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看出许安知的面色不对,她看着苏沫扶着许安知出去,正要跟过去,被苏辰拦住。し
“有沫沫在,会照顾好安知的。”
苏辰说着,嘴角处快速地划出一抹笑意凡。
他看到了跟着苏沫和许安知出去的谢少。
“安知和沫沫不合,我怕她们打起来。”许婉说道謦。
“放心,沫沫会让着安知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许婉连着说道,她一直将苏沫当作自己的女儿,甚至有时候待苏沫更好。
苏辰笑笑,他不想让许婉跟出去,“还是我去看看,你过去帮衬着沫沫,安知会不高兴。”
许婉想了想,点点头,“好的。你去看看吧。”
苏辰一笑,转过身朝着苏沫和许安知离去的方向过去,走到一半却是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
许安知很庆幸今天穿了十寸的细高跟鞋,在苏沫扶着她过来的一路,她半点没有挣扎,谢少压过来时,她抬起脚用尽力气朝着他的裆部踹去。
如果不是被下了药全身无力,她这一脚下去,谢少那里定是残了。
“痛、痛死我了!”
谢少痛得厉害,声音慢慢地轻下去,无力大声叫嚷。
苏沫听到谢少的惨叫声,连忙进来,她一推开门看见许安知站在自己面前。
“姐姐!”
许安知冷厉的眼神看得她慌乱,莫名地向后退着。
等退到走廊上,才反应过来,这会的许安知被下了药,根本无力打她。
“姐姐,你还是进去吧,谢少会好好对你的。”
许安知弄不明白,自己是挖了苏沫的祖坟还是将她给折磨得半死,她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对付自己。
“让开。”被苏沫挡住去道,许安知低着声音,冷声喝道。
她全身使不上劲,若是苏沫再将她拽进去,以谢少的脾气,她差点踹废了,自己就算不***也必定被他暴打一顿。
“有人来了!”走廊里传来脚步声,许安知轻抿着笑意,双手却是紧紧地拽住门板。
苏沫一向装柔弱,让人以为许安知一直欺负着她,要是有人过来知道她将许安知送给谢少,她在他人心里的形象,她所做的事一定会被败露。
回过头,苏沫怯生生地伸手摸着自己的面颊,“姐姐,我好心扶你,你怎么又打我!”
许安知不想和苏沫再多说什么,她急急地走出房间的门,扶着墙面往着走廊的尽头跑去。
苏沫本想去追许安知,却被走来的人拦住。
“苏小姐,你没事吧!”
来的是对夫妇,关心着苏沫。
苏沫摸着面颊,双目发红起,她摇摇头说道,“没事!”
她故作可怜,令他们相信是许安知打了自己。人走后,苏沫一扭头看向许安知溜走的方向,走廊尽头已经没了人。
“痛死老子了!”苏沫走进房间,看到谢少捂着下面恼声说道,“许安知那!”
“跑了!”
“你个贱人,又骗本少爷!”谢少怒声喝道,他想打苏沫,因为下身的痛意缩回了手。他再抬起头,瞧着苏沫怯生生地立在灯影下,脖颈处的白皙一路延伸到胸前,也是那么地令人垂涎!
和许安知站在一起,苏沫小家碧玉地并不惹眼,这会她低着头站在灯下,入了谢少的眼,倒觉得可口极了。
这一想,连着身下被踹中的部位也不痛。他抿起嘴角开心地笑笑,伸手把苏沫拽了过来,将着人压到沙发上去。
——
药性很烈,体内如火灼着,许安知跑到一半整个人实在无力,只得瘫在地上。她的手包在离开宴会厅时就被苏沫拿走,不行,她得找人借个手机打电话给傅斯年。
许安知在洗手间用冷水扑了脸,冰凉的感觉顿时令体内的热火降了下去,然而没一会,与火又攀上来。
难受的感觉,她有种去扯身上衣服的冲动,咬破了双唇使着理智回来,再将头埋入冷水中。
来来回回数次,身体总算舒服些,这药性真的不是一般地烈。
许安知走出洗手间,她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借个手机,只要借到手机打给傅斯年就可以。
才走了几步,用尽了力气,她只得靠在墙面上,整个人顺着墙面坐在冰凉的地上。
“人找了,在这里!”有声音传来。
许安知连着抬起头都费力得很,她看到两个男人得黑色皮鞋,然后传来女人尖细高跟鞋碰撞地面的声响。
男人过来抓住许安知的双手,她挣扎着,可以没有什么效果。
“把人送到顾先生房
间!”女人淡淡的声音传来,许安知没看到她的面容,只知道这女人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和一套黑色的职业装。
不是苏沫,也不是她熟悉的人!
顾先生的房间?等等,说的是顾恒!
能被尊称为“先生”的,整个景城没有几个人。
许安知被扶着,一路无力地往前,她这种状况被丢到顾恒的床上,怎么可能不出事!
若是顾恒认不出是她,若是顾恒急着找女人玩乐!
“你们认错人了!”她轻声地说道。
除了皮鞋与地毯触碰出的细微声响,没有声音回应她的话!
以为逃过了谢少的魔爪,没想被人送到顾恒的床上!
若是自己和顾恒上了床,那么一切都乱套了。傅斯年会怎么看她?还有死去的姐姐?
—
傅斯年赶到顾氏酒店,他一下车飞奔到酒店里面,抓了人便问道,“顾恒在哪个房间!”
傅夫人见到电话的时候,许安知应该刚被送到顾恒的房间,这会
傅斯年不敢往下想,不管许安知被怎样,他要杀要打的是顾恒!
被傅斯年的满身怒气吓住,前台连着报出顾恒的房间号码。
—
顾恒出入都有保镖守着,傅斯年到了顾恒所住的楼层,看到房门口守着两个人。
“顾恒那!”傅斯年冷声说道。
“顾先生在忙!傅先生要找他,请稍等!”
忙!这个字刺痛傅斯年的心,他一把推开守门的人,大力地去踹房门。
这二人是顾恒的人,但是面对傅斯年谁都没敢上前阻拦。
他们怕着傅斯年,另外这门可不是傅斯年一脚能踹开的。
韩数赶来的及时,傅斯年电话打来后,他立即赶了过来,然后逼着前台拿出房卡。
他到楼层时,傅斯年正猛地踹着房门。
“顾恒,你给我出来!”
傅斯年怒声喝道,他是一个很会隐忍的男人,就是动怒也很少发这么大的火,韩数靠近将着房门打开。
傅斯年冲进去,一路到了卧室,看到床上交叠的两个人,脸色冷寒得骇人。
“顾恒!”
傅斯年怒声喝道,将着床上的男人一把拽起来,一拳打了过去。
这一拳傅斯年用尽了全力,顾恒的鼻梁被打中,血跟着流下来。
“顾恒,你不知道她是谁吗?上个女人也给我看清楚对象!”傅斯年冷声说道,抡起拳头还要打下去。
顾恒被打后,看到是傅斯年,还抿起嘴角笑道,“斯年,我玩女人,你也要管啊!”
“我不管你玩谁,但是别动我的女人!”
“什么你的女人,这是我刚找的!”顾恒不解地说道。
“顾恒,若是许绘心知道,你动她的妹妹,她死了也不会放过你。”傅斯年冷声喝道,拳头跟着又打了下去。
顾恒,他竟是连安知也敢碰!
“安知?”顾恒疑惑道。
他突地想起什么,勾起了嘴角微微地笑起。
傅斯年压制着怒火,没搭理顾恒,他连着过去将床上的女人护在怀里,“安知,没事了,我在!”
女人裸露着上半身,那脖间的吻痕看得傅斯年一阵阵的痛意。
他不该离去回傅家,他不该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
“对不起,安知,我来迟了!”他没有嫌弃许安知,只是心疼极了,恨透了自己。
轻柔地说着,傅斯年抱紧了怀里的女人,低下头去吻她,他先是温柔地吻了女人的额头,再往下想吻许安知的双唇,怀里的女人抬起头,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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