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毛想报警呢?
见不得光的人最怕的就是警察,看见警察心情就会格外紧张,就像现在这样,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根本把持不住……
原本,他还对这个女人的反应抱有期待感,然而现在,她的回答就像一盆凉水一样破坏掉了他想要调戏一下她的兴致。
她的特别,不仅仅体现于她丑妆下美丽的面庞,更多的是在破坏气氛方面简直就是无可挑剔的天才……
心里这样评价着,南宫绝潋滟的黑眸渐渐加深了颜色,“你真的很能让人倒胃口。”
“是吗?”司徒星儿痴痴的反问,横了一眼南宫绝,“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我们彼此彼此。”
“你的意思是我们很般配?”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手搂住她的纤腰让她贴近自己。
感受着突来的亲昵举动,司徒星儿难得的红了脸颊,别扭的挣扎着,“拜托你BOSS,可不可以不要做这些让人误解的举动啊?”
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还是女厕所啊,壁咚就算了,现在在干嘛?他们俩的身体除了隔着纤薄的衣服以外简直就像是连体婴一样的贴合着,他的温度正源源不断的传递给她。
砰——
一声巨响,奢华精巧的木门被人撞开。
跟着,一对拥抱着连路都不看的男女像是滚雪球一样闯进了洗手间。
“阿楚,我喜欢你……”女人娇滴滴的表白着,靠坐在洗手台上,纯真的话语像是学生时代的纯情告白,只是来错了地方。
而叫做阿楚的男子,正是刚刚卖力摆动身体靠舞姿吸引司徒星儿的男人。
吧嗒——
司徒星儿石化了,手包掉落在了地上。
倒不是说身为成年人的她没见过这种场面,她儿子都有了,还怕什么?!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挥发效应,她的脸就是热热的,烫烫的,随着一男一女相互告白,不断的攀升更高的温度。
“啊——!”女人听见了响动,抬眼看向了对面的镜子,那里的逆光处正清晰的映照着两个人影,顿时发出遏制不住的尖叫。
司徒星儿和南宫绝同时捂住自己的耳朵,继续尴尬的在这一男一女身上乱瞄。
“你们……”男人,后知后觉的转身,惊愕得差点儿掉了下巴,许久才结巴着说,“对、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儿有人了。”
南宫绝阴沉着脸,他很不爽这种被打断的情况,恶狠狠的给了眼前的男女一记绝杀的眼光,恨不能现在就把他们拖出去喂狗。
而司徒星儿则是扬了下眉毛,看向男人的四角裤,啧啧,这种时刻被吓到也真是可怜,会不会萎了?从此,阳而不举……
似乎留意到了司徒星儿的视线停留在那儿,南宫绝黑着脸抬起大手直接捂住了她的眼睛,“这就是你欣赏的类型?无时无刻都能做动物的求偶行为?”
求、求偶行为?
大哥,你当这是动物世界么!
男人和女人同时傻掉了,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大人物显然不是在用形容人的词汇描述他们,反倒是像在说大街上的阿猫阿狗。
不过,等等……他不也是把那个女人按在墙上么?这里是女厕所……那他们在干嘛?
反应过来之后,男人把耐人寻味的眼光丢回给南宫绝,“看来,地方被人占了,我们走吧。”
说着,他伸手搂过一旁的女人,打算走掉。
司徒星儿扯下南宫绝的手,“我说什么来着,被人误会了吧?”
她就知道,在这里,两个人挨着这么近一定会出问题。
“走吧,我该回家了。”司徒星儿想要起身,然而南宫绝却不许,反而更加欺进他。
“你很了解这种地方……是不是以前在这里有过什么?”
有过。。?啥——
司徒星儿的闹神经啪的被一股电流击中了,他……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流、氓。”斜了他一眼,司徒星儿啐道。
“问你的职业也算流氓行为?女人,你的思维还真的很脱线。”南宫绝玩味十足的挑起她的下巴。
司徒星儿愣了下,跟着长出了一口气,“你、你说的是职业啊……”
南宫绝薄唇微扬,那双可以洞悉人思想的眸子变得璀璨无比,“不然,你说说你想的是什么?”
很明显的,这个女人想歪了,两个做都是动词,可是后面省略掉的词可大不相同,一个是做职业,一个就是做那个。
司徒星儿不可避免的红了脸,从南宫绝的腔调和神情不难解读出,她,又被戏弄了……此刻,她想起刚刚脑子里浮现的画面,简直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咬咬牙,她无所谓似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是做什么工作啊,还能什么?”
“还能有很多,‘那个’也可以成为一种‘职业’。”南宫绝轻笑着。
“我呸!我目前还没‘那种’职业规划!”司徒星儿躲避开他大手的触碰。
南宫绝挑了下眉,并不恼怒,“想不到你的回答还很干脆、简单。”
夸她?损她?
损她!!他是在变向说她白痴!
“你以为这个问题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那么难回答吗?”
“先有鸡,不就是生活所迫?难么?”南宫绝贴近了一些,“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种男人?”
感觉……怎么有点儿怪?
聊着聊着,话题好像又绕回到了刚刚那个男人的身上,而且,为什么她的裤子前面有一个感觉热乎乎的东西存在感越来越强大了?
司徒星儿吞了下口水,向下指了指,“你……偷了红酒?”
“嗯?”
他这种身份需要偷红酒?
“好像有个酒瓶压着我,不太舒服……”她老实的回答道。
她的诚实懵懂似乎对于南宫绝很受用,即便兄弟被说成了酒瓶,也并不妨碍它的强大,反而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
好笑又好气的他,面容依旧波澜不惊,深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司徒星儿,“有些人可以亲近,可以依靠,有些人需要远离,你,听得懂我说话吗?”
有点儿深奥,但她还是知道了后半句无疑就是在说南宫翼,其实,就算他不说,她也不会对那种人有好感的,之所以愿意和他喝一杯,无非就是不想自己再被纠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