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六个人震惊的不知所以,宏骏只是笑呵呵的说道
“其实吧,我和这位太上老君有些交情,但是现在呢,他有些事情想要拜托几位”
对面的几人急忙坐直了身子,一副悉听教诲的样子。
“还记得当日我们参加那个修行者大会经过的那些空间门吗?这位太上老君对这种法术十分感兴趣,却又碍于身份不好出口相问,所以想拜托你们。。。”
掌门广元急忙拱手道“太上老君在上,我等定然不负使命,想方设法将这种法术学来,交给诸位三清上仙”
太上三人无奈只能笑呵呵的点头应付着,而宏俊则是已经给远在北方极寒之地的索伦发出了命令,让她带人优先来研究这种奇妙的空间传送技术,其实宏骏的内心深处非常清楚,无论是科技也好,法术也好,其实都是对能量的运用方式不同,其本质还是能量的变换和重组。
而在殷地,此时的帝乙脸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王后,王后的脸上已是梨花带雨,哭哭啼啼的说道“大王,从来都是诸侯的女子献于大王,可如今,为何要将我们的女儿献给一个诸侯王呢?臣妾想不通,心里难受的紧。。。”
帝乙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这才缓缓的说道“如今的国家。。。战火四起,多年来,东边的那些诸侯们不服管教,多次讨伐之后虽略有成效,但是始终没有彻底解决,现如今,西边的那些诸侯们也开始蠢蠢欲动,我将咱们的女儿下嫁给姬昌那家伙,并且封他为西伯侯,就是为了扶持他,让他替咱们抵挡将来可能的叛乱,这国家实在是经不起两线作战呐,孤也是没得选择呀”
“可是,大王只需要给他个西伯侯的封号便是,为何要牺牲咱们的女儿呢?”
“这。。。让孤再想想吧。。。”
此时,门外一阵喧哗声传来,帝乙一阵不悦,写了眼旁边的侍从,那人赶紧躬身来到外面询问,没一会儿便回来说道“报告大王,三王子在外面想要求见大王”
帝乙的脸色稍缓,“让他进来吧”,而王后也是赶紧擦了擦眼泪,这才端坐在帝乙身旁。
随即,一身戎装腰跨长剑的三王子子受便英姿勃发的走了进来,单膝跪地拱手说道“参见父王,母后,”
三王子子受本就长得高大,又是一身军装在身,显得整个人都十分大气,看上去英武不凡,帝乙觉得自己的这个小儿子长大成人了,压抑住内心的欢喜脸色无常的问道“所来何事呀?”
“父王,孩儿今日听说父王想要将姐姐嫁与姬昌,可有此事?”
帝乙眉头一皱,不耐烦的说道“我正与你的母后协商此事,怎么?你可是有什么高见?”
三王子嘴角一撇,大声呼喊道“父王,儿臣知道您这是无奈之举,可是您不能为了国家的利益而牺牲我的胞姐呀”
“放肆,这国家大事也是你这等黄口小儿能够议论的,愿在你对你的姐姐一片赤诚上,这是我恕你无罪,下去吧”
三王子又上前一步道“父王,儿臣的确无权参与国家大事,但是好歹知道一个道理,这国家的利益,依靠牺牲一个女人是换不来的,只有用我们手中的剑,胯下的马,一刀一剑的争取回来的,我知道父王是为了西边的诸侯国异动而担忧才行此下策,孩儿愿意提剑上马,领兵镇压那些蠢蠢欲动的诸侯国,为我大商朝立下汗马功劳。”
帝乙心怀甚慰,大悦,用力的在身前的案几上一拍,“好,果然是我帝乙的儿子”随即脸色却是又黯淡下来“只是事关重大,不是你带领几千几万个士兵就能解决的,此事还应从长计议,但是你的心意,父王我已知晓,你去宽心退下吧”
三王子还欲争辩,王后见状说道“好孩子,听话,先下去吧,凡事有你父王和我呢”
三王子这才恨恨的一跺脚,转身哗啦哗啦地离去了,在他走后,帝乙轻轻的对王后笑眯眯的说到“这个儿子不错,甚得我心”
王后的脸色依然有些恍然,帝乙见状说道“既然咱们的孩子如此有气势,那远嫁公主此事就暂且搁置吧”随即又看向三王子离去的方向说到“我相信,咱们的儿子将来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随即王后哇得一声便扑进了帝乙的怀里。
几天后,周部的姬昌便被封为西伯侯,统领整个西方的所有诸侯国,而原本对国君女婿这个称号非常期待的姬昌听说是三王子子受搅了自己的好事,从此便对子受怀恨在心,不过没多久,姬昌便发现这西伯侯的名号只是听上去威风,而来自下面那些大小诸侯国的排挤和抵触让他开始应接不暇,这时的姬昌才发现,帝乙仅仅凭借着一个空头的名号便让自己在这西方诸侯之中成了众矢之的,虽然多少也算是小有收获,但是和帝乙的收获比起来就相差甚远了,从此姬昌开始对帝乙父子埋怨颇多,也为以后的事情埋下了深远的伏笔。
而在另外一处被称为吕的地方,一名接近五十岁的小老头正在被他的老伴数落。
“姜尚啊姜尚,你说说你,你好歹祖上也是做过四岳之官,可如今到了你这一辈,竟然如此没有志气,以前宰牛卖肉,好好的屠夫让你给干成伙夫,那牛肉卖的还没有你自个儿吃的多,后来又开酒馆卖酒,可你天天的自己喝的醉醺醺的,人家进来买酒你竟然在那里怎么喊都不醒,如今你已是五十岁了,咱们苦一些倒没什么,可咱们的两个孩子一身衣服穿了三年没换新的了,你说说,这日子咋就过的这么苦啊。。。”
这名被称为姜尚的小老头一阵烦躁,拿起旁边的一个酒葫芦便扒开塞子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直气的他的老婆拿起扫帚就要打他,小老头一个跨步便从门口溜了出去,来到街上晃晃悠悠的溜达着,看着已经西斜的太阳有些闷闷不乐,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发现已经没剩下多少了,这才一步三摇的来到旁边的一个小酒馆,从身上抠搜出几个小贝(商朝面值较小的货币)交给小二,那小二没有给他打酒,只是看着手里的几个小贝调笑道“姜尚小儿,你还欠我们不少酒钱呢,就这点儿?怕是连利息都不够吧”
姜尚嘿嘿一笑,摆出一个自认为和蔼的面容,对店小二讨好道“先记着,以后有钱了自然连本带利给你家还上,先来点解解馋,啊?帮帮忙帮帮忙”
小二无奈的摇摇头,怎么说也是乡里乡亲的,再说这酒也不值几个钱,便接过酒葫芦倒了半勺最便宜的酒进去,嫌弃的朝姜尚一抛便不再理他,姜尚低头哈腰的赔笑了几声便拿着酒葫芦出门而去。姜尚本来就是听着老伴儿的唠叨有些恼怒这才来到外面躲躲清静,却不料来到接上见到的每个人都要上前在他身上摸索一阵子,嘴里都是说着相似的话“姜尚小儿,赶紧还你大爷钱来,说好的应急,这都几个月了还不还钱,小心我将你家娃子拿来卖掉抵债!”
终于,在碰上第七个人的时候姜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像极了一个被人抢走玩去的孩童一般,内心里无比的委屈和无助,他姜氏一族在这吕地已经几百年了,可如今家道中落的他空有一个贵族旁支的名号,家里却是已经揭不开锅了,就连家中那婆娘也是看他年轻时饱读书简博学多才这才肯嫁给这个穷书生,可无奈此时没有什么科举考试,做官的途径一是世袭,二是举荐,这世袭的官职是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他这个旁支的无名小卒的,而举荐。。还是算了吧,就这破落的吕地,哪里会有权贵人家来此呢,就连家中那些脑满肥肠的猪猡们都无处安置,哪会举荐他这个非亲非故的落魄老头。
想到自己自幼勤奋好学,研究各种天文地理军事谋略,甚至对治国安邦之道也是略有涉及,可无奈一直自认为怀才不遇,蹉跎了半生竟落得如此境况,不禁有些心灰意冷,鬼使神差之下竟来到一处小桥上,直勾勾地看着下面奔腾的河水,姜尚的内心开始有一个声音在慢慢的怂恿着他“下去吧,下去吧,从此之后便没有烦恼。”
那声音反反复复的出现,终于,姜尚身子一动,刚要往前一步踏入这湍急的河水之中了却此生,却就在抬脚的前一秒,自己的肩膀被人拉住了。
半小时后,姜尚有些无精打采的坐在这吕地最好的酒馆里,顾不上桌子上的各种美味和佳酿,低着头偷偷打量了几眼面前的年轻人,那人身穿华贵的丝质华服,头上佩戴的一枚玉质簪子显然价值不菲,而整个人看上去气质不凡雍容华贵,姜尚不明白如此看上去非富即贵的青年人为何会搭救自己,还带自己来这么豪华的地方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