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胭脂楼真黑。”陈厚德不禁感慨道。
“对了!你说给我们支个招,什么招啊?”陈厚德转过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王凌飞,突然问道。
王凌飞躺在沙发上,用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空茶杯,并没有开口说话。
陈厚德立马心领神会,连忙给王凌飞的茶杯倒了一杯茶,然后期待的看着王凌飞。
王凌飞拿起茶杯,小抿了一口,吧唧了一下嘴,缓缓道:“这事有两个解决办法。第一个是我们王家专用的要账不传之法,看在你是我这两位得力干将的兄弟份上,还有兼当我那没出息的弟弟的老大份上,我就告诉你。你要知道,我们王家之所以有现在这规模,这前景,这要账不传之法可是功不可没,说起………………”
解兵可不想听王凌飞在这扯犊子,所以赶紧打断道:“到底是什么办法啊?咱能不扯那么远吗?”
“飞哥你就赶紧说吧,别玩墨迹啦。”张伟也开口附和道。
“就是,你还要不要见云微姐啦?别在这浪费时间了。”麻子立马使出杀手锏。
果不其然,王凌飞一听“云微”这名字,立马说道:“对哦,我还得去练习酒量呢。那我就长话断说吧,这第一个办法就是:以账转股。”
“以账转股?”陈厚德疑惑问道。
“对!隋建国不是欠胭脂楼二十万吗?那就以这二十万入股他酒厂。如果你想自己做大做强,不想靠胭脂楼,我觉得这事你可以自己干,你自己掏腰包帮隋建国把这二十万还给胭脂楼,把酒厂的股份占为己有。股份这东西可是一个摇钱树哦,只要你手里有股份,那就不是二十万这么简单了。”王凌飞解释道。
王凌飞确实没有吹牛,他王家能在花城有现在这规模,这发展。前期还真离不开这“以账转股”的要账方法。
花城是华夏最发达城市之一,改革开放后,王家两兄弟就是靠着一笔拆迁款发家致富起来的。
当时王家两兄弟,王有财、王有权拿着这笔拆迁款,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去做实业或者拿来挥霍。
而是另辟蹊径,用这笔钱来放贷,而放贷对象主要针对中小企业。一旦这些中小企业还不上钱,那王家两兄弟就会用“独立记账,以账转股”的方法入股中小企业。
所以慢慢的王家两兄弟生意越做越大,后来又碰上了房地产大潮,所以王家两兄弟跟着发展潮流,搞起了房地产。这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就有了如今的规模。
王凌飞的话,给陈厚德打开了另一扇成功的大门,这不禁让陈厚德怦然心动起
来。
不过陈厚德想了想,便摇了摇头道:“这以账转股的方法确实不错,但是隋建国的酒厂不是面临破产了吗?这股份就不值钱了。”
“小老大此言差矣!如果隋建国酒厂股份值钱,那还有你的份吗?就是面临破产你才能趁虚而入知道不?以账转股前,你得对隋建国这酒厂做一个市场调研、评估什么的,反正目的就是把这酒厂给摸透,了解清楚为什么破产,为什么亏钱。如果你觉得酒厂还有挽救的余地,那你就以账转股,最后再注资把酒厂救活,懂了吗?”王凌飞不是很专业道。
陈厚德明白王凌飞这话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风险投资而已。
陈厚德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如果这酒厂没有挽救的余地呢?这二十万的账怎么办?”
“那想要回这二十万就得用第二个方法。”王凌飞又指了指自己面前空了的茶杯。
“愿闻其详!”陈厚德再次帮王凌飞倒了一杯茶。
“隋建国的资料我看过,虽然现在隋建国住的简陋,酒厂也面临着破产。看起来确实是山穷水尽,一什么来啊?”王凌飞突然问道。
“一贫如洗,一穷二白都行。”陈厚德提醒道。
“对,一穷二白。这隋建国看起来确实是山穷水尽,一穷二白了,但是你们有没有留意,酒厂那块地是他儿子的?”王凌飞看着解兵他们问道。
解兵想了想,说道:“不对啊!资料上好像写着酒厂那块地好像是一个叫汤名扬的啊?”
“我记起来,好像是。”麻子点了点头,确认道。
“唉!无敌确实很寂寞啊。看来只有我发现这情况了。”王凌飞很是骚包的感慨了一句,接着解释道:“难道你们就没发现隋建国他老婆姓汤吗?难道你们没发现我一进隋建国家就开始扯家常吗?难道你们没发现我一直在看他家墙上的照片吗?”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你怎么一进隋建国家,就变的那么反常起来。”麻子恍然大悟道。
“就算地是隋建国他儿子的,然后呢?”陈厚德好奇问道。
“啊?没然后啦,地是他儿子的,那这二十万不就能要回来了吗?哦,对!你也可以让隋建国把这地卖给你,然后你再自掏腰包把那二十万还给胭脂楼,毕竟地比股份更保险点。等过几年你把这块地一卖,保证赚翻了。”王凌飞分析道。
“正事说完,我去练酒去了,顺便看看我家微微。小的们走起。”王凌飞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道。
王凌飞带着麻子和张伟离开办公室时,陈厚德正坐在沙发
上,想着王凌飞说的话。
解兵见王凌飞离开,刚想开口说话,陈厚德就突然,说道:“你对这笔帐怎么看?”
“我觉得凌飞说的有道理。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只是为胭脂楼打工而已,两年期限一满,我们就不是胭脂楼的人了。那为什么我们不利用现在的权力,趁机发展我们自己的产业呢?”解兵衷心说道。
陈厚德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以账转股确实是一个趁机发展事业的好办法。”
“是的!这和胭脂楼利益并不冲突。就算以后我们离开胭脂楼,一样可以活的比现在好,甚至更好。”
“以后的事等时间来论证,现在还是来说说这隋建国的事。你对隋建国儿子了解吗?”陈厚德,问道。
解兵摇了摇头,答道:“没见过面,我们去隋建国家的时候他儿子并不在家,只有他老婆和隋建国在家。怎么想起了解他儿子来啦?”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了解一些没有坏处。既然这样,那明天你和我一起去隋建国的酒厂看看。还有尽可能的搜集他儿子的信息。”陈厚德想了想,说道。
“好!对了,我想和你说一件事。”解兵犹豫了一下,说道。
陈厚德疑惑的看着解兵,吐出两字“你说。”
“现在我们手上有三家酒吧和两家夜总会的场子要看,而这五家场子距离东一个西一个的。万一哪家场子一出事,我们想赶过去救援都没交通工具。所以我们现在得买几辆面包车才行,还有你现在是胭脂楼杨浦区负责人了,也得买辆好车当门面了。”解兵早就想和陈厚德说这问题了,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和太忙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
“场子里没有提供车辆吗?”陈厚德好奇问道。
解兵翻了翻白眼道:“场子怎么可能给我们提供车辆,胭脂夜那辆面包车还是人家看在水总面子上借给我们用的呢。”
“这买车得花不少钱吧?我们现在资金可是有限。”陈厚德小气吧啦道。
“买二手的啊,每个场子配一辆面包车就行。还有给你买一辆充门面的车就行,花不了多少钱。”解兵无奈解释道。
“我驾照都还没考,不用给我买。给每个场子买一辆面包车就行。”
“没考就去考啊!车是用来当门面的,又不是只给你开的,以后大家出门办事开一辆好车,好办事。”
“行!这事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