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帆站在空中,向下望去,满地的湖水,空虚的湖泊,掩盖的公园,遭殃的住所,江宇帆不禁挠挠头说道“这该怎么办呢……”
“用时空之力将他们复原就行……”黑骑道,右眼放红光看向那空虚的湖泊“上面那个房子还在,复原不是没可能……”
“但复原的风险,你要知道……我们只有三个星期了……”江宇帆道“三个星期后的大赛,你打算怎么办?这可是很耗灵力的,你自己似乎也已经筋疲力竭了……而且你不是没打死他吗……”
“欧阳伟吗……”黑骑道
“是啊……”江宇帆道“这家伙用了分身直接抗下了你的伤害,不过,陨灭刃,凯撒的力量还真是大啊,轻轻挥一下这个城就变成两半了……”江宇帆道看向远方的一道巨大的划痕竟然望不到头……
“不是的……”黑骑道“刚刚,我冲破了五重封印,但挥出来的却是十重封印原有的威力……”
“怪不得……你会虚成这样……”江宇帆道“这么大我自己可搞不来,现在你自己也是一个虚脱的状态,这下可怎么办呢……”
江宇帆还在思索时,突然黑骑向后倒下,江宇帆急忙在黑骑的身下支配好空气,造成空气平台,接住了黑骑,江宇帆急忙赶到黑骑身边一直不停的叫着黑骑,但此时黑骑早已失去了神志……
“你,给我下来!”这时,在地面上的一名警官突然叫到,身后还跟着十多辆警车和好几辆特种兵警车“我再说一次!下来!”
“这下有好戏看了”这时,在江宇帆的身后的树林公园中,那位背剑的黑衣人看着江宇帆道“让我看看,修罗都交了你什么……要换做以前……”
“给我滚!”江宇帆突然叫道全身上下放出巨大的威压,将所有的警官压在地上,所有的树枝也都开始夭折,这时那个黑衣人突然跳了下来,向上空一挥,砰!一声,威压撞在了自己的保护罩上……
“唉,这家伙,怎么和两千年前一个样……挚友的昏迷就会丧失理智……都已经害死娅帆了,难道还要害人么……这个不孝子!”黑衣人说道
“啊——”江宇帆叫到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温柔的女声与一句熟悉的话语……
“孩子……这个世界上,美好的东西无处不在,但你要是太过暴躁将所有的罪恶都承担在你自己的头上,而后对自然施暴泄愤……这样做,和残害小动物的那些猎人有什么两样?只是思想不同,做法不同,但最后也只有同一个结果……生灵,涂炭……”
砰!一声,威压消失了,江宇帆没害死任何生命,所有的树突然向上一弹,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所有的警官也渐渐站了起来,江宇帆向后倒去,倒在黑骑的身边和黑骑一样,失去了意识……
“王,你真心想要饶恕他们吗……他们的力量你看到了,那么强大你怎么会……”
“不必说了……一切责任由朕负责,他们的事情从今以后便就是朕的事情,任何人不可动他们半步,将他们俩送到宁息殿休养……”
“不可啊,陛下,宁息殿可是陛下就寝的圣殿,如果给他们两个黄毛小子那么……”
“朕说过,以后他们俩对于朕就是朕的孩子!没听明白吗!”
“是……陛下圣明……”
“立刻将他们俩先送至宁息殿……”
“是……”
江宇帆的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这段对话,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江宇帆突然惊醒,看到了金黄色的天花板整个房间十分空旷,只有几根柱子支撑这天花板,外围的墙上好像还有点古朴,精致的花纹现的更加富丽堂皇……
这时身旁的一位姿容端庄的女子突然扶住江宇帆道“没事了,没事了……”
“你,你是谁……”江宇帆道不知为和在这位女子面前突然呈现出五岁小孩那样的恐慌
“没事别怕……”女子说道“你那个兄弟已经完全熟悉这里了,只是你还在睡着……”
“对,黑骑,黑骑的伤怎么样?”江宇帆道
“不对,我和她想来无冤无仇,也不是亲朋家属,为什么我会对她有一点依赖感……”江宇帆心想道
“你那个兄弟的伤好多了,用上千年的百草灵后灵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女子说道
“哦,那,那你是……”江宇帆道,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女子,全身穿着金色长袍,花纹古朴雅致,头上还有巨大的金凤发簪,脸上似乎图上了好多的胭脂,看上去反光还挺重的……
“我?”女子说道“我是塔利亚王城的女王,欧阳神月……”
“欧阳……神月……欧阳神月……”江宇帆道突然跳了起来,手中生出长剑指向欧阳神月“你和欧阳伟是什么关系……”
“欧阳伟……”欧阳神月道“原来你认识他啊……”
“怎么了……”江宇帆道
“那个家伙过的还好吗……”欧阳神月道坐在床头断气一杯茶水平缓的饮下……
“算,算好吧……”江宇帆道也坐在床头,剑收了起来,坐在了另一头的床头
“那个家伙,算我外甥吧……”欧阳神月道
“外,外甥……”江宇帆道
“你们俩是怎么相遇的……”欧阳神月道
“怎么说呢……”江宇帆道“您记不记得,三年前的其中那个月里,被杀了许多的皇帝……”
“对,据说有一百多个……”欧阳神月道
“不,是四百三十一位皇帝……”江宇帆道
“四百多位……看来这小子又骗我……”欧阳神月道
“谁?”江宇帆道
“没,没什么,继续继续……”欧阳神月笑道
“但这都是我做的……”江宇帆道“我那时候加到了一个犯罪的恐怖组织里,但我那时什么都不懂,所以就只好尽自己所能,到最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做错了那么多……”
“那,你是怎么认识伟伟的呢?”欧阳神月道
“欧阳伟是在我还在谋划刺杀皇帝时候相遇的,想和我比赛,但四百多场了,都没有比我抢先杀掉皇帝……然后还有一百多位皇帝抓住过他,为了他,我们组织可是费了老大功夫救下的……”江宇帆道
“所以,伟伟就嫉恨你……对吧……”欧阳神月道
“嗯……”江宇帆道“阿勒?我怎么会和你说这些,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江宇帆道跳下床有举起了剑……
“没事没事……”欧阳神月道“你能和我这么亲切应该归功与你的母亲……”
“我母亲……但我母亲不是在两千年前就……”江宇帆道不自主的停了下来
“我知道,我和你母亲应该算是亲姐妹一样……”欧阳神月道
“这样不就乱了辈分吗……我……”江宇帆道
“你先别急……”欧阳神月道“你想的都是对的,诺丁城的诺丁森林里那棵神圣之树就是你的母亲,树种你还带着吧……”
“对,这……”江宇帆道从手表中拿出一颗树种
“这树种是唯一一个能够寄托你母亲的东西了……”欧阳神月道“你的母亲在两千年前死后,化为了一株古树但由于伐木业的诞生,你母亲不得不运用自己的灵力产下一枚种子,并将自己的意识存入,这时一但被砍去了,树种也会再次生根发芽……这就是为什么你母亲能作为一颗树活到现在的理由……想必你也是很纠结这个问题的吧,所以你不敢断定那颗树就是你母亲……”
“你,你怎么知道……”江宇帆道“那,亲姐妹呢……”
“我又一次,路过诺丁森林,但被那里的六道给绑架,差点死于非命但你母亲,当时的六道居所神圣之树救了我……并给了我与你一样的树种……”欧阳神月道从袖口中取出了那一枚血红的树种与江宇帆的一模一样“她说,让我照顾一位拿着树种的一位少年,具体的长相也用灵力存到了我的脑海中,她和我讲述了许多故事,包括她以前的一些经历,当然她在两千年前死后的记忆没有了,只有两千年前生前的记忆,而后便是树的记忆了,因此说也没用……”
“你是说,你了解我的过去……”江宇帆道
“不算了解吧……”欧阳神月道“她和我说过你的身世,我也对其感到不幸,你的身世太悲惨了……”
“告诉我好吗……”江宇帆道“我真的想知道我的身世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忆……”
“这个恐怕不行……”欧阳神月道“她一再叮嘱绝对不能把身世告诉你……否则的话……”
“会怎么样……”江宇帆道
“你也看到了……”欧阳神月道“你今天仅仅因为自己的兄弟昏迷差点屠城……”
“我……”江宇帆道
“她说过,希望你活的好好的……”欧阳神月道“她不告诉你的原因有两点,一点就是刚刚说的,告诉你你会发狂,另一个点就是你会自杀……”
“为什么……”江宇帆道
“因为,你母亲虽然不了解你……但却一直看着你,虽然没有了树的记忆……”欧阳神月道“她说,你是个倔强的孩子,总想将一切的罪顶在自己头上……到时候你真的会想不开……”
“是,是吗……”江宇帆道放下了剑“那您我该怎么称呼呢……”
“随便吧……我也无所谓……”欧阳神月道“我一生无夫无子,也就只有你这个家伙给另一位绝世美人带给我的……想不想无所谓,你只要知道,我有这个义务……”
“您……”江宇帆道
“宇帆……有的时候,不要把自己托的那么高……”欧阳神月道“你要知道一点,任何人的事和你无关,你只有选择去了解与选择去不了解,而说与不说又是他的事了……”
“我,有点听不懂……”江宇帆道
“像……我……”欧阳神月道“我是一位女王,满朝文武都有各自不同的观点与看法,我总不能一个一个实现吧……任何时候,需要的就是割舍与选择,二者是有直接关系的……他们说他们的,我听我的,最终的选择权在我,那么我就有必要去选择与割舍……懂吗……”
“也就是说……”江宇帆道“你难道想说,让我不要把罪都笼到自己头上?”
“对,但也不是推给别人,要根据一定的需要,实打实的分配……”欧阳神月道
“那你干嘛还说的那么深奥啊……”江宇帆道
“这,这……”欧阳神月道“毕竟我还没交过儿子这种角色啊……多多少少有点词穷啊,什么的很正常没事没事……”
这时外面突然闯来一位军官他竟然被打到有些半身不遂,他艰难的爬到欧阳神月的身前说道
“陛下,外头,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