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暗卫禀报来的事情,水镜晔的脸色又一次黑了,这死孩子,怎么在家就不知道收敛呢?白白的污了他家宝宝的眼,真是该死!这是亲生父亲该有的作为吗?
水镜晔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你去把这事儿告诉老太爷,还有老夫人那里也去一趟。母亲一直溺爱三弟,但是这次三弟做的太过分了,水府反正是容不得他住下了,让他早走早好。不行的话就让年叔找人将他扔出去!哼!他不要脸,我们水府还是要脸的。在自家亲生儿子面前做出那样的事情,真是,真是!水家怎么出了这么个祸害!”水镜晔一贯都极为沉稳,这次因着三爷还是在下属面前破了功,动了怒。
暗卫心里也是很鄙夷这位三爷的,没做什么好事儿却净给水府抹黑,于是很快便领了命立即就去了水阳赫的院子报告了。
水阳赫与木老太太正在商讨炎家事情,听见暗卫的来报,原本就青白交加的脸更是气得憋得通红,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木老太太坐在边上,面无表情,但是周身的压力已经让半蹲在地的暗卫冒出冷汗,暗卫运气抵抗着老太太无意散发的气势,不一会儿便有些力竭。
“你先下去吧!”暗卫又挨了半刻钟,木老太太才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用着如同散发着冰冷寒气的冰一般的声音说出这几个让他如蒙大赦的话,暗卫“嗖”的一声逃也似的走了。
厅里就剩下木老太太与已经平了怒气的水阳赫。
“阿赫,你说是不是我们太对不起那孩子了?他应知道他的身世了吧?要不也不会那么放浪形骸,做的和风流公子哥儿一样。慕容家的那小子就不会找他麻烦了,水府厌恶他,日后有什么瓜葛也不会牵扯到水府,唉……你说我们这样,究竟是对还是错?”
“阿琴,当初既然选择留下那个孩子,将那孩子作为水家三子抚养成人,就已经摆明了你的想法了,不是吗?况且,现在那孩子所做的一切都已经摆明了他的态度了不是吗?”水阳赫静下心想了想那孩子的所作所为,终究只能叹息一句,还是执迷不悟啊!
“可是,可是如果不知道那件事,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平平安安的长大不好吗?偏要那个位置,虽说是正经的帝子,可是当年继位还是慕容家的那个老家伙。如今阿诗要与慕容家的小子作对,要强那位子,还不过是为了他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罢了。罢了罢了,都是孽啊!”木亦琴一想起那件事,心就不自觉的颤抖,慕容老家伙太狠了!
“小三子既然已经选择了,水家也只有支持的份。虽然水家的家训要求族人不许参与皇权之中,可是小三子的作为,虽说看似吧水家摘出来了。可是依照慕容家的人的性子,绝对不会善了!那些日子我进宫去看女儿,女儿明里暗里说了不少的话,听的我心惊!女儿在皇宫里,究竟也是不好过的!当初她怎么就看上那个臭小子了呢?”可恶的慕容家,可恨的老家伙!水阳赫除了心烦也心疼女儿。
“锦觅是水家的贵女,应该明白作为水家的贵女,锦觅明白她的权力。既然已经这样选了,我们做父母的,只能帮衬,不能为她做任何决定!即使选错了路,就要做好承担的准备。只要愿意改,那就有办法!锦觅一直不愿意与水家有过多牵扯,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木亦琴何尝不心疼女儿?
水家的贵女啊!为什么总是遇人不淑呢?看着女儿在宫里,日复一日的被皇帝那所谓的爱锁在那小小的牢笼中。
木亦琴至今还记得,女儿幼小小巧巧的模样,软言嫩语的说要游历格里特大陆,做个女猎人!小姑娘当时的豪言壮语仿佛就在昨日,转眼也成了他人的妻子,孩子的母亲了。
或许,她已不记得当年的话,可是作为母亲,总是记得孩子的点点滴滴。等他们老了,才可以慢慢地拿出来,回忆过去那些美好的记忆。
如同蜜糖的回忆,甜意一丝丝融入心中,孩子对于父母总是那个美好的存在。
“阿琴,还是让他搬出去吧!至少他还自在点,他要的不就是我们干他出府吗?”水阳赫苦笑,看着自家媳妇带着忧愁和担心的眼神,心里想起了与她相遇的当初。
果然,即使日子过得再久,阿琴的那副心肠总是不会变……看着看着,水阳赫也放下平日里的那副倨傲的神色,眼里展现的还是那对爱人,对亲人的温柔之色。
木亦琴想了很久,终归是点头让水镜诗搬出去了。
派了小子去水镜诗的院子通报了,问情含笑的接待了传话的小厮。原本就艳丽多姿的问情,如今一身素服也是清丽佳人。
美人翩翩一笑,笑的小厮面红耳赤,暗道水家三爷的艳福不浅。但也是不敢忘了正事,传了话便连连推辞的问情的好意,逃也似的跑出了园子,直到回了门房,才松了一口气。
问情也不意外,对于小厮通报的消息也毫不在意。自家爷的事情,她这个多年的枕边人也是了解的。
当时住进水府就没有怎么收拾,只放出了必用的东西。所以,等水镜诗从明熙的身上爬起来,直接洗浴收拾一下就能走了。
水镜诗从大门轰轰荡荡的进的水府,如今看着已经被修好的大门,倒是感慨万分,本就不在意水家的态度,水镜诗依旧面目含笑的踏出了水府的大门。
这一次,水家一定不会与他有瓜葛了吧?慕容冰在那个不属于他的位置似乎已经坐的够久了吧?什么都不懂的家伙,跟着他那个死鬼父亲做了那么多事情,害的他儿子没有个母亲,这笔账是该要好好算算了。
水镜诗带来水府的人马,问情已经将大部分的都送去水镜诗在帝都的宅府安置了。原本来的时候就派了两路人马,一路随水镜诗去水府,还有一路直接回水镜诗的宅邸,打扫修葺,早已准备妥当了。
水镜诗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养育了他那么些年的家,如果,如果当初没有那件事,他就是母亲的亲生儿子,那该多好呢?那样的话,也就没有这么些烦心的事情了吧?
不过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如意呢?最后瞟了一眼这个美丽的地方,水镜诗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了。
即使走的时候十分安静,可是水三爷被赶出水府的消息还是传遍了帝都大小巷子。几乎帝都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水镜诗自出了水家已经接收到来自各方几路人马的追杀,不过还是被一路跟随三爷的隐秘的势力,给暗地里解决了。
水镜诗看着桌上堆着的册子,上面记载了自家小儿子这些年的作为。好不得意笑了,笑了好不欣慰。
要是问情在这里,看见那抹淡而不浅的微笑也许会感到诧异吧!原来,她家爷不是那么冷心无情的人。
那个臭小子,终归长大了,水镜诗对于外界传闻说白璃失踪的事情并不担心,就凭着桌上的那些信息就可以证明他小儿子的能力并不弱。
白璃是他水镜诗的儿子,能会有事儿吗?倒是那个小时候只有一面之缘,只与他待了一会儿,甚至他从未仔细端详过的大儿子,才是真正要担心的吧!
水镜诗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原本守在屋外的问情,这时候走进了屋子。
这女人今晚着了一身长沙飘舞的雪纺衣衫,原本就极为出尘的面容又增添了几分妩媚的神色。一双柔夷覆上水镜诗挺立的额头,带着馨香的身子好不在意的靠在水镜诗的身上。
原本白色就是十分清透,又是雪纺的料子,隔着衣物也能瞧见问情那一处的美好,圆润小巧,一双大手足以覆盖,尺寸刚好。
两处柔嫩的粉色挺立在胸前,像是不经意似的蹭了蹭水镜诗的衣物。
“爷,有什么烦心事情吗?奴可以为爷解忧的哦!”说完妩媚一笑,水镜诗看着身上如罂粟一般的女人,暗叹一声,女人还真是如同□□一般啊!
不过想到这儿,水镜诗却是邪肆一笑,他还怕毒吗?有谁还能毒的过他?
水镜诗一手抚上问情水蛇似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挑起问情娇羞的小脸,坏笑道:“问情最近莫不是吃醋了?不过是得了个小倌,我这府里谁还能越过了你去?爷最近是没有好好疼爱你啊!穿成这样过来,就不怕爷罚你吗?嗯?”水镜诗的那些话让问情轻笑了起来,一颤一颤歪在水镜诗怀里,柔情蜜意的笑着,一举一动都带着魅惑人心的气息。
问情的一双凤眼,紧盯着水镜诗:“奴就是想你了,不行吗?奴,今日就是想要爷了!”
真是个好大胆的女人,水镜诗的府里没有良家女子,有的侍妾都是从花楼里赎回来的。花楼里的女子都是那样大胆,直接说出想要的,水镜诗也一直好这口。
美色在前,若不再享用,那可不是个真男人了,更何况面前站着的还是水镜诗呢!
水镜诗一把将问情推倒在书桌上,被撞到的书桌,桌上的纸散落了一地,问情并未露出不满之色。被撞到,又似故意的散落了衣衫,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又是鲜红的肚兜包裹着那一处的圆润,女人在勾引一个男人能做到不俗却媚意十足,这种诱惑是个正常的男人都难忍饥渴以及欲望。
水镜诗佯装迫不及待,扑了上去,给足了匍在案子上的女人想要的满足感。能让一个男人迫不及待,问情一向很在意的魅力问题。
水镜诗在问情身上四处点火,弄得问情娇俏的□□着,整个书房又是□□无边。
暗卫心道三爷最近都赖在女人身上了,周围的暗卫听见书房的□□,都很自觉的退居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