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是。”伤人的话,犹如嗜血的刀,瞬间吸走司徒云舒全部的心力气。残阳肆意挥洒红妆,秋意渐浓的舒韵堂,司徒云舒身上的织锦披风早已滑落,素雪绢裙也已褪到腰际,雪白肌肤,在渐凉的秋季犹如那残败的木槿花。羞耻,耻辱,像是魔咒一般萦绕在脑海,头痛,灼烧的体温却得不到南宫冥的丝毫怜惜。曾经的宠溺,张开了嘴角,对着梦中的司徒云舒讥笑。她是凶手的女儿!时过境迁,永不相见成为永远不见。又是一年秋季,金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