出来。此时那把匕刀身上的符文出红色的光,黑气迅朝着刀身涌去,一瞬间这匕显得格位的妖艳。
这白魔女似乎有些意外,缓缓松开了抓着张载全的手,看样子像是使不出力气了。张载全趴在地上咳嗽连连,白魔女继而松开了我,竟一把抓住那把匕,猛然拔了出来。
这鬼竟然敢碰法器,看来这功力绝对非同小可。
但是接下来她的举动却把我惊呆了,她握着那把匕猛然刺进了张载全的身体,鲜血顿时沁透他的衣衫流了出来。
“张载全!”我惊叫起来,手上的佛珠突然像蛇一样从缠着的胳膊上脱落下来,猛然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越勒越紧。
佛珠着绿光,同时有一股阴气在缠着它,我知道这是佛珠的佛光被白魔女的邪气压制住了。
那白魔女站在我们面前没有一丝表情,一头的白闪着冰冷的光。
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我看着那敞开的大门,多希望美美和大师兄突然出现,这会儿他们应该在拼命拼命找我吧。
“嗡~”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这个声音,然后就是之前传到我脑子里的那个念经声,像脑电波一样源源不断传进我的脑袋里。
我心里想,这尼玛到底什么鬼东西,老子快死了都不要我安生嘛。
这么想的时候,脖子上的佛珠突然间就松了,松垮垮的落下来挂在我的脖子上。那白魔女也变得有些奇怪,似乎被这声音所吸引了,这时我就听到空气中似乎有声音:“成帅,张载全施主……”
我听这声音很耳熟,心下一想:云道长。
“成帅,你在哪里?”
咦?他竟然听到我心里想什么了。
“这是心中传音,是这法坛的术式。我们已经开启了阵法,你们赶快追循着声音回来。”
不行啊,我们遇到那鬼王了,她就在我们这里。
“我们用阵法可以干扰它,你们趁机赶快跑,把它引到这里来。”
我抬头看到那白魔女果然站在一动不动,确实有些反常。我赶紧过去扶起张载全,看他身上还在流血我问道:“你还行不行,撑着点。”
他吃力的点点头,我担着他的胳膊扛着他想往外走,那白魔女的眼睛冷不丁地朝我们射了过来,跟一把飞刀一样,吓得我一哆嗦。也顾不上张载全伤得怎么样了,拖着他就往外跑。
跑出了门我左瞧瞧右瞧瞧,“分不清路啊,走哪边。”
“不是说了,让我们跟着声音走。”张载全有气无力地说。
“哦,对对对。”我仔细听着经文传来的方向,好像是右边,走右边!
我拖着张载全一路狂奔着,张载全疼得龇牙咧嘴:“慢点,你这种跑,我没被鬼杀死,就被你拖死了。”
我边走边慌里慌张地回头看看,狭窄的通道两旁长明灯幽幽亮着,“希望那白魔女别追来。”话音刚落地,我就看到尽头的长明灯突然自己灭了,然后依次朝着我们这边一盏一盏熄灭。
我一愣,接着大喊一声:“我的妈呀,追来了!”然后拖着张载全又没命的逃。
一直跑到我们刚进来的那里,我才终于觉得找到了路,诵念经文的声音就是从前面传过来,应该离云道长他们不远了。只是这前面,竟然有一股阴森森的黑气在翻腾,有一股很深的怨气,难不成有陷阱。
我又回头看看,后面的长明灯还亮着,那白魔女应该还没追来,不过也快了。
“奇怪了,之前出来那些鬼都哪去了?”
记得云道长说过,法坛开启后能把鬼引来,应该就是这诵念经文的声音,把那些鬼全都吸引了过去。这诵经的声音,像是有几十个道士,估计是当时建造这法坛封在里面的。
果不其然,当我们拐过一个弯时,眼前全是黑云惨雾,看上去是恶鬼死后未完全散掉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