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文雪小姐吧?我是林黛柔。”川岛香香很礼貌地和文雪打招呼,伸出右手友好地做出握手的手势。
她说她是林黛柔?那她是谁呀?文雪瞪着眼睛,一时没晃过神来。
川岛香香尴尬地笑笑,把手收了回来。
王道的眼睛在文雪身上定格,糟糕!刚才的热吻一定被她看见了,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手足无措,只是尴尬地傻笑。
川岛香香见王道的神情,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王道才回过神来,把川岛香香往怀里紧了紧,笑容尴尬:“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已经回到我身边,请文二小姐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们的生活,除了回到我身边,其他的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想清楚想要什么通知我。”
“少哲。”川岛香香往王道怀里蹭了蹭,撒娇道,“我很小气,会吃醋,以后不许你和其他女人单独见面,这些用钱可以摆平的事,你就不要亲力亲为好吗?”
众多宾客在场,众目睽睽之下,这无疑是给文雪最大的羞辱!
“文家二小姐被甩了!”
“前些日子报纸还提到,文二小姐买成人用品就是为讨主人欢心,原来这都是真的!”
“堂堂市长千金居然也干这么龌蹉的事,简直丢人!”
“哎,谁让王道有权有势,随时能让她的市长爸爸下台!”
人们议论纷纷,众说纷纭,对着文雪指指点点,文雪只觉得芒刺在背,他们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戳进他的心窝。难堪到了极点。
“等你想好了要什么,通知我的秘书李曦。”王道说着把李曦的电话号码塞到文雪手上。
她的手怎么这么凉?她很伤心?奇怪,为什么想到她伤心他就有心痛的感觉。
王道握着文雪的手,两个人四目相视,那种感觉好微妙。
川岛香香当机立断,上前将王道的手攥住。温柔地说:“少哲,我有些不舒服,我们回家吧。”
王道这才缓过神来,尴尬地和众人寒暄了几句,搂着川岛香香向外走。
文雪还傻呆呆地愣在那里,目送着他们的背影。临出礼堂前,川岛香香回头望了她一眼。那眼神冰冷而仇视,还有几分胜利者的讥笑。
“黛柔。”张野忽然叫住她,意味深长地一个微笑,“有时间回家看看妈,她很担心你。”
川岛香香嘴角挂着一抹难以形容的厌恶,没有吭声。挽着王道直接出了门。而这种厌恶的神色直接落入王道眼中。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黄美菱走到文雪近前,好心安慰道:“妹子凤袍全文。你别伤心,这个林黛柔最下贱了,最开始,勾搭我老公,哼,我黄美菱可不是好惹的,干脆把她献给王道,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有手腕,居然把王道迷得神魂颠倒……”
之后黄美菱说了什么,文雪没有听清楚,她的思绪只停留在四个字上——献给王道!?什么意思?难道她在电梯里被王道……是黄美菱的安排?丁狂?丁狂在这整件事里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
文雪只觉得头嗡嗡作响,好像身边所有的人都有一个很大的颠覆。自己的初恋,那个印象深刻的阳光大男孩变成了毁了自己一切的恶魔;那个一直宠着爱着她的老公却一直在欺骗她,现在连最好的朋友也设下陷阱坑害她,还有什么比她的经历更悲惨?
“文二小姐,你别太伤心了,其实,他们爱格华家族从来不把女人当回事,你现在和王道分手,未尝不是件好事。”丁狂微笑着安慰道。
文雪扬起脸来看他,络知己,虽然只在摩天酒店见过一面,但她一直把他当做一个可以信任,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今天他站在面前,他感到好陌生,好可怕!
“你说什么?”黄美菱推了丁狂一把,说,“照我说,就是林黛柔那个狐狸精使坏,以前艾维斯多得宠呀,就是被她挤出局的,瞧文雪妹子这模样这岁数,哪一点儿不比林黛柔强,没准儿王道被下了降头。那个女人我看着就有气,妹子,你放心,我帮你修理她!哼,专勾引别人男人的狐狸精一定没有好下场!”
丁狂不悦道:“你别什么事都怨在黛柔身上好不?从头到尾,她只是被伤害的可怜人……”
“你听听,到现在,我们家这口子还帮着那个狐狸精,就不能不说林黛柔多有手腕。”黄美菱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文雪,说,“妹子,有时间找我,咱们一起商量怎么对付林黛柔那个贱货。”
像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文雪盯着丁狂冷笑,以前她只是个平凡的小妇人,与世无就这样认识了丁狂,她毫无防备地与他坦诚相交,把她的故事讲给他听,她也倾听他的心事与无奈,她以为,丁狂是她今生的知己,她以为,他们是没有见过面的最有默契的朋友,原来,她的所有悲剧从他开始。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黄美菱说着走开了。
“文二小姐,你……?”丁狂发现文雪盯着他的眼神有些仇视,不免有些疑惑。
“林黛柔对你没有半点儿的防备,而你才是把她推向悲剧的罪魁祸首!”文雪一字一句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在她心口绞呀绞。
“我很对不起她。”丁狂坦言回答,“最初,王道派我寻找黛柔的下落,但我没想络知己就是他要找的人上讲诉了她以前的经历,也许,到现在,她还过着平静的生活。”叹了口气,点了支烟吸了起来。
文雪紧紧攥住双拳,仇恨地望着他,一字一字地说:“丁狂,我会让你为你做出的事付出代价!”斜睨他一眼,大步离开。
丁狂有些莫名其妙。
其实,即使没有丁狂,以王道的势力,找到林黛柔只是个时间问题;即使没有丁狂,张野是zy集团总裁的身份也迟早会被揭穿,丁狂只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但是,人一旦偏激了,想事情的方法就会改变。
文雪快不上楼回到自己房间,紧紧地攥住双拳:“丁狂……丁狂……”从牙缝弹力挤出这个名字。那天在摩天酒店,王道让丁狂跪下来求他,她还卑贱地替他下跪,替他哀求,原来……
“呵呵,林黛柔,你就个傻子!”文雪含泪而笑,大笑,狂笑,笑得令天地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