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和,你说一说你知道的所有事,你算计过我们两的事。你守着这座庭院至少有三百年了吧,你们的局是从什么时候就部下了,辛久是不是也是你们的人?还有蕴文”
“阿槿!不是所有的事都是有预谋的,阿槿,当轩,你们和我一道去九重天,潇然和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包括你到底是谁。”
阿槿,谢当轩,云和一路从闵午山回到九重天。
阿槿和谢当轩坐在潇然殿,潇然仙下了令,阿槿短时间不能再进九重天,而谢当轩本来就不是仙界之人,私闯是会招来天兵天将的,云和把他们带到南天门的时候才知道,心里想,
难怪说但他们上九重天的时候毫不反抗,竟然有这么一招,一向风轻云淡的云和仙这一次是真的慌了一回,他把两个人偷偷藏在衣袖里,战战兢兢的过了南天门,把他们两个人带回了潇然殿,然后自己出去向天帝报备,说自己从凡间回来了。阿槿和谢当轩在潇然殿中聊天,
“阿槿,你信吗?”
“信,为什么不信,我确实用不了琉璃仙的流明剑,而且我也说了,在我的记忆里我不是小仙,所以琉璃仙,不是我,还有你,你也不是谢当轩。
当初云和仙让我给你起名字的时候就是故意的,我看的出来,他故意要我给你起当轩这两个字,又觉得我一定会用这庭院的本家姓谢,来给你,而且,谢当轩有来世,所以你也不是他。潇然和云和,真的很了解我们,云和知道我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所以我一定会对那个庭院感兴趣,所以不会走,而你修复残魂需要钟灵毓秀的地方,所以你会来,云和设下结界,就是为你等我们一起,让我们相遇。”
这个时候,云和和潇然回来了。潇然说
“两位都在,让你们久等了。”
“二位商量好了么?要怎么和我解释这一切。”
阿槿咄咄逼人,来者不善。
“阿槿不要着急,喝茶。”
阿槿不想再和他们玩文字游戏了,直接召出羽箭,羽箭化作匕首在阿槿手上,阿槿直接把匕首架在潇然的脖子上,把潇然推到了墙边,
“潇然,说吧,我到底是谁?你们费了这么大功夫让我怀疑我自己的身份,我现在已经怀疑了,所以,没有不要再骗我了,羽箭是你给我的,你应该知道他的威力。”
旁边云和正襟危坐,好像这一切和他没有关系,谢当轩拿起桌上的茶,品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喝茶的和唱戏的呢。
潇然这个时候开口
“阿槿,羽箭是我给你的,是我给你的啊,你还不明白吗?法器都是认主人的,羽箭能为你所用,那么以前羽箭是谁的法器,你就是谁。还有呢?”
“还有就是”云和在一旁接话
“还有就是,你和他”指了指谢当轩,
“三百年前是重逢,不是初见,闵午山的无名庭院是我下凡只是刚好看见的,当时刚好鹿鸣台仙魔战刚刚结束,仙界乌烟瘴气的,我又不舍得那满园花草受苦,就守在那里了,守在那里的第一件事就是设了结界,只有你和他一起出现时,结界就会自行散去。
所以你们的见面是我故意为之。不过这件事情,潇然不知道,其实最开始我也不知道那个庭院就是琉璃仙的,后来是那些花草告诉我说是这样,我就想着,还真是有缘分。所以我才告诉你,不是所有事都是有预谋的。包括琉璃仙被迫牺牲的事情,当时情况紧急,根本就由不得我们多想。”
“所以,我到底是谁?”阿槿把看着云和的头转过来,对着潇然。
“这世间能使羽箭的只有一个人涟若仙君。”
“那他呢?你们也应该知道吧”阿槿指了指谢当轩,
“涟若,舒舒服服的坐着说不好吗?”
潇然对着阿槿,也就是涟若说,涟若把羽箭收在手腕上,然后坐回了桌子旁,潇然紧随其后,给了云和一个眼神,示意要他来说,自己则做到桌子旁边整理因为涟若突然动手而皱起来的衣物。
云和又用手指悄悄的指了指真在喝茶的某人,至于为什么要悄悄的呢,是因为人家的身份咱惹不起呀。
“这一位呢,就是镇妖塔里的魔尊,无泯君上。”
云和看了谢当轩(以后就写无泯了哦),心上有点虚
“无泯君上是魔界至尊,您那边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涟若这边的事情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当初啊”
潇然打断了云和的话
“云和,很多事情,不要妄加猜测,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我们并不是时时都在他们身边,很多事情我们都不清楚,你这样真真假假的说出来,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把真真切切的事情说出来就行了。”
“潇然说的有道理。我们俩知道的事情只是零零碎碎的一些,我尽量把所有的事情都和你说,大概一千年前,那会儿徽文仙刚刚成仙百年,他一成仙就是徽文殿主神,虽然根基不稳,可到底是一殿主神,他在人间尚武,到了仙界之后就主文了。
当时仙界要建镇妖塔,本来天帝陛下是想让辛久来建的,筑灵旗已经交到辛久手里了,不知道徽文用了什么办法,硬是从辛久的手里把这个差事给抢过来,还私自改了建筑地点,辛久拿着筑灵旗到达走兖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差事已经被徽文拿走了,也很是纳闷,完全没有人通知他。
而且原来的镇妖塔是想建在仙妖交界的走兖地界上,徽文私自把镇妖塔建在了当时的耀云古战场,也就是今天的代宁。当时就察觉不对,他千方百计的从辛久手里夺过来的差事为什么不好好办,就算是对仙界律例不清楚,王令不可随意更改,这件事但凡是个人都知道,更何况他在人间的时候可是官家人,可是他宁愿冒着被贬下凡的风险也要改了镇妖塔的位置,这很不寻常,但是当时就随他去了,毕竟天帝发话了。
后来,天帝罚了他百年俸禄,就这样过去了,只是会看徽文不顺眼,我们几个时常找找徽文的麻烦,大多时候都是辛久去明澜殿里找他说情,大多数是无功而返,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我们几个在外头跪在受罚,辛久和明澜在殿里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