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大了(1 / 1)

凤王带着秦安然等人来到了飞机最初降落的地方。原来的乘客空姐等人,个个都暂时处于呆滞状态。

“他们怎么了?”秦安然问。

“我们羽境,自然是不能让俗人知道,我现在让他们消除关于这里的所有记忆。”凤王说。

“嗯。”秦安然点点头,像羽境这样一个比圣地貌似还好的地方,若被外面贪婪的人得知,肯定会千方百计找到,从而打扰了这里的清净。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出去?他们又如何?”秦安然问。

“自然是原来怎么来,就怎么走。”凤王说。

“这飞机还能起飞吗?”秦安然讶然的问。

“在这里是不能,不过,我们可以把它拖出去。”凤王说。

“你呢?坐着你的鸟,还是怎样?”秦安然问。

“我的鸟在这里。”凤王指着身边那个穿着紫色衣裳的侍女说,“我是要带着她出去,但是,也不能坐着她,就好像你和你的羽凰一样。”

“那你也坐飞机?”秦安然问。

“那是自然,跟你们在一起,以免我出外面迷路。”

“你也会迷路?哈哈。”秦安然感觉有点好笑,然后望着凤王那两个头,若他们这副样子出去,不知道会不会到处引起围观呢?

外面可是很少有这样的双头人。

“你担心我的样子怪异?”凤王问。

“怕外面的人不大适应。”秦安然说,“不知道你能不能伪装一下?”

“我没有这个本事。”凤王说。

“我有。”白蛇帝上前说,“我可以给你们施幻术,让外人只看到你们是一个头。”

“你会幻术?”凤王倒是很惊讶。

“嗯,他是修炼了差不多万年的白蛇妖来的,幻术这东西,难不倒他。”秦安然说。

“好。”凤王同意。

白蛇帝给他们施展幻术,让别人看在眼里,只能看到的是那个女头。把所有的乘客扔入了飞机后。和来时那样,两只紫色的大鸟,各自用强大的嘴巴叼起了两边机翼飞了起来。

飞机稳稳地飞离羽境,穿过厚黑的云层。大鸟隐身,退回了羽境。驾驶舱的机长一个激灵,惊醒过来,慌忙的开始操控着飞机继续向前飞,其他空间乘客等人,也纷纷的苏醒过来。他们的记忆,都是停留在进入羽境之前。

飞机依然在颠簸不已,乘客们继续哭爹叫娘,吓屁滚尿流,乱成了一团。

“各位乘客,我是机长,请不要慌张,原来失灵的仪器已经恢复了正常,很快就冲出了这个云层,飞机会逐渐的平稳的。”机长那磁性的声音响起,乘客也感觉到飞机没有那么颠簸了,慌乱的心也微微的平定下来。

秦安然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凤王一眼。真不知道,她到底炼制的是什么丹药那么厉害,可以让人选择性失忆。

贝尔萨王子也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并不知道自己重新回到了羽境,见过了凤王,经历过一些事情。他回头想要看秦安然一眼,目光却不小心看见了凤王。

因为白蛇帝施展了法术,他现在能看见凤王的,只是女头。看到这张熟悉的脸,他的心一揪,像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捏住一般,指尖发冷。但是,他很快镇静下来了。他熟悉的凤王是有双头的,现在的不过是一只头而已,怎么可能会是凤王?而且,凤王若看到他,不把他抓走才怪呢,更何况,凤王怎么会坐飞机呢?也许,是有人长得相似而已。不过,时间怎么会有人长得那么相像的?而且,他之前貌似在飞机上,没有发现到这个人。

按理说,有人长得如此像凤王,他不可能不察觉的呀?他竭力想回忆起一些事情,却发觉,头脑有点空白,像一堆浆糊一般,无法记起。

算了,不想了。他甩了甩头。

“喂,王子,你在甩头干嘛?耍酷?”坐在他身边的白蛇帝不满地问。

“就是耍酷,如何?你不服气,你就耍呗?”贝尔萨讨厌死白蛇帝坐在自己身边了,自己明明是和秦安然一起的。

“我没有什么不服气的,本身我就比你帅,根本不用耍。”白蛇帝说。

“切。”

“你别不服气,你若够帅,就不必要把那半边脸也遮掩起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纯粹是掩饰丑陋的另外一面,而我呢,全身上下完美无比,安然都说了,我比那些什么希腊雕像都要完美。”白蛇帝说。

“我去,你干脆说你是阿波罗好了。”

“阿波罗?和菠萝有什么不同?能吃不?”白蛇帝问。

“滚,本王子不想和你这种孤陋寡闻的人说话。”贝尔萨王子生气的说。

“好呀,那我和她换位好了。”白蛇帝故意指着凤王说。

贝尔萨一看见凤王那张脸,虽然认定那不过是长得相像的一个人,但是,若让他对着那张脸,还是有压力的。

“不用了。”贝尔萨王子说,“我也不喜欢随便和一个女的坐一起。”

“有什么关系?人家可是大美女,只是比咱们安然差那么一点点而已。”白蛇帝说。

说实话,凤王并不比安然差一点,有着绝世的容颜,白玉般的肌肤,尊者气质,一点俗气都还没有沾染。

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安然无论怎样,白蛇帝看着都是最美的。

“对了,之前上机的时候,我好像没有见到她,你见到了吗?”贝尔萨王子压低声音问。

“看到了,我还和她打招呼了呢。”白蛇帝故意的说,“难道你没有看见?”

“我好像还真没有看见。”贝尔萨王子说。

“我还和她打过招呼,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

“什么名字?”

“慕容秋莎。”

“慕容秋莎?”贝尔萨王子问,“也是你华夏人?但瞳眸怎么会是紫色的?”

“我的瞳眸也是紫色的。”白蛇帝说,“谁规定华夏人的瞳眸一定就得是黑色的?”

“你又不是人,你是妖!”贝尔萨说。

“她也可能是妖。”白蛇帝说。

贝尔萨打了个哆嗦,再悄悄的看着凤王。

凤王神情冷漠地扫了他一眼。

那目光……

贝尔萨感觉自己要崩溃了,急忙的闭上眼睛装睡。

看见他这个样子,白蛇帝心里暗爽,故意的对凤王说:“慕容小姐,不如我们换个位置,好不?”

“不好!”贝尔萨王子猛地睁大了双眼,急忙的说。

“反正是我的座位,我想要和谁换就和谁换,你管不着。”白蛇帝逗弄着他说。这个贝尔萨王子,之前老是高高在上,一副牛逼耍神秘的样子,现在逗得他气急败坏,还真是好玩。

“老白,你不要这么恶毒,好不好?”贝尔萨强忍住内心的愤怒说。

“恶毒?我哪里恶毒了?我让你和人家大美女坐一起,还不是为了成全你?你竟然说我恶毒,我说你这个人恶毒了。”白蛇帝故意大声的说。

秦安然听了,还真是好笑,她怎样都没有想到,白蛇帝也会有这么一面。

“我不喜欢她,你硬是拉我和她坐一起,不是恶毒是什么?”贝尔萨王子生气的说。

“我怎么知道你不喜欢她?刚才你还打听人家的名字呢,而且人家慕容小姐长得如此的国色天香,秀美动人,你凭什么不喜欢她?你别以为是什么狗屁王子,现在又不是古时候,王子算个屁!”白蛇帝说。

“……”

贝尔萨王子满脸的涨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干脆继续装睡了。

白蛇帝再次暗爽。他自从和雷俊宇在一起后,两人经常顶嘴辩驳,也就逐渐的练就了一副气死人不赔命的好口才了。

飞机在纽约机场上着陆。

差点经历了空难的乘客们下了飞机,脚踩大地,有种如获大赦的重生感觉,看到亲人们,都忍不住来个热烈的拥抱,感谢自己还活在世上。

“秦安然小姐,你们要去哪里呢?”贝尔萨王子殷勤地走到秦安然的身边问。

“找一个朋友。”秦安然淡淡的说。

“是找什么朋友?在美国,我有一定的人脉关系,可以帮你。”贝尔萨说。

“不用了,我知道地址。”秦安然婉言拒绝的说。

“没事的,我们朋友一场,能帮则帮。”贝尔萨说。

“好吧。”秦安然说。

这时,白蛇帝上前说:“安然,慕容小姐说也要跟我们一起。”

“好的。”秦安然说。

“慕容小姐?谁?”

“还有谁?就是刚才慕容秋莎小姐,也是我们安然的老朋友了。”白蛇帝故意的说,“她这次,是要和安然在一起的。”

贝尔萨一听,像一条被人踩住了尾巴的蛇一般,瞥了一眼面容冷漠的凤王一眼,急忙的说:“那好,不打扰你们了,我也有事要忙,有什么帮忙的,电话联络。”

说完,他急忙的抬脚要走。

白蛇帝拦住了他:“哎呦呦,我的王子,你不是很想和我们在一起吗?现在怎么又嫌弃我们了?等下,你的老朋友贝克莱可是要来接我们的,你干脆一起好了。”

“不了,我有急事。”贝尔萨脸色微微发白。

虽然他认为慕容秋莎不可能会是凤王,但是心里依然有压力呀,过去那段当宠物的日子,实在是一场噩梦,他是怎样都不想忆起的。

“那好走哦。”白蛇帝故意的说。

“拜拜。”

贝尔萨匆忙的离开。

“小白——”秦安然朝白蛇帝勾了勾手指。

白蛇帝走到她身边。

“你这家伙,原来不是不善于言辞的吗?现在怎么变那么贫嘴了?”秦安然拍了他一下说。

“都是小雷子的错,是他教我的。”白蛇帝说。

“你这蛇妖,是你自己学的,别赖我头上。”雷俊宇说。

“不赖你赖谁?在这里,最多话的就是你了。”白蛇帝说。

“我话多,你还屁多呢。”雷俊宇翻白眼。

白蛇帝上前想要掐他脖子——

雷俊宇一个换位移形,竟然避开了白蛇帝的攻击,躲到另外一边去了。

白蛇帝追上,两人如同两条鬼魅般,在人流中穿梭追逐着。

秦安然和其他人,也就站在一边,等着贝克莱来接了。

“请让路,你们挡住了我家小姐的路了!”这时,一个五大三粗的美国男人走了上前,用英语语气生硬的对秦安然说。

秦安然望了望旁边——

路还宽着呢,怎么就说自己挡路了?

她懒得动。

那人以为她听不懂英语,用英语低低地骂了一句,然后换成了日语。

秦安然不动。

他又以为她是韩国人,再次用韩语说。

秦安然还是不动。

“你妈的不会是华夏母猪吧!”美国男人用华夏语叫道,“最讨厌华夏猪了,一点礼貌都没有。”

秦安然一听,怒了,瞪了他一眼:“你敢再说一句!”

“果然是华夏母猪!”美国男人一脸的鄙视,“一点英语都不会华夏母猪,除了来坐妓一女,还做什么?”

“啪——”

如果对方纯粹只是骂她一个人,或许她还可以容忍一下,但是,他竟然如此赤裸裸的骂华夏人,这已经是挑到她的底线了,再也忍受不了,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这个美国男人,长得五大三粗,身高差不多两米,体重至少180斤,就算是随便站着,也不能轻易的被人打倒。

但是,秦安然就是一巴掌,硬是把他拍飞出去,落在两米远的地方。

秦安然自然不想刚来到美国,就变成了杀人凶手,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对于力道的控制,她还是掌握好的,不会让那美国佬死的。

周围的人惊叫起来,如看鬼魅一般看着秦安然。

这时,有十多个和刚才那美国佬一样打扮的男人围了上来,个个磨掌霍霍,凶神恶煞的样子。

在这十多个男人后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的V型长裙,眼戴墨镜,一头微卷的金发的女人,双眼隔着墨镜冷冷地看着秦安然。

秦安然知道,她肯定就是刚才那欠揍的美国佬口里所说的小姐了。

“竟然敢打我的人,看来,你这华夏母猪嫌命长了。”这金发女人冷冷的开声。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奴!

秦安然的目光更冷,而战天野却再也控制不住怒意,站在那金发女人面前,厉声说:“你他妈的立马给我跪下道歉!”

“你又是哪头华夏猪?竟然敢对本小姐如此的说话?”金发女人很不屑的说,“别以为你长得帅我就会放过你,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肮脏的华夏猪!”

这不是个人攻击,这是民族歧视了!

战天野本身就是一个血性军人,自小的教育,让他绝对不能让别人在自己面前侮辱自己的民族和国家。

他像秦安然一样,抬掌一拍,想要把这金发女人的嘴巴拍烂。

谁知道,这女人竟然不是普通的女人,竟然能迅速的躲闪开战天野的手掌。

她身边那几个美国保镖上前拦住了战天野,开始对他实行围攻。

云翼等人想要动手帮忙。

“兄弟们,你们休息,我今天要亲手把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美国猪一一放倒!”战天野被气得性起,大叫。

大家没有动手。

以战天野的身上,再多一百个这样的人,都是不怕的。

那金发女人看到战天野那逐渐钢铁化的身子,微微感到惊讶,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小型的手枪,掩在她那宽大的衣袖中。

她以为其他没有注意到她的枪,想要悄悄的给战天野一发子弹,她就不信,再强的人,还能比子弹强。

但秦安然看见了。

她知道不用担心战天野,目光也就一直看着那看起来有几把刷子,而且来头应该不小的金发女人,以防她逃走。

无论是否惹麻烦,她今天都是把这女人压定了。

当她看见那女人手里拿枪,也就一个闪步,掠到她身边,单手一抄,把那枪抢入手里。

“把枪还我。”

金发女人发现只不过是瞬间,秦安然就掠到自己的身边,并且轻巧地抢走了自己的枪,内心虽然震惊,但是却不服气的叫道,“你这个该死的华夏母猪!”

一听到华夏母猪这四个极其带着民族侮辱性的字,秦安然就怒了。

掌起掌落,在这金发女人的脸上扇了好几掌。

而金发女人惊惶地发现,自己像被一个巨大的罩罩住一般,想要逃跑,都逃跑不了,只能定定地任秦安然掌打。

秦安然实在太气她了,并不是一掌打落她全部牙齿,而是每一掌,就打落几颗,然后强迫她把自己的牙齿和血一起吞下肚子。

打了大约十掌,这金发女人的全部牙齿掉落,而且全部吞进她的肚子里,一张本来还算娇美的脸,像猪头一样高高的肿了起来,那眼泪想要流,都流不出来了。

“看谁现在像只猪!”秦安然冷然地把她踩倒在地上。

而战天野那边,也已经把这女人的十多个彪悍的保镖全部打倒在地上哭爹叫娘了。

这时,警笛声也大起,全副武装的美国警察把秦安然等人牢牢的包围着。

秦安然环视了一下。

大约有上百名警察,手上端着的竟然是冲锋枪之类的反恐热武器。

“他们都来干什么的?”不谙世事的凤王问,“为什么要包围我们?”

“这些都是警察。”秦安然说,“估计是要把我们抓去警察局蹲牢子了。”

“那我不客气了。”凤王说完,手微微一扬。

然后,秦安然就惊讶地看见,那上百个警察,竟然一个个的软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秦安然惊讶地看着凤王,“你这是怎样做到的?”

“下毒。”凤王说。

“什么毒这么厉害?这么多人,为什么你能偏偏只毒到他们?而其他人没有事?”秦安然实在是太惊诧了,这毒简直是下得太出神入化了。

“这算得了什么?方圆一里内,我想要毒谁就毒谁。”凤王一脸倨傲的说。

秦安然还真是长见识了,她怎样都没有想到,这个世上,竟然还会有如此厉害的毒。

幸好自己和凤王之间,有着某种联系,而不是敌人。

这时候,贝克莱带着几个人匆匆走来,看见眼前的情景,很惊讶地问:“主人,怎么了?这些警察怎么躺这里睡觉了?”

“估计是地板凉快吧。”秦安然回答,然后指着金发女人问,“你可认识她?”

那女人都已经被秦安然打成了一个猪头脸了,贝克莱哪里能认出她?

不过,当他看见那些保镖的时候,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这是甘比地家族的人。”

“甘比地家族?有没有你们贝克莱家族势力大?”秦安然问。

“我们贝克莱家族的势力只要在白道,而他们甘比地家族在黑道,而且,我家族只对欧洲有着很大影响力,但是,美洲这边,还是甘比地家族大,就连黑手党,也都是他们控制的。”贝克莱男爵说。

看来,这个麻烦大了!

不过,管他是什么家族,面对如此的带有民族歧视的辱骂,秦安然性子再好,也是无法忍受的。

还有那该死的黑手党,当初硬是把云翼追杀的无路可逃。

“独眼黑鸦——”

秦安然回头想要找独眼黑鸦,却发现他不见了。

“黑鸦哪里去了?”秦安然问慕容澈。

“他刚才跟一个人走了。”慕容澈说,“你放心好了,我们都是你天生的奴仆,是跑不了哪里去的。”

“那个人什么模样?”秦安然问。

“一个美国糟老头的样子,不过,看黑鸦的样子,似乎对他很恭顺,估计是长辈或许师父之类的。”慕容澈说。

“算了。”

秦安然望向贝克莱,“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她死了没有?”贝克莱问。

“自然不会让她死得那么容易。”秦安然说。

“反正,不做也做了,不知道她到底是甘比地家族什么人,先把她抓起来再说。”贝克莱说。

“嗯。”秦安然示意慕容澈把那金发女人抓了起来。

“这些警察呢?不会都死了吧?这会很麻烦的。”贝克莱说。

“没事,三个小时候会醒来。”凤王说。

“那我们先迅速的撤走。”

贝克莱让他们上了他所带来的车,迅速的离开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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