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德和洪天明来到五脏庙门口时,只见门口处已经乌泱泱的围着好些人。
有过来吃饭的客人,有过来给陈厚德捧场的朋友。
陈厚德和洪天明挤出人群便见门口不远处战北伐正笑眯眯的看着大家,并且身后还站着八位戴着墨镜穿着黑色西服的健壮男子。
最引人注目的是每人手上都拿着一花圈,这看起来就像是过来参加吊唁一样。
战北伐一见陈厚德出来便向前走了三步,站定道:“听说胭脂楼新秀--太极陈厚德今天饭店开张,所以我狼王李家携礼恭贺。”
陈厚德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战北伐,然后转过头在董伽豪耳边嘀咕了一下,便走了出来指着战北伐身后的花圈道:“这就是狼王李家的的贺礼?”
“怎么?不满意?那我让手下的人给你鞠一个。”战北伐说完便转过头看着那八位健壮男子继续道:“小的们,来我们给太极陈厚德鞠一个。一鞠躬,祝陈老板不得好死。”
战北伐话一下,他身后的八位健壮男子纷纷举起花圈然后对着陈厚德就是一鞠躬。
“二鞠躬,祝陈老板家破人亡。”
“三鞠躬,祝陈老板断子绝孙。”战北伐带来的八位健壮对着陈厚德鞠了三大躬。
在八位健壮男子给陈厚德鞠的第一个躬时,洪天明、黄毛他们就冲到了陈厚德身后。洪天明他们本打算给对方一个教训的,可惜被陈厚德拦了下来。
此时洪天明、黄毛他们一个个都怒视着战北伐和他身后的八位健壮男子。
“陈老板满意吗?”战北伐挑衅的看着陈厚德他们道。
“战北伐你过分咯,这里可不是你狼王李家。”吴勇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道。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拳王吴勇啊?怎么?打开门做生意,还有把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吗?再说我这是在帮你,就陈厚德现在在胭脂楼的威望,我看你很快就无法在胭脂楼生存下去了。”战北伐挑拨离间道。
“这无须你担心。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为好。别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吴勇淡淡威胁道。
“怎么?我来参加陈老板的饭店开业大典不行吗?”战北伐不以为意道。
“抱歉!本饭店规定畜生禁止入内。如果你把自己当人,那尽量装得像点好吗!别到处乱吠。”陈厚德好心提醒道。
“哼!你什么意思?”战北伐指着陈厚德质问道。
陈厚德摇了摇头道:“大宝给畜生解释解释这话什么意思。”
“好嘞!”郭大宝走到陈厚德前面看着战北伐继续道:“我
德哥的意思是说:你复杂的五官,掩饰不了你朴素的智商。
看你这人长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而且据我观察,你肯定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你说你在这瞎瑟什么呢?”
“你找死!”战北伐一听立马跨出一步喝道。
而郭大宝这怂货一见战北伐跨出一步,立马就掉头躲在陈厚德背后。
“战北伐,陈厚德是我朋友你最好不要在这闹事。”简明庭此时也走了过来道。
“狼王李家好本事。”姜正则也走了出来道。后面还跟着陆离骚。
战北伐意外的看着走过来的简明庭、姜正则和陆离骚。然后笑了笑道:“原来简大少也在啊!”
“我在很意外吗?今天是我朋友开张的日子,我不希望发生一些让大家都不愉快的事。”简明庭看着战北伐淡淡说道。
此时陈厚德他们都很是意外的看着简明庭,特别是陈厚德,他和简明庭相识的日子也不短了。还真不知道简明庭的真实身份。而从战北伐那语气中就可以看出对简明庭的忌惮。
就在战北伐左右为难之时,安子皓带着索泽索川也走了过来,索泽索川这对难兄难弟还抬着一个大花圈,花圈上面还摆着快刀段天涯的遗照,花圈左右两侧还写着一副挽联,上联:生当为人杰,下联:死亦为鬼雄。
安子皓走到陈厚德面前道:“这胭脂楼是没人了吗?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就你这样的既然在胭脂楼闯出了名堂。”
“哎呦!阎王马家的狗又出来乱吠啦。”洪天明站了出来调侃道。
“他就算是我马家的一条狗,也不是你能欺负的。”马星河从人群缓缓走到安子皓身边道。
“马少,按您吩咐贺礼已备好,您看满意不?”安子皓指着索泽索川两人抬的花圈对马星河恭敬道。
在枭杰南黎川,幻刀宴群书和快刀段天涯连续失利后,这安子皓现在在阎王马家可是越来越受重视。
再加上现在安子皓为马星河鞍前马后的,这更使得他在阎王马家里面混得风生水起。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连带着索泽索川这对难兄难弟在阎王马家的地位都水涨船高起来。
马星河一巴掌扇在安子皓头上道:“这礼是送给太极陈厚德的,你得问他满意不满意。我们不能喧宾夺主。”
“对!马少教训的是。”安子皓点头哈腰道。然后转过
身看着陈厚德趾高气昂道:“陈老板,对我们马家送的贺礼满意吗?这可是我们阎王马家少主送给你的开业贺礼哦。”
“马星河你什么意思?明知道厚德是我朋友,为什么还要这样做?”简明庭看着马星河质问道。
“简大少我就是看在你面子上才现在站出来的。要不,你以为这破饭店能完完整整的挺到现在吗?”马星河看着简明庭淡淡回道。
“怎么?我听你这话是要把我这饭店砸了是吗?”陈厚德走出来不善的看着马星河道。
“原本是有这打算,不过现在看在简大少的面子上,你只要把我送的这贺礼收下就行了。”马星河指着花圈笑了笑道。
“我要是不收呢?”陈厚德脸色阴沉的看着马星河道。
马星河走到陈厚德身边,然后把嘴巴附在陈厚德耳边小声威胁道:“不收那我就把段天涯的死算在你头上。”
“我听过这么一句话:石块砸陶罐,倒霉的是陶罐。陶罐砸石块,倒霉的是还是陶罐。”陈厚德语气平常道。
“哈哈哈哈!你这是要告诉我光脚不怕穿鞋的是吗?我告诉你,你还不配当光脚的。”马星河大笑道。
战北伐本以为今天可能要无功而返了,毕竟简明庭的突然出现打乱了自己计划。不过柳暗花明又一村,谁知道突然杀出了一个马星河来,此时他巴不得陈厚德和马星河干起来呢。
不过在两人干起来之前,自己这帮人必须要置身事外,这样自己就可以坐山观虎斗,坐收渔利了。
所以战北伐走到简明庭身边真诚道:“简少你看今天这事闹的,我不知道陈厚德是你们朋友。这事是我们不对,在这里和你说一声抱歉,我就带手下的人先撤了。”
简明庭有些意外的看着战北伐,心想这可不像狼王李家的作风啊,人人不都说狼王李家阴险狡诈吗?怎么今天这么爽快就服软了。
就在此时董伽豪站在人群了对陈厚德做了一个隐晦的ok手势,而简明庭刚想开口说话。陈厚德就先率对简明庭道:“简大哥剩下的事我可就交给你了。”
“什么剩下的事啊?”简明庭有些不解问道。
陈厚德走上来重重的拍了拍简明庭的肩膀再次说道:“简大哥就看你的了。”
“你要干嘛?”简明庭有些担心问道。
陈厚德不理会简明庭的话,而是转过头看着那帮陪自己一路走来的兄弟们道:“兄弟们!既然人家已经欺负到家门口了,那我们就干他娘的。”
“干他娘的!”洪天明他们异口同声大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