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过了好久,常墨琛才从许念身上抬起头来。? ? 中?文? w?w?w.
看着女人娇俏的小脸,忍不住又吻了吻。
问她:“过瘾么?”
许念脸红,推他:“别乱说……”
常墨琛笑着,伸手去抓她的手,接着秀眉皱起,问道:“怎么手那么凉?”
许念愣住,说:“没有啊……”
“是很凉!”
常墨琛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她,想要捂暖她。
许念说:“可能……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我紧张的时候,偶尔会受凉!”
“紧张什么,我俩是夫妻,又不是偷-情!”
许念:“……”
这个男人,怎么说话的。
其实,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常墨琛解释先前大脑中闪过的镜头罢了。
可怕,疼痛,却又甜蜜,像是生死轮回一般的镜头。
让她的心,现在还跳的厉害。
“对了……昨天晚上,我是被人下-药了……你知道吗?”
许念不想让那样的情绪在纠结自己,忙转移话题,问道。
常墨琛黑亮的眸子眯了下,翻了个身从她身上下来。
顺手拉过被子,盖住彼此的身体,又抱过她,这才开口,说:“知道……”
“那你知道,是谁给我下的药吗?不止我,还有言医生,我们两个都被人下-药了……是秦悦……昨天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可是我和言医生都被下-药了……”
说到这份上,许念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是真的生气了,昨天,若不是常墨琛赶到,她和言澈生什么事情不堪设想。
对秦悦,她自认为从没有得罪过她,但她居然设计她!
哪怕是和常墨琛告状,她也必须要让他知道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秦悦对他还有情,所以设计了身为他妻子的自己和言医生,想要毁了她的清白。
想要毁了她的婚姻,他们的婚姻!
常墨琛凝着眉头,说,“我已经找人查了,不是秦悦……”
许念一愣,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不是……昨天我和言医生,和秦悦一起吃饭的,除了她还有谁?怎么可能不是她……”
常墨琛看了许念一眼,说:“因为秦悦昨晚也被人下药了。你们三个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都中了那种药……”
许念眼波一颤,有点不敢相信:“你是说……秦悦也中了药?不可能!她怎么会中了药!”
常墨琛说:“言澈和秦悦现在还在市一院里躺着,如果你不信,你可以亲自去看看!”
“可是……可是不是她,还能是谁?我不信,我不信你说的!”
许念是真的伤心了,她被人设计差点失去清白,可是常墨琛却说不是那个人做的。
怎么可能不是,怎么可能!
昨天的那个果汁,是秦悦给她的,是秦悦啊!
常墨琛抱住许念的小身子,安抚:“许念,你冷静一点……我已经查了,昨天给你买上菜上酒的那个服务生,有问题,现在人已经找到了,是我曾经商场上的对手,想报复我……”
“毕竟你老公我接手zx六年时间,将公司展成如今规模,也不可能什么人都不得罪……个别几个极端的,做出一些事情让我颜面尽失,也是可能的……不过他们这次的目标,是秦悦,毕竟那是公开的,我的前女友,而你是不小心撞上了……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许念听着这一切,有些恍惚:“你的意思是,你的商业对手,利用那个服务生,设计你的前女友秦悦和别的男人……然后以此对付你么?”
常墨琛点头:“可以这么说!”
许念冷笑了一下,说:“那这么看来,你的前女友在你心里分量还挺大的!”
“许念——”常墨琛喊了一声,声音略冷,说:“现在,不是你计较这个的时候!”
“那我还怎么计较?常墨琛,昨天晚上,我虽然意识朦胧,昏昏沉沉,但我听到有人说话,那声音很熟悉,是个女人……也许我不能确定是秦悦,可如果是服务生的话,我不会觉得熟悉……”
许念说:“其实你想维护谁,我根本不想去管,同时我要提醒你,如果我未来查到了她和这件事情有关,我不会善罢甘休,绝对不会!”
说完,她一把推开常墨琛,翻身下床,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浴室的门关上,很大的声儿。
床上的男人靠在那里,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郁,和烦躁。
一阵手机铃声就在那时响起,男人略微烦躁的从先前被自己丢到一边的衣服堆里,拿起手机。
看到号码后,他下了床,走到房间的一个柜子前,将里面的浴袍拿出来套上了。
那时候,手机已经灭了,他不在意,点起一支烟,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拨通电话前,他转身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浴室门。
然后关闭了阳台的推拉窗,这才拨了电话出去。
电话被接通。
“怎么样了?”
是柳长亭的声音。
常墨琛极目远望这个繁华的都市,不远处的zx大楼那么清晰入目。
他吐出一口烟,说:“就那样吧!”
“这么说,你成功的将许念惹怒了?”
“……算吧!”
柳长亭那边应声:“那好,我马上打个电话给阿展,跟他说一声,对了,许念看着个性很强,未必会信你的话,她可能会来找秦悦……”
“没事,让她去找……”
“你不怕?”
“怕了也无法……拦不住的!”
柳长亭点点头。
“长亭……”常墨琛喊他一声,声音很轻的说:“秦悦和秦欢,还真是不一样……对不对?”
“……”
柳长亭没有应声,但呼吸,重了。
“她做的安排,就是以那个服务生为引,将责任推给别人,那我便顺了她的意,现在事态因素,我不是不想和她算账,她这次,真的过分了。不过我和她,反正早就不存在什么关系,更谈不上感情……但是长亭,我希望你最好能够看清楚,即使她和秦欢长得再怎么像,那颗心,也是不同的……”
不等柳长亭回应,常墨琛迅而利落的,挂了电话。
阳光变得愈的灼热了,灼的他的脸和手被照到,都觉得微微疼。
再过几个小时,或者更早,他,应该就回来了。
——徐子牧,我是不是该跟你说一声: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