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妈妈的黄鼠狼狗屎,曾经参加了追杀三极公司在国立高中的美女校花,那位被他打进东洋大海的是不是五朵彼岸花中的一位?
想了想,小寒决定要在这位黄皮子嘴里得到一些三极公司的信息,于是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黄皮子其实想一招取胜,可是两拳连对手的边都没碰着,便不禁急躁起来,一使劲双拳直奔小寒面门打来,招术是双锋贯耳。
由于双臂抡得过猛,黄皮子这个二百五练家竟有些身形不稳,重心移动,这可是战术大忌。
肖小寒只要回击一掌,点上一脚,便可将对方击出几丈摔落地上,纵然不被摔死也会重度伤残。
可小寒想留下这个说大话的活口,要通过他打探出有关五朵彼岸花的信息,便没有以全力发动太上乾坤掌,其力道仅可以把对方的双拳逼住,然后一脚蹬在黄皮子的肚子上。
这一脚将黄皮子蹬出两丈多远,重重地砸到小巷的一面墙上,砸碎了的墙砖,哗啦啦落在地上。
黄皮子不愧是吹牛大王,不顾一时发懵,站立直了,手指着肖小寒骂道:
“小崽子,你奶奶的!老黄还没跟你小子动真的呢,请看这回!”
此时小寒忽觉得左手腕部一刺,神识之中闪亮一条红芒。让他立即警惕起来。
但见这小巷内忽然迷雾沉沉,黄皮子扬手之际,发出了一块斗大的方形物,在空中嗖嗖嗖地旋转起来。
小寒看不清这块方形物是什么东西,只见它在迷雾之中光怪陆离地闪动着,旋转得越来越快。
但他知道,他妈妈的罗府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所用之物全都是恶毒之致。
这是黄灿烂的看家之宝,叫飞毯方舟,是他最拿手的杀人武器。飞毯是由边长三米的特制锦布做成,内红外黑缝制一起,四角和边缘垂坠哗啷啷响的铜铃。看上去这块烂布没什么特别,但其中暗藏杀机。
就在飞毯的四角和边缘都已暗布尖锐毒刺,每颗毒刺寸许长短,隐藏其内。
一旦布毯落于人身之上,由于惯力四角下垂,和边缘必然附于被袭人的身上,其中毒刺便随势露出扎破皮肉,浸满孔雀胆毒剂的尖刺会让被刺者瞬间毙亡。
开始小寒还不能判断这飞毯的功用,但他知道决不能让这块烂布把自己罩住,便于躲闪之中,暗从丹田调动乾罡之力,运功于掌上,这才是太上乾坤掌的极至功法,冲着那危异的飞毯一掌开山,平地便刮动二十四级台风,只见那飞毯嗖嗖旋转着直上九霄云外。
“他奶奶的,平地怎么刮起这么大的妖风!”
黄皮子手指凌空的飞毯大骂道。
肖小寒运动乾罡之力,以太上乾坤掌击飞了黄皮子那件鬼怪灵异的飞毯,只见那方形飞毯打着转儿直上九霄,让黄皮子不禁一惊:
不怪罗贝勒都不敢惹这个混小子,他的功力可是不可预知的强悍。
忽见天空黑压压一阵阴暗,原来是那飞毯又冲落下来,小寒此时以气势调动那飞毯的下落方向,直见那块飞毯呼地一下子盖在了主人黄皮子的头顶。
黄灿烂突然一连声地嚎叫起来:
“啊!”
“啊!”
“啊啊——”
那以魔法炮制的飞毯,上面那些钢针如同鱼钩一样扎进了主人的皮肉。
魔毯钢针所带的剧毒,通过皮肤和肌肉的毛细血管,疾速流进中型静脉血管直达小循环的大静脉,便涌入心脏。
欲以歪门邪道害人的黄灿烂,终于被自己的法宝碾杀,这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木匠做枷自做自受。
黄皮子咕通便栽倒于地,口吐白沫,身体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
肖小寒厌恶地过来踢了他一脚,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知道已经中毒,便高声骂道:
“罗贝勒你个狗屎,养了这么多恶毒的废物,想要灭了我肖某,痴心妄想!”
于是又一想,上次是山猫竟使用毒蛇,最终是他反被自己的蛇咬杀;现在这个黄皮子也想以毒杀我,可又被他自己的法宝毒杀,这可真是造化弄人。
可是肖小寒现在不想让这既凶狠又令人恶心的黄皮子死掉,他还有重要的情况要向这该死的东西询问。
翻了一下黄灿烂的眼皮,又细看一遍他的皮肤,知道这飞毯的毒素便是孔雀胆巨毒。
因为在制毒世家,为使金属兵器带毒,只有孔雀胆毒素才能最好地附着于兵刃之上。
知道了毒素,便可以思考如何解毒,这孔雀胆毒素虽凛势,胜过任何蛇毒,但其毕竟是动物本体之毒。
肖小寒在蜀山修炼圣极医经之时,便掌握了一些解毒之手段,当然比起米诗梦来还相差甚远,米诗梦那是专业,而他肖小寒可是业余。
为了让可恶的黄皮子恢复生机,小寒从储物袋中取出丹药一枚,这是专门治疗动物毒素中毒的良药。
小寒在蜀山之时,同师父太空道长共同炼制过多种灵丹,其中包括各种解毒丹剂。
一本圣极医经又让他懂得了凡人不可能懂得的医理药理,包括毒理。
一颗丹丸足以让现在昏厥之中的黄皮子醒转,否则他马上便会中毒而死。
可是对于这个罗贝勒的走狗,小寒觉得没有义务救他不死。
但又想从这个黄灿烂口中获知一些彼岸花的信息,便不能马上将他杀害。
于是将那一颗丹丸以牙咬下三分之一,找来棵木棍翘开他的嘴巴,把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半晌,听得黄皮子口中咕噜一声响,身子便动了动,知道已缓醒过来。
肖小寒见黄皮子已醒,便上前一步,踏到他的右腿中间,稍一用力只听得咔叭叭一响,那股骨便也折断。即使不杀了他,也为了今后让这个败类不再害人。
痛苦不堪的黄灿烂睁开眼睛便知道了,正是眼前这位少年,救了他的一条性命。便起坐,口中说道:
“谢谢救命之恩!”
肖小寒没有理会他,只在摇晃着手中的那颗药丸,慢不经心地说道:
“害人不成,反被己害。这等人还要救他干嘛?他中了孔雀胆毒,虽已解开毒素的心魔部分,可体内之毒尚未化解,一时三刻当毒魔再侵染灵魂之时,此人还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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