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惧怕什么了,常子安便一展身体,向着那一方飞速而去。
“八卦,蛇甩尾,梅花血,龙吟阵,各个阵法虽然我都见过,但是现在才知道其被置放好了后,竟然有这样大的用处。”常子安心中大喜。
在普通的阵法上,他径直避开一切,直向生门而去,只要搬开那个东西,破了阵法,就可以知道阵眼在何处。一般阵眼之处的灵石,最为珍贵和稀有。
金石、银石、宝石、瑰石。各个未遭淬炼,天然之物,灵气浓厚。
此刻常子安站在八卦阵的入口,知道一进去后,阵法启动,这个八卦阵的阵眼和生门都不好找,只怕是会受伤了。
脚下踏过一步,进去了后,闭上眼睛,感觉到微风拂过头顶的树叶,已经到了下午的阳光斜斜的照在周围,一片迷离中,周围的环境变换了起来,一个接着一个大石头袭击过来,一个一个八卦形的石头旋转着,带着灵力从常子安脸边险险飞过。
常子安慢慢走着,避开那些扰乱心神,并且足够致自己于死命的东西。常子安在脑海中细细计算着,周围环境随着步伐而改变,向左走,是火海深渊,向右走,是寒冰地狱,常子安计算着脚下的方向和步骤,忽的冲天而起,长袖向右下角斜冲而去,直冲生门。
就感觉到所有的幻境中的动物和嶙峋的怪石都向这边扑来,常子安连忙用星力护住全身,准备用星力来抵挡这些致命的伤害。
所有的呼啸而来,排山倒海的利器刚到面门,就霎时消失,一片阳光的温暖扑面而来,带着上方浓密翠绿的树叶,唰唰唰的骤响,为自己高兴地庆祝,常子安靠在地上,额前的冷汗地下,用灵力扫了扫额头,汗水粘黏瞬时间消失不见了。
慢慢的立起身来,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常子安眼尖的看见了那块灵石,在一大堆碎石块中显得尤为突兀和美丽。
晕着彩色琉璃般的美妙,在圆圈般的光圈中跳跃着动人的光彩,可真的是美丽极了。
仰面躺在地上,有浓密浅短的青草在身下担当着床铺,常子安轻闭上眼睛,享受着午后下午美妙的阳光,温度适宜,真真的是太过舒服了。
常子安琉璃眼睛眯着,直盯着上方,树叶抖动弧线美妙!
前方便是梅花血阵了,常子安暗自垂了眼,这梅花素来就是自己喜爱的花,带上血字就变得妖异几分,这阵怕是血气冲天,诡异的很呐。
梅花血阵,梅花带血,布满整个阵,挑战身体的韧性,整个阵会拟化为一座巍峨的高塔,随着建阵人和所用灵石贵贱而颜色不同,难度也不同,梅花化成的血丝化成一条条缠绕不分的血线,给人以威慑和难以区分之感,你要从高塔的最顶端绕过那难以区分和压迫人的血线,到达底部,那阵眼便在那里,生门和阵眼在同一处。
常子安严肃了眉眼,虽然说不用费心去计算每一个步伐和方向,那生门和阵眼便能够看见,可是那很高达到五十米的高塔,也不容易飞下啊,避过那如同鬼魅般的丝线,更要命的是,那丝线越靠近底部,越旋转加速。
常子安再次用星力冲洗自己的面部,让自己清醒而且谨慎,一步走错,梅花血线就勒紧划破你的喉咙,让你葬身于此,但是从外界看来,你就一直在冥想中,没有动弹,便不会苏醒,直到那倒下气绝的那一刻,冲不下这阵的关,走不了这命运的难!
常子安飞跃起身,脚尖轻点草坪,自己被放下的裙衫,飘摇舞动。
离开这被破的八卦阵,常子安飞跃前去,谨慎而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忽的脚尖被堵住,已经走了大概五米的样子,这里星力比之前更加的充盈。
深深呼吸了一口灵气,常子安将袖中的发簪拿出,在阳光下泛着玉光动人的光泽,插进发中,玉珠抖动,常子安闭上眼睛,心中似乎响起了那水流叮咚的声音。
睁开琉璃色的美丽眼睛,睫毛颤动,一步踏了上去,就见前方高高的黑漆色的塔,泛着琉璃一般的光芒,其美丽,仿佛将阳光都可以比下去,常子安细细打量,便一步踏上了那梯子,一节一节玉石做的梯子,在脚下没有丝毫的动静,常子安屏气凝神,快速的一点脚下,飞跃了上去,那塔顶上露出的洞口,被嶙峋的石头一般的玉石遮盖着,要从这里进去,便要屈身利用身体的柔韧度向下一跃,到达下面的支架上。
从嶙峋如玻璃碎渣的洞口,常子安看见了里面别样的风光,华光异彩,引诱人心,最底下是什么,尚看不清楚,常子安也能想到自己看见的时候的震撼了。
虽说世间流传着“邪不压正”的说法,自古以来也是邪不压正,但是,常子安深深的指点那是半真半假的,自己生存的世界便是邪道即黑道猖狂,为了与正道和善良醇厚的人以生存空间,还有自然世界的制衡,所以黑道妥协。
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股东们在里面谈着慈善的重大意义,黑道人士就在里面潜伏者,窃取商业机密,有可能,那些董事们,或者是最高发言人就是某个毒枭,以商业人士作背景隐藏,用黑道人士所与生俱来的狡诈经营一切。
所谓的妥协,也是邪道化妆为正道罢了。
常子安看着自己的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好,常子安就脱下鞋子。
就一跃下去,身体顺着那洞口而下去,准确无比,从那嶙峋的玉石便划过,所谓惊险一刻,大抵就是如此了。
成功的用脚尖顶在那建筑处的支架上,脚仿佛粘在了那玉石支架上似得,弯曲着身体,手指微扣上梁,如同豹子一样,再次打量那梅花血线,这一看,常子安便更加鄙弃这创阵的人了,虽然被说得多么多么厉害,但是把梅花那美丽的花瓣细化成一根根丝线一般,如血深红,妖异万分。
仔细想好了步伐,常子安从斜上方直接飞了下去,屈腿,身体便闪动下去,在红线细的近似于无的情况下,眼睛大睁开。
再次安然躺在了下一个支架上,支架上方和下方皆是细密密麻的线,常子安用手指抹了下额头的汗,暗骂道,妈的,这是个什么鬼阵法。
看着下面的出路,使力便向后直躺着滑动了出去,然后从头颈部一弯,身体从上直坠下去,手指触摸刚才躺着的支架的顶端,又斜斜的飞下了左下方,丝线中,若不是那谨慎的脸色,和肃穆的眉目,脚步下一丝不苟,就没有人不把他当做是在刀尖上玩命的人。
终于接触到了一处支架,玉石琉璃般美丽的颜色,常子安没有被迷惑,只是当做了一处没有色彩的死物,他额前的汗水低下一滴,就在那顽皮的汗滴就要到那血线时,常子安用手指尖接住了,将那汗滴拖回来,沾在了袖口上,再次抹了抹额上的汗,极其强度的肢体运动,让常子安的身体更加有韧性。
常子安眨了眨眼睛,轻轻靠着身后的支架轻呼一口气,想起了在现代玩的贪吃蛇,自己现在就近似于那蛇般滑动,肢体随血线而动。
手臂紧紧靠在身体侧面,常子安的身体再次飞跃出去,耳朵距离那血线大概只有几厘米的样子,総únO盏拇幽茄弑呋硖宸蛳拢挥兄С诺闹Ъ埽影仓缓锰崞鹦橇Γ蒙硖宥鳌?br/>
现在常子安就是脚腕勾着那上方的支架,因为支架边全是血线,所以再也无法靠在上面,常子安的身体垂在侧边,手指也在血线之间,不敢乱动。
“真是太惊险了!该死,这机关竟然设置的这么困难,好高的柔韧度的要求啊。”
下方常子安终于看见了那底下中央的阵眼了,是…一把剑!
没想到竟然会是一把剑,惊呆了常子安,他睁着双眼,看着下面那把剑,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离得远,也可以感觉到那剑的威力强大,可是现在的常子安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这血线就如同有生命力一般,威慑力越来越大,想来竟然是受了那剑的影响,常子安明白了,自古以来现代无人造得出这梅花血阵,想来不曾知道这阵眼和生门都需要灵剑来把守。
下面的血线在快速移动中,底下那剑也近在咫尺了。
只有拼一把了,常子安指尖颤抖,自己的实力自己知道,常子安也知道,即使这老前辈武功高深,也造不出这样超乎寻常规律的阵法,想来,这把剑是非凡之物,也只有用梅花血阵才能保存好它,并且,这剑为这阵法就贡献了许多,使这阵法的威力深深地提高了两倍的威力,常子安渐渐的移动脚腕。
松开脚腕对那支架的支撑,常子安的身体随着指尖所指的位置迅速而鬼魅般的划去。
身体如同弧线蜿蜒,一丝淡白于无的弧线蜿蜒向下,直冲低端!
啊,终于到了低端了,现在的常子安已经安稳的站在了下面的平地上,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回头看向上面那惊险的丝线,真是的,这阵法实在是太为诡异了一些,真的是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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