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隼不以为意，“再喂一滴血，她永远都是你的。”
“我叫你闭嘴。”杀气倾泻，如刀锋利划破了文隼美得不可方物的脸颊。
抹去脸上的血珠，文隼肃了脸，“为了她，你第二次伤我。”
“出去。”闭上眼，他不想继续与他争辩。
“御翎，别再自欺欺人了。”
“你有何资格说我？她不愿跟你走，你还不是纠缠了几百年，以你的能力带走她何其简单，你做得到吗？无话可说就给我滚。”
缄默，文隼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随你。”扔下这两个字他愤然离开。
...
闵月城。
帝若即带着几名弟子先去了知府家中了解情况，帝若离则独自一人四处调查，凶手没抓住，百姓整日惴惴不安闭门不出，街道空寂无人。
“帝若离？”繁音远远就看到了他，她前两日才得掌门真人的命令到闵月走一遭，没想到神剑冢先到了一步。
侧头看向她，余光扫到尾随而来的叶凡，问道:“可有风晚晴的消息？”
叶凡眼神如炬，看着帝若离的脸，强忍的怒气在胸口油走。
感觉气氛不对，繁音忙岔开话题，“你也是来调查孩童惨死一事？”
“嗯。”
“可有什么线索？”
“没有。”径自往前走，得不到想要的讯息，他不打算跟他们待太久。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繁音撇了撇嘴，“果然是个不可一世的家伙。”
脑海中忽然闪过风晚晴的脸，她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心不由一抽。
“叶凡，我们走吧。”
“你先走，我等会过去。”叶凡抬脚跟上帝若离。
繁音忙拉住他，打量四周一番后，低声道：“安师伯也在，你好不容易从黑池出来，现在不能乱来。”
叶凡拂开她的手，“没有师姐的玄天派不待也罢。”
眉间泛起怒意，繁音提高了音量，“你就只在意她吗？”
“唐昔我也一样在意，你，我曾经也一样在意，是你的不信任害了师姐，重华殿上，尧山树林中，你可曾想过放她生路？”气红了眼，他都无法想象师姐受了怎么样的非人待遇，什么苦他都可以为她受。
无力的捶打着坚硬的墙壁，一拳，两拳…直到墙上一片通红。
她又何曾想要这样的结果，事已至此，后悔又能如何？湿了眼眶，闭上眼，繁音背过身，“你要如何随你。”
回不去了，他已然触不可及。
叶凡只穿过一条巷子，便帝若离就站在那里，似乎算到他会追过来。
“魂玉孙婆婆已经给你了，师姐的魂魄可以给我了吗？”叶凡开门见山说道。
帝若离低眸看着叶凡伸过来的手，冷笑，“你怎么知道她有魂魄在我手上，玄天派的弟子当日应该只看到御翎拿走了她的魂魄，还是，你明明可以救她，却甘愿困在黑池，卑劣如你，还敢跟我拿她的魂魄。”
揪着他的衣襟，叶凡动了怒气，大声斥责道：“我卑劣，你又有什么资格。”
“你好像还弄不明白，是谁掌握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