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儿听着,微微解气。
宁瑟那样的贱人,自然配不上皇上!
想到此,心里原本因为被宁瑟痛揍的阴郁,也消散不少,无论如何,宁瑟已被废,她再猖狂,又能如何?也许,一辈子都出不来了,而自己,只会越来越好!
林湘儿主仆刚走远,丹凤宫门前的禁卫,便立即将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切,禀告了上去。
听完炎夏的陈述,萧容渊怔了下,随后面容更加阴郁了。
炎夏觑了觑他的面色,以为他是在不高兴宁瑟打人一事,心里不免叹了口气,宁瑟那个女人,还真是不安分,都被废黜圈禁了,还敢惹事,难道她就没有一点悔改之心吗?
萧容渊此时在想的是,踢毽子?看来她心情,丝毫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想到此,他的面色便更加阴郁了几分。
越想越烦躁,根本无心再批阅,手一挥,桌上准积的奏折公文,便落了一地。
炎夏见状,立即一惊,连忙跪了下来,“主子息怒,瑟妃殴打林姑娘,属实过分,属下这便亲自去教训她……”
话未落,一本奏折“啪”的一声,砸上他的俊脸。
萧容渊声音愠怒,“炎夏,你长能耐了?”
炎夏被砸得一懵,这时听得他的话,顿时一头雾水。
萧容渊冷冷瞥了他一眼,便出了御书房。
赵忠见炎夏愣在那里,摇了摇头,戏谑道:“炎夏,你真是长能耐了。”
炎夏见他调侃自己,不由皱眉生恼,“赵忠,你……”
“皇上都舍不得教训的人,你倒是很敢啊!”
炎夏一怔,“可宁瑟不是已被主子废黜?”
“你平日不是那么糊涂的啊……”赵忠见他还没有明白过来,忍不住叹了口气。
炎夏闻言,面色顿时难看起来。
“主子恼是一回事,放不下,又是一回事。若真的厌恶了瑟妃,理应直接打入冷宫,或是重新充入教坊司,但主子只是圈禁了丹凤宫,吃穿用度,却一样没有减。”赵忠继续说道。
炎夏哑口无言,想到那份血书上的内容,皱眉道:“主子何苦那样?天下贤良淑德的女子那么多,哪个不比宁瑟好?主子为何就……”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赵忠老神在在地说。
炎夏睨了他一眼,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你怎么就不跟着劝劝主子?”
“怎么劝?”赵忠反问,“你刚刚不过是说了一句,便惹得主子不高兴。”
炎夏沉默了下来。
“其实,只要瑟妃服个软,主子便不会那么生气了,偏偏,瑟妃根本毫不在意,主子便心烦。”赵忠说到这里,也有些苦恼。
他跟在萧容渊身边的时间最长,比起炎夏,他对萧容渊了解得更深。
慈安宫。
上官秀妍因为萧容渊的态度,正难过着,这时,茵儿走了进来,在她面前跪下行礼,“太后,小姐身体不适,让奴婢来跟您说一声,刚刚我们已去看过瑟妃娘娘了,瑟妃娘娘很好,您不用担心……”
上官秀妍蹙了蹙眉,“你家小姐身体不适?”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身体不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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