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郑器的村子很封闭,但也并不是和外面隔离了,只是距离大都市比较远,前后左右都是村庄而已。(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而所谓的村武会呢,就是前后左右的这几个村庄中所有的人都可以参加比拼武力来选出来一个最强的武会。
武会分为少年组和成年组,一组选出一个最强,领取最后丰富的奖品。
虽说是比武,但是很多人都是来树立形象和威严,交朋友的。能在村武会拔得头筹的,前后左右村的便都知道这个人了,这样在前后左右村里溜达都有人打个招呼,倍有面子。
能在村武会中夺得金葵的,会被六村的人颁发一个“六村最强”的名号。只要有了这个口号之后,那可是更有面了。那往路上一走,卧槽,没谁了。
郑器以前从来没参加过这个村武会,一是怕人笑话,二是确实实力不行。
今天正是村武会的举行之日,六村的大部分人都聚集在此:村武会大擂场。
这大擂场建了有很多年了,几乎是每一年都重修一次,因为六村中毕竟修真者也不少,尤其是村中的最上层,修真者管理层,他们可都是会参加的。他们一参加,那擂台可有得受了。
郑器站在人群中,幸好这块够大,郑器并没感到多挤。但这块可是真吵,郑器和他妈妈还有胡杏一家一起来的,站在人堆里胡杏一直都在和郑器说话,有好几句郑器都没听到。
擂台上站着一个人,正在说着话。这人是修真者,村里人都知道,也不知道他练的是什么功,即使台下很嘈杂,台下的所有人都能听到他说的话。
“喂,这次参加的人数这么多,你也只能被淹没了。”胡杏对着郑器笑,“也只有我,可以在众多人选中拔得头筹,鹤立鸡群了。”
郑器没有搭理他,随便他怎么说,一会到台上就知道了。
台上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现在是少年组的比赛,是给观众的开胃小菜。不过是两个少年你一拳我一脚的,也有打的滚在一起的,倒是有一些娱乐性。
“下一组,郑器,黄肯。”
郑器一愣,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要上去欺负小孩了,真不好意思啊。
郑器走上擂台,想着刚才在走上擂台的路上,听到一句:“我儿子赢了。那个郑器,听说是隔壁村老郑家的那个,是个窝囊废,谁知道了,他爹那么厉害,怎么就虎父犬子了。”
然后他就还了一句:“一会我会让你儿子落到你手里,抬起胳膊接好。”郑器说到做到。
郑器看着对面的黄肯,对方也在看着他。
“你怎么也来参加来了?”显然郑器这个窝囊废很出名。“难道是在你们村受欺负没够,要来这受欺负。”
那些大人认识郑器是因为郑器他爹太牛逼,都认识,很多人都想和郑器他爹做朋友,自然也是知道郑器。而郑器被很多少年知道,是因为几村小孩都是在一起玩,不会各村玩各的。
郑器回了他四字:“丢人现眼!”
黄肯一听这话,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想多嘴了,动手之后,让这小子说不出来话。一拳就挥了出去。
郑器也没管他这一拳,迎着他一脚就踢了出去。没等黄肯的拳头落在郑器身上,黄肯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向后飞了出去。
台下观众都一起瞪大了眼睛,当然,黄肯他那个爸爸也瞪大了眼睛,接着他的眼睛里就是一道黑影过来了,那是他儿子的身影,直接砸在了黄肯爸爸的身上,黄肯爸爸直接被砸的坐在了地上。
郑器说到做到。
顿时,不管是看比赛的,买东西的,唠嗑的,还是吃东西的,都把眼光聚集到了正在走下擂台的郑器身上。
也有人没有惊讶,,正在跟旁边的瞪大了眼睛吃惊的同伴大声絮叨着:“看吧,我就说这郑器会赢的,我告诉你,在郑器家发生的一切也都是真的,还不相信我,这会相信我了吧。”这人是在郑器家看热闹的其中一位。
郑器回到了自己原来站的位置,目光也都跟随了过来。
郑器感到有人戳他,元凶正是胡杏,郑器看到她,说:“怎么了?”
胡杏也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郑器,又问道:“你那玉佩哪来的?”
郑器抚到胡杏耳边,悄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天生神力。”
“什么?”胡杏吃惊的又有了疑问,“那你以前为什么会受欺负。”
“因为我一出手人就会受伤,我不想出手。”郑器又小声说道。
胡杏又瞪大了眼睛看着郑器,但吃惊已经完全变为了崇拜之意。
“筑基之门?”旁边响起了一个吃惊的声音。那声音的来源是胡星他爷爷。这老头是修真者,村里人都知道,郑器也知道。这老头惊讶郑器也没有在意。但那“筑基”二字,倒是吸引了郑器的目光。
“你竟然踏入了筑基之门?”老头又喊出了一句话。
郑器知道这老头在说自己,顿时有了喜意,筑基之门,知道筑基的听到这四个字理解再差的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还要问个明白:“什么意思。”
“你差一点就要踏入了修真行列了啊!”老头显得很激动。
谁说早有准备,但听到这个消息郑器还是禁不住高兴起来。哈哈,筑基之门,太牛逼了。
“你说真的。”
“哼,老夫还能看错!”老头显得有些不愿意了,“如此年龄,竟然能踏入修真之门,如此资质,可真是得天独厚。杏儿!”
“是!”
“从今往后你给我缠着他在,做他的媳妇!”老头又抖出了惊人之语。
“爷爷!”胡杏有些不开心。
这回轮到郑器吃惊了,“当着我的面,就这么说了?就算我们是小孩,也不能这么不在意啊!先不说我了,胡杏啊,青春期啊,你这么说让那女人情何以堪啊!”郑器心想。
“这对你有好处,他有这么好的资质,将来必成大器!”老头又告诫了胡杏一句。
“哥啊!不对,是爷爷啊!这种事你能不能不当着我的面说啊,这让我情何以堪啊!别当我不存在啊!”郑器在心中祈求。
“爷爷!”胡杏又大吼了一声,脸色有些泛红,眼睛时不时还瞄郑器一眼。
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