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涉及到了机密,这么严肃的话题,那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听了啊,这也没办法,谁让我的嘴不严呢……嘴不严呢……不严呢。
林凡犹豫了半秒钟,决定还是不要把脑子里的想法说出来了,免得被人当做是了逗‘逼’。
“没关系,在哪里谈都一样,只要你能长话短说,短话少说,我就感‘激’不尽了。”林凡径自走过去,坐在了套间大厅的沙发上,翘着‘腿’说道。
听到林凡这一段,赤‘裸’‘裸’表明了不配合态度的抢白,中年男人满头的黑线,不免有了一种任重而道远的觉悟,走到他对面坐下说:
“林凡先生,我会尽量不耽误你太久时间的。”
“很好,那就赶紧谈吧,先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大费周章地找上我,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林凡开‘门’见山地发问说。
“关于这些问题,我稍后自然是会为林凡先生逐个解答。但是在此之前,其他几位是不是……”
中年男人的意思很明确,不希望另外几人听到他们和林凡的谈话内容。
沈岚会意,率先转身往外走。不过仅仅是走出了一步,就被林凡开口叫住了。“沈岚,你不用出去,过来坐到我旁边。”
林凡这么一说,沈岚迟疑地站在了原地,而中年男人则是颇为无奈地说道:“林凡先生,谈话的内容……”
“她是我的‘女’人,与其等到完事了之后,我再麻烦地讲给她,还不如让她现在和我一起听,放心好了,若是出了问题,我替她负责。”
心知中年男人怕是又要嗦一大堆,林凡忍不住打断了他,指了指沈岚,态度坚决、强硬,不容反对地说道。
林凡都已经是说到了这个份上,中年男人没有办法,唯有是沉默妥协。
至于沈岚也是一样,除了怀着满心的甜蜜,走上前坐在他的身边,她想不出自己还会有别的做法。
亲眼看着像是姐姐一般的沈岚,此刻脸‘色’泛红,欣喜地坐在他的身边,耳边又是不断地回响着林凡口中“她是我的‘女’人”的宣言。
秦梦柔这一刻,无缘无故地觉得一阵阵的不舒服,说不出具体的原因,也分不清是身体的哪里,就只是单纯的不舒服。
“那我就先出去了。”秦梦柔怀疑自己一定是生病了,低声地说了一句,随即准备回到车上去等。
然而,她的话刚刚出口,林凡便是奇怪地说道:“咦?白痴‘女’人,你出去干嘛?过来啊,座位任你选,你是想要挨着我坐,还是要挨着沈岚坐?”
见到林凡讲话时,那副理所应当的表情,秦梦柔适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意识到这一点,她本人的心里顿时慌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搞得就好像是,他那‘混’蛋就是治好姑‘奶’‘奶’我的‘药’似的,简直莫名其妙。”
秦梦柔赶出心头的杂念,保持着平日里的模样,没好气地拒绝道:“‘混’蛋林凡,我为什么也要一起听啊,姑‘奶’‘奶’跟你又没有半点的关系。”
“哪来的废话,快点过来。”林凡根本不理会秦梦柔的话,拍了拍沙发,不耐烦地催促道。
沈岚都留下来了,也就不差再多一个人了,何况秦梦柔是个警察,多少又知晓一点点内情,中年男人干脆就没再出声。
秦梦柔考虑了几秒钟,还是默默地走向了沙发的方向,而且是鬼使神差地略过了沈岚,选择了坐在里侧,林凡的旁边。
“我……是不是真的病了?”秦梦柔心虚地瞄了瞄了林凡和沈岚,见两人并无异常,这才放下了心,随后一个人偷偷地烦恼。
林凡的确是没注意到秦梦柔的异常,在她乖乖坐下来了以后,正想习惯‘性’地去喊住张鹏飞的时候,突然惊讶不已地发觉,以往好奇心最强、最喜欢凑热闹的张鹏飞,居然根本就没有跟着进来招待所里面。
“有点不正常啊。”林凡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想着要留意一下张鹏飞的情况。
“林凡先生,咱们可以正式开始了吗?”中年男人很担心,林凡会再专程叫几个人来陪他,忙不迭地询问道。
“当然,我随时都没问题的,不是你的要求比较多嘛。”林凡一副“你真逗”的口气回答。
“……”中年男人无心计较这些,折腾、耽误了这么久,总算是能真正进入正题了,他认真地瞧了瞧林凡,沉声说道:
“那么,首先来做一下自我介绍好了。我是刘宇,这一位是陈老,她是杨婧,我们三人应当算得上是一个部‘门’里的同事。”
林凡按照他介绍的顺序,视线分别在三人的脸上停留了稍许时间,姑且是记住了长相和名字。
他稍微有点在意的是,难道陈老的真名字就叫陈老?那他没老以前的几十年日子,究竟都是怎么样熬过来的。
“这问题牵扯到个人隐‘私’了吧?”
内心中如此想着,林凡放弃了去问陈老的打算,继续对中年男人刘宇追问道:“你们是什么部‘门’?”
林凡略感诧异,刘宇用的是“部‘门’”这样的称呼,也就意味着,他们三人估计不是来自于军方。
提起部‘门’的名字,刘宇的眼中明显闪过了一道自豪的光芒,答道:“我们是华夏国家安全特别保卫第九局,超科学特殊能力第一科,外勤……”
“大哥,等会儿,等会儿,你们部‘门’有短点的名字吗?你说的这个,我真心记不住。”林凡听得头晕,‘插’嘴问了一句。
“呵呵,部‘门’的全称确实是不大方便记忆,其实,你只要理解成是民间所谓的‘有关部‘门’’就够了。”刘宇轻松地笑着说道。
“原来还真有啊,传说中最神秘的‘有关部‘门’’这种存在……”林凡‘挺’意外,紧接着问道:“那你们是属于军方还是政fǔ啊?”
“我们只是挂在军方的名义下,实质上应该是属于政fǔ机关的范畴吧,准确地说,貌似也不完全是。
毕竟,我们没有上级单位,只是直接对华夏最顶层的领导者们负责。”由于状况的特殊,刘宇也是没办法解释的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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