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金山为了给暖暖时间考虑首先让拍师拍一些可有可无的项目,这些项目如同鸡肋,买入的风险比较高,所以暖暖并没有出手,全部都按照万金山他们的之前和拍行约定用最低的底价买走。
这些项目本来就不被看好,就算是有人竞争价格也不会太高,所以暖暖的律师还算是认可,他这几天对萧家的整体产业也有所了解,这个集团就是因为有太多这种累赘的项目才会导致现在的状况。
如果能早点切割掉这一部分就等于是切除掉了企业的肿瘤,或许当时这么做的话萧家还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般场景。
暖暖不关心这些项目的去留,但很快重头戏就来了,下一项拍的项目就是暖暖之前最看好的游轮,萧家现在旗下的游轮数量是七艘,其中有三艘船还是贷款买的,运营的航线也有些问题,所以面对负担这么重的项目,大家都表示了沉默。
一个投资那么大项目潜在的风险实在是太高,加上国内的人都没有运营游轮的经验,大家才不会把钱投资在这种高风险的项目上。
“萧氏集团游轮项目底价5亿元!”
拍师喊出这样的价格时让全场发出了一阵嘘声,大家都在地下默默计算了一下那些游轮的贷款数额,虽然他们的价值远远超过了五个亿,但是背负了那么大的债务和运营费用,这个项目根本就没有办法接手,除非有人有充足的流动资金能够展开运营,不然的话一定会赔。
不过在拍师报过价后第一个举牌的人却不是暖暖而是万金山,他率先举牌成为了第一个竞标者,这种项目根本就没在他们的计划范围之内,所以万金山的律师看了他一眼,提醒他这个项目并不划算。
万金山的大部分资金都已经投入到了项目上,再加上他们原本就有几个很中意的项目,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没有必要把钱砸在风险这么高的项目上。
“你懂什么我这是要钓鱼。”
万金山说得满脸自信,他看着台下的暖暖等着她出手,现在每一轮的加价至少是一百万美金,他想知道她究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夫人,他们好像把底价调高了,相对其他的项目,这个项目的标价差不多和普通的拍价格相同。”
律师觉得自己太大意了,居然让万金山知道了他们的心中所属,他一定是暗中交代了这个拍师让他把价格抬高,这么做不是帮助萧家,而是不想让连城的企业占了这个便宜。
就算加过价这种项目还是比较划算,暖暖当然要举牌,不过万金山也没闲着,再经过了两三轮的加价之后,律师已经对暖暖发出了警示,再这么下去他们会得不偿失,而且按照现在状况,万金山在拍得这些项目后很可能会不兑现,对萧家的人也没有好处。
暖暖最担心的也是这件事,如果再举办一轮拍萧家要等上几个月不说,价格也一定会比现在的底价更低,不管是从时间上还是价格上萧家的人都等不起。所以她下意识的从手指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表示自己的和万金山之间的交易达成。
这个动作让万金山心花路放,他和几位大鳄了一下眼色,这个小姑娘到底还是太年轻,居然这么容易就搞定了。
游轮项目最后以五亿三千万的价格成交,由连城的公司接手,暖暖知道多出来的这点钱连城不会在意,如果是他自己来的话恐怕至少会拿出十亿元的价格用来帮助萧家。
万金山也算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他们想要的项目和暖暖想要的项目在交叉拍,对于其中的规则他们都在暗暗的掌握着,最后每个人都用底价买到了自己想要的项目,而暖暖也按照原来的预期,将心愿名单中第一项和第二项的项目全部都揽入怀中。
所花费的价格虽然比其他的大鳄多了一些,但是律师和财务仔细的计算过,只要运营得当这些项目他们可以赚不少钱,是一笔十分准确的投资。
这样的结果大家都是赢家,除了萧氏集团之外,今天这样的拍数额,他们可是亏大了。下一步要处理的应该就是萧若雨父亲和继母之间的债务划分,负债这件事对萧家来说已经无可避免了。
“恭喜连夫人今天大获全胜,等您把这些项目整理好,我们一定会过去多多的帮衬。”
万金山假惺惺的从贵宾席上走下来,他伸出手打算跟暖暖握手,在他的眼中暖暖选中的这些项目都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并不划算。不过他们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连城家是赚还是赔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关系了。
“夫人,我们还要去办手续,另外还有很多的文件需要整理。”
连城家的律师时刻都在帮衬着暖暖,拍结束后资金必须要立刻到位,否则的话就是假拍,严重的情况下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这些手续并不复杂,有了律师的帮忙很快就办好了,不过另外一件麻烦的事情是这次的拍会价格都会被公之于众,以表示事情的公平,这份名单和价格连城也一定回去看,如果他发现连她都是用底价的这些项目,不知道他会不会对她发脾气。
毕竟今天的萧家算是一败涂地,没有一丝翻盘的机会,在连城的心里始终是觉得痛苦的。
其他的商业大鳄也很快办好了手续,不过在这些人当中暖暖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他正在跟萧家的律师在交流,那个律师好像很开心,对着这个男人千恩万谢的走了,据拍行的人说那个律师把手里的萧家别墅转给了这个男人,并且当场就赚了五十万。
这让暖暖觉得很奇怪,八百万是那个别墅的市价,有了这些钱完全可以买一个新的,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要来这里做交易。
她想走过去询问一下,可是还没有开口,她口袋里的电话就已经响了,里面是连城的声音,这件事果然拖不了多久,他还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