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既然都清楚了,那我的邀请,你可愿接受?”凌兰笑着问道
还是问到了这,但郑器已经想到了一个好法子,灵感是从他那个失踪的父亲身上得来的,郑器疵着牙,笑眯眯的看着凌兰,答道:“那个什么六村联盟管理层,我就不参加了,但是如果和抗外敌,需要战斗时,我肯定会一马当先的。(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要的就是这个!”凌兰心想,在郑器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有些失望,但当对方说出接下来的话时,他的心情瞬间就舒缓了下来。其实他要郑器加入联盟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郑器望着四周,感受着四周的空气,头顶是垂下来的绿盈盈的柳树叶,脚底踩着的是同样绿莹莹的青草,旁边不远处是清澈池水,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自由游荡的鱼儿。不禁感叹道:“这真是美景!”
“谢谢!”凌兰又是一笑。
“你们都是会飞的啊,那个怎么弄。”郑器早就想问这个了,看到几个修真者都会飞,他觉得自己也能飞,只是不知道怎么飞而已。他现在太想飞了,他想体验一下飞的感觉,他不知道飞是什么感觉,他想知道那样是不是很爽。
他曾经幻想过自己像雄鹰一样翱翔在天际,穿过云层,跟风赛跑,追赶太阳。可惜,这只能是一个幻想。那种想法,他只是想一下便不再浪费一秒钟去想了,只觉得这是无用功而已。
可如今,这种想法能实现了,他现在急于的想去实现!
“这个吗,倒是很简单,我马上教给你。”凌兰一笑,看着这个新晋修真者,作为前辈,指导一个菜鸟也只是理所应当,手到擒来罢了。
按照凌兰的指示,郑器很快便飘飞在空中,他觉得还不够,试着再向上一些,再向上一些才好,慢慢地,他飘过了大府的围墙,他渐渐地比房顶还高,他看着天上的一朵白,他用力的够了上去,身体也随着越升越高,坐在地上的凌兰看到郑器飘在天空的身体越变越小,慢慢的只变成了一个黑影,接着便消失不见,他笑骂了句:“这混小子。”
郑器越飘越高,飘到了云层,这里的雾将他打湿了,他下降了些许,俯瞰地上的场景,可真是站得高,望得远,整个村武会场所和半个村庄都尽收眼底。
他在天空之上绕了好几圈,又左右横飞着,穿插于村子里的各个巷子,贴着各个家里的房屋顶,望着加速倒退闪烁着的瓦片,有时一抬头眼前就是烟囱,马上急转弯,头部没有碰到,肩膀却是逃不掉,可郑器的肩膀倒是没什么事,烟囱倒是遭殃了,留下一个长方形的印记,弄得郑器怪不好意思的。
一番折腾之后,郑器落在了一家房子的屋顶上,看着空旷院子里一个咋这两个小辫子孩子蹲在那里,郑器动了动耳朵,听见了啜泣声。
“这孩子在哭。”
郑器一动变落在了院子里,蹲在了这个扎着两只小辫子的小女孩前面,小女孩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抬起了头,睁着两个布满了泪水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郑器。
郑器看着小女孩眼圈周围的红润,轻声问道:“小妹妹,怎么了告诉哥哥!”
小女孩愣了愣,忽然就抱住了郑器的脖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郑器也愣住了,这个小女孩倒是不认生,感受着小女孩的头在自己肩膀上的重量,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衣襟,郑器不禁升起了一丝心疼的感觉,谁知道这心疼的感觉哪来的,下意识的抬起手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轻声安慰着:“没事的,有什么事和哥哥说,哥哥帮你解决。”
女孩并没有因为郑器的话停下来,继续嚎啕大哭着。他抱住郑器脖子的手臂勒的紧紧的,泪水染湿了郑器的衣襟,哭了有好一会,终于停了下来。手也松开了,用着她那红润并布满泪水的大眼睛看着郑器,鼻子一边还发出未停息的抽涕声,突然就张开了口,大喊了出来:“爸爸妈妈!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怎么回事?”郑器想问的更详细一点。
“姑姑说,他说爸爸妈妈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你姑姑呢?”郑器问道,他知道女孩的姑姑说的这句话的寓意到底是什么。
“他们去看村武会去了。”
“怎么没带上你?”
问到这,小姑娘又委屈的哭了出来:“他们嫌我太吵了!”
“家里没别人了?”
“就我一个人。”
话音一落,郑器就猛地站了起来,在他心中俏然升起一股怒气,‘怎么能把一个小女孩单独扔在家里呢?’但又转念一想,又释然了开来,这小女孩毕竟不是她姑姑亲生的,不把她当作亲生的对待很正常,能养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他还是要去见一见小女孩的姑姑,他有一些事要问。
“跟我找你姑姑去!”
小女孩忽然出乎意科的张开嘴乐了起来,小孩就是小孩,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答道:“好啊。”
郑器弯腰把小女孩抱了起来,小女孩头一歪,俏皮的说道:“我可以自己走的。不用抱着。”
郑器也是一笑,说道:“咱们不用走的,用飞。”
话罢,郑器的双脚就离开了地面,瞬间升上了空中。而这倒是让小女孩不淡定了,她四周看了看环境,瞪着大眼睛惊讶的看着郑器,然后一头钻进郑器的怀里,瑟瑟发抖了起来。这让郑器笑出了声,抱住小女孩的手臂更加发紧了。
没多大一会,郑器就到了村武会的场地。掠过密密麻麻的人群,落在了擂台之上,此时擂台上面两个十多岁的孩子在互掐,看到郑器落在擂台之上,便停了下来,看着郑器要干什么。现在擂台之下有谁不认识郑器,两场比赛轰动了整个现场两次,现在都知道站在擂台上的人是郑器,是一个年轻的修真者。也许有的人在想,他是不是世界上最年轻的修真者呢?毕竟能成为修真者的太少了,而在他这个年龄成为修真者的,几乎是没有。可是他们都知道,早晨这小子刚上台的时候,底下的可是有很多人在说这小子是个窝囊废啊,说和他做对手的人都是运气太好,可以轻易晋级第一场比赛的,谁知道这变化这么梦幻。
人们现在都在猜测着,这个颠覆人的想法的少年到底站在擂台上要做什么,他旁边的那个小女孩是怎么回事?
“谁是这女孩的姑姑。”成为修真者后,郑器发现自己好像有一张可以随意控制的铁嗓子一样,稍微一发力,声音就可以传遍整个村武会现场。
顿时整个现场安静了下来,然后一个尖锐的女声传了过来:“这呢!”
郑器看见了声音来源处,是一对夫妇,站在人群中,两人都举着手。
“过来!”郑器的声音刚传了过去,两人便笑眯眯的穿过人群,来到了郑器的面前。他们不知道这少年叫他们所为何事,但毕竟是一个少年修真者,被他叫到肯定是很有面子。但一看到郑器旁边的小女孩,脸色就变了,心里都有了一致的想法:‘是不是这孩子调皮给自己惹祸了?’想到这里,脑子里都有一个小女孩用石子扔在一个少年身上的画面了。
“你们走了为什么把这孩子单独留在家里,万一出什么危险怎么办。再说村武会一年只开一次,怎么不把她带上也看看热闹!”郑器大声叱喝起来,生音大的几乎所有人都听得见。
这倒是把这对夫妇给弄懵了,呆着看了看郑器,又看着小女孩,一点反驳的气势都没有,毕竟面前是修真者,那是惹不起的存在,只得解释道:“我怕她太吵了,她老是哭,会影响到别人看比赛的。”
“你是说,底下安静么。”郑器指了指下面的人群,怒道。
这倒是让这对夫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地下的确是很不安静,一个小女孩的哭声混杂在里面的确不算什么,其中还有很多妇女带着孩子的,就算是孩子嚎啕大哭,妇女还是会安然的去逗孩子,至于其他人,也是该干什么干什么。至于他们为什么不想把小女孩带来,就是因为俩字:麻烦,这也是郑器所能猜到的。
“算了,不问这个了。”郑器准备换个话题,指了指小女孩,“她的父母们怎么了?”
夫妇二人不知道这个修真者提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得如实的回答,女人道:“死了。”
女人回答得很小声,好像是生怕被小女孩听见一样,这倒是郑器所能理解的。
“怎么死的。”郑器继续问,他不知道他对于这件事哪来的这么多的好奇心,是出于对小女孩的可怜,还是什么的,并且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夫妇都露出了迟疑的表情,笑着脸望着郑器,仿佛并不是想说出来其中的原因,这让郑器确定了小女孩的父母的死并不是正常的原因,其中一定有猫腻,像这种没有实力,受别人欺负也得忍着,把牙打折都得往肚子咽的多了去了,这夫妇受别人欺负郑器不想管,但小女孩这样郑器想管!这夫妇没实力是因为他们没有努力,可小女孩呢,她还这么小,不应该受那样的欺负。
“没事,有什么事我担着,你们尽管说就是了!”郑器说话的语气很坚定,不容人质疑。
可这对夫妇还是一副迟疑的表情,但还是开口了,依旧是女人回答着郑器的问题:“那是前几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