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如看上去那么容易,他们这里估计早就变成贼窝了。
风久找了把弓箭,站在露台上拉满弓弦,随即手一松,被灵力附着的箭羽顿时飞了出去,正正撞在想要跳进来的杀手身上!
后者措手不及,只看见一道黑影对着自己激射而来,也瞅不清是什么东西,当然是赶紧躲了。
结果他还没能越过庄子的墙头就又落了回去。
而箭羽也擦着他的脖颈飞过,最后钉在了地上。
黑影没感受到任何热源,还在想这是什么东西,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的过去看了一眼,继而就沉默了。
他拔_出那看起来很普通的箭羽,顶多材料比起狩猎者们用的好一些,但再好也是个古老的武器,其实对他并没有什么杀伤力。
但是握着箭羽站了好一会,黑影还是离开了。
表面上来看这确实只是个平凡到不起眼的东西,可真正有眼力的人才能看出这其中掩藏的实力。
将箭羽射_出完全不逊于热武器的杀伤力,而且还是在他自以为很隐蔽潜入的情况下,如果方才对方不是以这样一个警告的方式而是换成足够强大的武器,他现在恐怕已经没命在了,没有任何悬念。
作为杀手可以为了任务付出生命,但如果丢了命还没能完成刺杀目标,那就毫无意义。
黑影自诩已经万分小心,但还能没能越过庄子的第一道屏障,若不是因为他的运气太糟糕,那基本上也能摸清对方的底气。
看着黑影离开,风久就返回了屋子,类似这种刺杀其实在庄子建立起就没少发生,但至今还没人能成功,甚至说构不成一丝威胁。
倒是有人混进来过,以客人的身份,只是入了他们所选的院子后就更难出来了,更别说摸出来做坏事。
而秦怀之也只会在人多的时候才会露面,绝不会与人独处,也就不用担心被人算计。
除非他们出门,会少了很多保障,否则在庄子内就是比在军队都安全。
说实在的,他们都懒得猜来的的杀手都是谁请的,心里有数的就跑了,没谱的也就不用回去了。
杀手圈子看起来是竞争,但其实也有互通,回去的人一传,那免于了那些小打小闹组织的骚_扰。
毕竟这种事情,如果来刺杀的人比客人还多,还是挺烦人的。
再之后也没什么波折,其他人甚至不知道又有人惦记他们了。
但闵家父子似乎是还没死心,又接连找了几家组织,但结果无一不是以失败告终。
“我说老爸。”就连闵恒都有些忍不了了:“他们到底什么来头啊,就是咱们闵家都没这样等级的防御吧,这他吗遇到危险了进去一躲都不怕仇家找。”
他说完“嘶”了一声,觉得这尼玛真是个好办法,等什么时候被追债了就去度假庄,还怕人追过来吗?
但这念头才刚升起就被闵二爷掐灭了:“你少想些有的没的,你知道进那庄子一天花销多少吗?恐怕比你欠的债还多!”
这简直就是拆东墙补西墙的节奏,而且还没说呢,上次闹了不愉快,他们还暗地里要搞人,对方恐怕根本就不收他们。
想起来就是一肚子气!
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他们父子俩虽然是闵家直系,但也就这点本事了,折腾了一圈,秦怀之没咋地,他们手里的余钱却什么都没剩下了。
闵恒舅舅虽然也肯给他们钱,但对方做的生意也不能算大,流动资产就那么多,一下子拿出两笔已经是不少。
其实过了这么多天,闵家父子俩都快差不多把那天的事忘了,毕竟天大地大都没有吃喝玩乐大,可架不住谁见着他们都喜欢冷嘲热讽一番,这不想记着都难。
但到了这个地步,没辙是真,除非他们能请的动闵家老爷子……
在天骄城不算那个把人,还没有闵家对付不了的。
想到自家爹,闵二爷赶紧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还是别去找死了,他能留下手头上的这点生意不容易。
就在两人都准备放弃的时候,事情却出现了转机,闵夫人夫人找了过来。
闵二爷夫人就喜欢每天逛逛街买买东西,再与其他太太聚个会,争奇斗艳一番,也搞不明白其他事。
所以她这次来是替闵恒舅舅传话。
毕竟上次除去他们一家,闵恒舅舅一族也在列,怎么说也是在外有些脸面的人,哪里能不在意。
而且不像闵二爷父子的厚脸皮,他可是正经的场面人儿。
闵二爷不知道他怎么运作的,反正是联系到了一伙星盗,正准备找个肥鱼开宰,闵恒舅舅觉得这度假庄就挺肥的,给他们动手正好。
如果这事做的好,没准他们还能得点余头,两全其美的好事为什么不做。
闵二爷听着有些踌躇,他虽然平时混的多,但还真没跟星盗有什么接触,多少有些忌讳。
更何况还有另一点,他小妹闵夫人曾经就被星盗迫害过,对此深恶痛绝,老夫人疼爱女儿,连带着也看星盗不顺眼。
可以说,整个闵家都是与星盗势不两立的,禁止任何子孙与其有牵连,这已经算是族规了。
所以听了这个建议,他下意识的就要拒绝,如果被老爷子发现了那后果怎么样他根本不敢想。
他看着在外挺嚣张的,但如果没有闵家在背后挺着,那连个纸老虎都算不上,他还不想丢掉现在的好日_子呢。
闵二夫人却不死心,她最爱面子,因为上次的事,现如今连上层太太们的聚会都不好参加了,到处被人指指点点,要是不把面子找回来她哪里受得了啊。
她哭的梨花带雨,再叫上闵恒一起游说,磨了好一阵,耳根子软的闵二爷还是有些松动了。
“二爷,反正我们不说也没人知道,而且也不需要咱们做什么,只要将人放进来就成,之后等着看好戏不美吗。”
闵恒对这事可有可无,但听到事后的好处有点眼馋,又被他_妈哭的烦,就跟着一起说:“这事直接交给舅舅不就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