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树懒般的攀在霍斯予身上,双手紧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撒娇:“相公,你可来了,我都疼死了。”
霍斯予刚想伸手将怀里的人扯下来,听到她这样,眉头微微一簇,略有些急切的问道:“怎么受伤了?”
白夭夭撅着嘴儿开始絮絮叨叨的着:“还不是那个孟贤,他带我和妈妈来医院,谁知道在地下车库遇到他前前前前……女友了,误会我和他的关系呗,对我大打出手,我这么柔弱,哪里是那个母夜叉的对手啊,被打了好几下呢,好疼呢,相公……”
一直躺卧在身后病床上的应美娇见到儿子被白夭夭几句话哄的死死的,偷抿着唇角憋着笑,心里暗想,这儿子还不在乎丫头,一听丫头被打了,脸『色』瞬间就变了。
霍斯予一手抱着白夭夭的屁股托着她,一手扯着她的衣领要查看。
白夭夭又喜又别扭,捂着他的大掌害羞的红着脸:“相公,不要,这有人呢……”
霍斯予:“……”
空气中凝聚着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应美娇为了避免尴尬,出声道:“斯予来了啊。”
霍斯予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他妈一直意味不明的瞅着他,他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伸手就要将白夭夭放地上。
白夭夭却死活不依,双腿缠着他的腰,怎么都不肯下来。
两个人像是较劲似得,一个往下放,另一个死命往身上缠。
应美娇实在是觉得有些辣眼,脑袋很不自然的转过头,望向了窗外——
“闹够了没有?!还不下来?!”
霍斯予语气有些急迫。
白夭夭也不想惹他不耐烦,失望的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的从他怀里下来。
可是她留了一个心眼,脚刚被放在地上,她腿脚一软,直接要坐在地上。
霍斯予见状,眼疾手快,直接又亲手将她给捞进怀里:“怎么了?到底伤哪里了?!”
这丫头怎么连站都站不稳?!
白夭夭虚弱的靠在他怀里,吧唧了几下嘴巴:“相公,我有点头晕,你抱不动的话就将我扔椅子上好了,我没关系的……”
白夭夭仰着头,双眸水漉漉的盯着他,可怜巴巴的道。
那副模样又惹人怜爱又让人不可抗拒。
什么叫他抱不动?!
霍斯予自尊心受到了重创,像是要急切的证实似得,打横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我带你去看看。”
“啊,不用不用,医生刚才来个我看过了,我身体没事,就……哦,好像是我有点低血糖,所以才会头晕……”
在病床上坐着的应美娇嘴角微微一抽:“……”这个症状明明是属于她的,丫头可真是会现学现卖啊。
知道她没什么大问题,霍斯予将人直接抱到应美娇床前。
明明床前就有椅子,可以直接将白夭夭放下来,可是霍斯予像是完全没看到似得,就这样一直抱着不撒手。
“妈,医生怎么?”
应美娇心想,这儿子终于想起病房里还有她的存在了。
她转过头,温柔的笑着道:“没事,医生我……哦,我也有点低血糖,修养一下就好了,你别担心。”
“你也是低血糖?!”
霍斯予像是想起什么似得,低头目光骇饶盯着白夭夭。
白夭夭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尴尬的咳嗽一声:“咳咳咳……我作证,妈妈真不是装的!”
霍斯予:“……”
应美娇:“……”到底谁才是装的那一个!
。
霍斯予正安排出院,隔壁病房的孟贤清醒过来,知道霍斯予来了,立刻跑了过来。
“霍哥——”
白夭夭窝在霍斯予怀里,好看的桃花眉眼上下打量着孟贤,随后冷哼一声将脑袋埋在霍斯予怀里嘀咕道:“相公快走,这讨厌的人类又来了,谁知道他到底交了多少女朋友,他私生活这样混『乱』,万一有龙阳癖,一会儿蹦出来一个男的再误会他和你有关系把你给打了,那可怎么办?!”
霍斯予:“……”他竟然觉得丫头的很有道理。
孟贤吃了白夭夭的忘忧丹,一觉醒来,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恐怖事件。
他也没想到,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他的完美形象全被白夭夭给败坏干净了。
此刻,他听到白夭夭这样,惊得嘴巴差点掉在地上,气急败坏的解释道:“大仙,你怎么这样,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啊?!”
“你以后离她远点,少给她招惹麻烦!”
霍斯予目光淡漠的扫视在孟贤身上,孟贤一脸懵『逼』。
“霍哥,你什么,我给她招惹什么麻烦了?!”
“她身上的伤难道不是你以前『乱』交的那个女人弄的?!”霍斯予语气不善的质问道。
白夭夭很乖巧的附和:“就是就是,打的人家好痛哦。”
“什么女人?我不知道啊?!”孟贤一脑袋浆糊,完全听不懂。
白夭夭可怜的看着他叹了口气:“哎,可怜的人类,也难怪你会不记得,你当时都被那女人又撕又咬,疼晕过去了,怎么还能记得呢,相公,好饿哦,我们快点回家啦。”
又撕又咬?
孟贤盯着两个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脑袋一片空白,越是想要记起什么,可是越是什么都记不清。
“嘶~我这手指头怎么了,这么大的伤口,这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的?难道真是以前的女人,该死的,到底是谁?!”
身后传来孟贤嗷嗷惨叫声,窝在霍斯予怀里的白夭夭抿着唇角偷偷的笑……
。
半山腰别墅!
白夭夭一路被霍斯予抱着进门。
“谢谢地,总算是平安回来了,我的夫人哎,真是可怜,身上伤怎么样?以后一定要离孟少远一点。”
何婶心疼的看着她道。
白夭夭笑着点头:“恩恩,何婶,我要吃糯米糍。”
“好咧,我这就去厨房蒸。”
白夭夭一听有好吃的,便要从霍斯予怀里挣脱下来。
可是刚挣扎了一下,屁股便被狠狠的挨了一下。
“啊——相公,你干嘛,好痛啊,为什么打我?!”
白夭夭眨着无辜单纯的眼睛望着霍斯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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