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化云在扎了此女三针后,就扔掉了手中的银针,又将她的那只小手给按了回去。
此刻,他后脊背处,被韩韵儿挠出了十几道血痕、火辣辣的疼,而韩韵儿在被刘化云连扎了几针后,银针上的软骨散也已经发作,她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
在即将昏迷的前夕,许是怕自己最后的贞洁不保,韩韵儿竟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去,你哭什么,你这种水性杨花的东瀛女杀手,有甚好哭的?”
刘化云本想就此霸王硬上弓了此女,但他在韩韵儿突然嘤嘤的哭泣声中,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身体的某个部位虽然依旧坚挺,但手上的动作却不由得一缓。
“淫贼,谁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本小姐还是处子之身,你夺我初吻、毁我清誉,还要如此对我,要是落到我手里,姑奶奶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黑夜中,虽看不清韩韵儿梨花带雨的模样,但刘化云可以听出、她的声音甚是哀婉。
“你妹的,今晚都是他妈的什么事,这小妞哭的如此伤心,应该不似作假,难道她真是个刚刚长成的雏,这么看来,哥也不吃亏;
而且哥对她又亲又摸的、尺度如此之大,怎地一直都没听她喊一声雅美蝶!难道这小妞、不是东瀛忍者!不过管他呢,老子反正做也做了,就不会后悔!”
刘化云心中腹诽的同时,在韩韵儿光洁的小脸上、又亲了一口,骚笑道:“允儿,我是该叫你韵儿吧,你认为从昨天到今天、你差点两次害死老子,我会轻易饶了你这小妞!”
“你要真敢对我做那种事,我定要阉了你!将你大卸八块!”韩韵儿在羞愤的呢喃出这句后,就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切,吓吓你这小妞而已,你真以为老子是那种、饥不择食的家伙吗?
哥还不知你这小妞,是不是长有一脸什么黑斑、蝴蝶斑之类的,刚刚无奈之下吻你、已经是让哥抱憾终身之事,你还想让我与你共赴巫山、想得美!”
刘化云嘟嘟囔囔的从韩韵儿身上起来,伸手向床头的火链子摸去。
啪嗒几声后,一团亮光自屋内燃起,借着煤油灯的亮光,他开始收拾起战利品来。
“我去,这都是些什么毒药啊,散在屋内不会把哥也给毒死了吧,”看着地上撒了一地的几个小瓶子,刘化云眉头不由的皱了皱。
不管了,先将这小妖女绑上再说,否则等会她一旦醒来,自己就将彻底完蛋了。
思索间,刘化云撕开韩韵儿外穿的黑色丝衣,将其双脚,双手都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咦,这小妞倒也俊俏,竟还和二小姐柳若惜、有三分的相似,看来她的确不是东瀛人,难道是黑煞盟数年前、掳掠走的我大丰女娃子;
如若真相就是如此的话,哥有义务拯救你这、灵魂堕落的失足少女......”
借着油灯的亮光,刘化云在看清楚此刻自己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黑衣少女后,他先前心中害怕此女、乃是个极品丑女的担忧,便一扫而空。
这少女瓜子脸、尖下巴,柳叶弯眉、乌发垂肩,模样还算是上上之资,只是眼角眉梢间带着一丝妩媚,和赵灵昕那清丽脱俗的感觉,完全就是两个极端,用刘化云的评语就是,春花秋月、各有千秋。
盯着此女看了片刻,刘化云咋了咂嘴,他感觉刚刚那一阵激烈的拥吻,真是让人唇齿生津回味无穷,就连此刻自己已被其咬的肿胀的舌头,和后背、手臂处那些火辣辣的血痕、都感觉好受了不少。
“值了,老子今世的初吻、给了你这个小狐狸精,也算是不亏!”
刘化云嘿嘿一笑,不再看这床上的韩韵儿;
他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将那些已经摔碎的瓶瓶罐罐,一股脑的用扫把、将其弄到小院的墙根处,挖坑埋了进去,就连那个韩韵儿、准备让他服下的毒药丸,刘化云也没有放过。
做完这一切后,刘化云将韩韵儿那把锋利的短匕,连同她的毒针包包,以及一个绣着鸳鸯的锦帕,全都收进了自己床头的被褥下。
“小娘皮,你折腾死老子了,你属猫的呀,看你把哥给霍霍的,这十几道血痕太他妈疼了,不过现在三更半夜的,出去找大夫敷伤药,也不太现实;
算了,先睡上一觉,等明日醒来后,我再慢慢审问,啊不,是拯救你这被邪教洗脑的大丰妹子......”
随手带好房门,关上此女进来时撬开的窗户,刘化云来到床边,将昏迷中的韩韵儿往里面放了放,自己则和衣上床昏昏睡去。
刘化云的下人床铺,本就不是什么宽大的双人床,因此,两人有肌肤之亲、那是在所难免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化云睡梦中感觉不知何时、被自己拥在怀里的女人动了一下。
“小妞,你睡得可好,”刘化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却已是天光大亮,然而他的怀里、哪有什么韩韵儿。
急忙从床上坐起,刘化云打眼一扫,便发现屋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而昨晚被他擒下的黑衣韩韵儿、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糟了,这小妞竟然将她的匕首和毒针都带走了,等她下次再来时,我恐怕就真的难逃一死了!”
刘化云伸手一摸床头处的战利品,除了那个绣着鸳鸯的锦帕外,竟任何东西也没有留下。
“咦,这是那小娘皮给我留的书信!”
心内焦急的刘化云、在发现床头处的桌案上,正有一张墨迹未干的宣纸后,他急忙伸手将其拿在了掌心,但见其上有几十个娟秀的小字,还有数滴浅浅的泪痕。
“华灯熠熠映秒坊,娥眉粉黛懒梳妆;琴韵不知伤别恨,来日于卿诉衷肠。公子,韵儿感你没有乘人之危,且你我已有了肌肤之亲、共枕之实,望君莫要负了我!”
不是吧,这小妞是玩的苦肉计,还是真的爱上了自己,怎地就如此的不真实呢?
就因为哥没有趁着她昏迷之际、硬上了她,这理由也太牵强、太狗血了吧,要是自己前世的女人、都有这种觉悟的话,哪还有什么单身狗,去大街上随便找个妹子强吻一下、不就都解决了。
虽然心中充满了怀疑,但韩韵儿的确没有动手杀他,且这墨迹未干的宣纸上,那几滴泪水也不似作假;
既然这小妖女在醒来后、没有借机报复自己,那自命要拯救万千少女的化云哥、又怎会不救她脱离苦海,毕竟以他判断,这韩韵儿有可能是、被她那所谓的义父给欺骗了,或许从她的身世上将大有文章可做。
因此,刘化云在看完宣纸上的内容后,急忙快步走到院落中,大声的喊道:“韵儿,你在吗?我知道你还没有走远,你放心,我是不会负了你的,这几日我有空的话,会抽空去看你的!”
经过大半夜的修养,被韩韵儿咬的舌头、已经恢复了大半,因此刘化云说话时,已经不再有大舌头的味道。
“韵儿,你等着我......”
只是他连叫了数声,都没有任何女子的回应,却在院门处走入一个皮肤略黑的青年,抚了抚自己的青衣小帽,好奇的问道:“刘二哥,你在叫谁?”
“哦,是三福啊,哥刚刚没叫谁,今日早上醒来后,顿觉神清气爽,就随便喊几嗓子,云儿啊,你慢慢飞......”
哈哈一笑,刘化云拍着秦三福的肩头说道,说吧,他哼着小曲向厨房走去。
待二人走远后,旁边的厢房被人慢慢推开,一个眼神复杂,身穿黑纱丝衣的女子慢慢从中走出,她娇媚的小脸上不知何时、竟挂上了两滴晶莹的珠泪.....
一路和丫环家丁说笑间,刘化云第二次来到厨房之内,不过,今日他被提升为厨房执事的消息、已经在柳府内传开;
史飞柱廖沅三人、在见到他后,全都带上了从未有过的卑躬屈膝,那马屁是一个接着一个,只是刘化云心中有些堵得慌,便随便应付了几句。
“奶奶的,老子要赚钱,赚许多许多的钱,不光要养活灵昕,还有这韩韵儿小妞,哥说要去看她,但要去那丽春坊,没钱的话老鸨子、都不一定会让自己进门。”
别人都在忙活,刘化云却靠在一张椅子上发着呆,脑子中满是对发财的向往。
要弄些什么东西呢,这年月做什么来钱快呢,打家劫舍是无需投资、且见效最快的好办法,但自己也要有赵灵昕、和韩韵儿那样的武力才行。
而且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不说暴露后被官府通缉,自己的良心也会不安的,正所谓君子爱财,要取之有道不是吗?
要不要像自己看过的那些小说中、去弄些香水香皂,牙膏牙刷,洗面奶,面膜之类这些日用品呢?
只是这个香水,面膜的配比和工艺都太过复杂,只怪自己前世学的是理科、后来从事的是IT行业,都没仔细研究过;
还有那个令香水持久不蒸发的凝香剂、自己又不一定能够寻到,盛放牙膏的塑料制品、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这些都不是自己短期内需要考虑的。
香皂和肥皂,洗面奶倒是可以一试,只是肥皂的利润不是太高,又需要专业的作坊和销售渠道,这个自己可以先研制出来,再慢慢寻找合作伙伴;
再不济不是还有柳老爷子吗?自己要是将香皂拿给他,这老头一定会高兴坏的。
内衣胸罩,旗袍那些屡试不爽的女子成衣,利润也相当丰厚,只是那东西要女子才好经营,可惜我没有一个聪明可人、又肯为我打理一切的小丫头;
我总不能去找柳若惜那小妞,然后跟她说,二小姐,我想要和你郑重的探讨一下、那里的穿着,对,就是你胸口的位置,那小妞听后,还不立刻拿刀剁了我,擦,我还是别做梦了。
“刘兄,今天还做煎饼果子吗?”史飞柱推了一下刘化云,一脸堆笑的询问道。
对了,俗话说民以食为天,我手机中好像有好几本、关于世界美食的电子书,以及许多食材、美酒的制作方法,那哥何不进入餐饮业呢?
比如在前世风靡全世界的几大洋快餐,要是我能把它们的连锁店、开遍整个大丰,以后再通过欧亚贸易开到欧美,拉丁美洲,高丽等;
再加上一些精美的糖果屋,专门为达官贵人们,定制生日蛋糕的蛋糕店,那我就是餐饮业的NO1,到那时我便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做,咋能不做呢,不光要做这些,哥以后还要推出许许多多、你们意想不到的美食,”抬头看了那张献媚的胖脸,心中欣喜的刘化云起身说道。
药药药岂可闹,煎饼果子来一套,经过昨日的演练,今日做出的煎饼果子不光成色要好一些,数量也比昨天要多上几倍,这让提着食盒前来的小丫环们,每人都能品尝一下;
当然了,期间刘化云免不得要和她们调笑一番,自是逗得那些小姑娘叽叽喳喳笑个不停。
半个时辰后,刘化云拿着一沓宣纸、和几根削好的木炭铅笔,回到了自己的屋内,将门栓插好后,他将那只剩一少半电量的手机寻了出来。
哎,看来自己不光要研究美食、日用品等,还要将自己上学时经常实验的、盐水发电给弄起来,否则自己的手机电量一但宣布告罄,说什么都是枉然啊;
不管了先将面包,蛋糕,奶油,炸鸡,扎啤,糖果的制作方法抄下来再说,等过会向柳老爷子告个假,去外面看看能不能寻到、锌和铜这两种金属,要是能寻到,只要以后手机不断电,老子就有用不完的金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