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白彩姑要把园联浩尤美的心挖出来看一看,估计园联浩尤美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白彩姑才搂着园联浩尤美的小腰,从房间里出来。
看着园联浩尤美的身上穿着一件只盖住小屁股的紧身小短裙,小屁股都差点露出来了,身上的小衣服,也露着大半的胸口,才女忍不住笑了:“园联浩尤美,你这一身打扮,比妖精还要妖精!”
“才女,你别只说我,你看看你自己,有差别吗?”园联浩尤美笑着反击。
“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有哪一个不是这样?谁让爷喜欢这个呢?”肖灰儿的一句话,把一大群的女子全都弄笑了,没错,白彩姑就喜欢这样的,这个就连刚刚和白彩姑认识不久的孙月芳都知道了,这段时间,就连孙月芳也改变了以前的穿着方式她,身上穿的,也是这样的小衣短裙……
姚利民带着一大群的人从猛虎山上种树回来之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他想起了昨晚才女说过的话。才女说了:姚利民今天无论种多少树都能种活的。
姚利民相信这话不会有假,所以今天他特意让到山上种树的人,都和自己一起拼命的种树,只要今天种下去的树全都能活,那他姚家镇从今天开始,风水绝对会得到很大的改观,兴旺发达,那是肯定的。
“姚镇长,干嘛这么拼命呢?今天种不完明天还可以种嘛,只要不超出猛虎山的承受能力,种下的树,都会活的。”看到姚利民那么晚才回来,白彩姑笑着告诉他说。
“我不知道,我以为只有今天种下的树才能活,以后再种就不活了,所以才会种得这么晚才回家。”姚利民有些尴尬的说。
“不是这样的,以后你种下的树,也同样会活的,你放心吧,不过,能种得活的只有映山红一种树。”白彩姑又接着解释说。
“那我就放心了,以后我一有空,就到山上去种树,直接把整座猛虎山都种满映山红。”姚利民高兴的说到。
“这个没问题,我保证你能种得活。”白彩姑说。
种了一天的树了,姚利民身上很累,吃饱饭之后,洗了个澡就想去睡觉,他的老婆却从三楼跑了下来,嘴里大声的说:“老公,不好了,女儿发羊癫疯倒在地上起不来,人也不动了,你快去看看吧!”姚利民的老婆声音又尖又大,刚进入客房的白彩姑也都能听得到清清楚楚。
姚利民一听忙问怎么回事。
原来姚利民的老婆早上洗了不少的衣物,就晾晒在三楼的阳台上,刚才她就是和女儿来收衣物的,没想到衣物没收完,女儿身上的羊癫疯又犯了,人倒到了地上,口里吐着白沫。姚利民的老婆只当女儿和平时一样,几分钟后就会醒来,没想到十分钟过去了,儿女非但没有醒来,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姚利民的老婆慌了手脚,从三楼跑了下来,边说边哭,把这事和姚利民说了。
姚利民一听也急了,立即向三楼跑去。
白彩姑也跑到了姚利民的后面。
三楼的阳台,姚品菊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嘴边的唾沫,流了很多。
“要不我们叫救护车吧。”看到丈夫来到了楼上,也只是看着女儿束手无策,姚利民的老婆身体颤抖着说到。
“好,我马上叫医院的人来急救!”姚利民一边掏出电话一边说到,他早就已经慌了神了,对眼前的事也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救护车是要叫,但我们也不能把所有希望押在救护车上,品菊已经昏迷了,现在又是夜晚时间,镇医院没有几个医生上班,叫救护车至少要二十分钟才能到,等医生到时,救人的时机已经过了,姚利民,你一手按着姚品菊的人中,另一手按着姚品菊的虎口,我来给医院打电话叫救护车。”白彩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电话,打给姚家镇医院值班室,姚利民有的折机上有医院值班室的号码。
姚利民快速的用一只大拇指按住了姚品菊的人中,另一手的大拇指,按住了姚品菊的右手虎口。
果然不出白彩姑的所料一样,医院值班室的值班人员对白彩姑说,医院只有护士在值班,她要紧急通知医生,救护车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钟后才到来。
姚利民用力的按住姚品菊的人中和虎口许久,也没看到女儿姚品菊醒来,他的脸上更加的焦急了,就连身边的白彩姑,也是焦急万分。
“爷,你快去救那个姚品菊吧,你要是不出手,姚品菊最多十分钟后就会死掉。”白彩姑正在着急时,耳边忽然响起了才女的声音,只是那声音轻飘飘的,除了白彩姑,不会有人再听得到了。
姚品菊的双唇已经开始发紫了,怎么救呢?白彩姑心里没底。
这时才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个姚品菊是个极阴之女,爷的身上有佛宝护身,只要爷用力的抓她的虎口她就能醒过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白彩姑一听完才女的话,就让姚利民站起来,自己来掐姚品菊的虎口。
白彩姑抓住姚品菊的虎口时,怪异的事情发生了,白彩姑只觉得有一股热热的东西从指尖流出来,流到了姚品菊的虎口里。
白彩姑也顾不上问才女这是什么一回事,手儿紧紧的掐住掐住姚品菊的右手虎口不放。
过了两分钟之后,姚品菊的双唇才慢慢的转成了红润,接着,人也悠悠的醒来了。
看到女儿醒来,姚利民夫妻俩终于转悲为喜,这时,医院的救护车来了,车上的几个医生上楼给姚品菊做了一个大概的检查之后,劝姚利民让女儿到医院去住院观察一阵时间,但姚利民还是拒绝了。
医生也有些无奈,但他们也知道这个姚品菊身上的羊癫疯不是那么的容易治好的,只好开着救护车走了。
刚才姚品菊人在昏迷中,感觉到虎口处有一股热热的气息注入自己的身体,人就悠悠的醒来了,她也不知道那股热气是怎么东西,只是感觉到白彩姑身上的那股热气,让她感觉到很舒服。
姚品菊感激的看了白彩姑一眼,脸上含羞的向白彩姑道了一声谢,和母亲一起下楼去了。
白彩姑弯腰把掉落在阳台地上的衣物检了起来,挂到了晾衣架上,姚利民一看就急了,抢过白彩姑手里的东西,说什么也不让白彩姑干这样的活。
三楼是空房,没有人住,也没有怎么家具,只有几张小凳子散落的放在房子的中间,姚利民拿了两张小凳子,和白彩姑面对面的坐下。
“说起品菊的这个病,也是我们姚家的一件羞事,我也不好张口啊,你是从外乡来的,不会知道这件事情,但全姚家镇和全宗家镇,都知道这事的来由,好吧,我就和你说说这件事情吧!”姚利民说完这话,就和白彩姑说起了祖上的事情。
姚利民的祖上刚来姚家镇不久,就葬下了猛虎山上的祖坟,过了两三代,姚家成了姚家镇上丁财最为旺盛的人家,姚家镇的名字,也就这样自然而然的被叫开了。
有一年,来了一个走江湖的风水先生,在姚家镇外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风水宝地,姚家人开出了一笔大价钱,终于把这一首风水宝地从风水先生的手里买了下来。
“这是一首能发万贯家财的风水宝地,你们家下葬先祖之后,用不了多久,定会富比石崇。半年后,出现在你们家里的白狗,你们一定要给我。”风水先生对姚家的先祖说。
姚家的先祖觉得有点奇怪,这个风水先生,要怎么不好,为什么要一条狗?真是奇怪了。但奇怪归奇怪,姚家的先祖,还是答应了风水先生的要求,又给了白银千计,以示答谢。
风水先生走了,三个月后的一天早上,姚家的先祖早上起来时,发现自己的粮仓里忽然出现了一只白狗。
姚家的先祖吃惊不小:这粮仓关得好好的,这条白狗是从那里来的?又是如何进入粮仓里?想起了风水先生临走前说过的话,姚家的先祖把这条白狗关在粮仓里,想看看这个狗和别的狗有怎么不同的地方。
三天之后,姚家的祖先惊奇的发现:关在粮仓里的白狗,屙下来的粪便,居然是白银,而且这条狗是每天早晚各屙一次白银,不多也不少,每次一斤。
半年后,风水先生如期而至,他一来就开口问姚家的祖先要白狗。
姚家的祖先已经知道这狗的奥妙了:养着这条狗,每天就有两斤的白银收入,姚家的祖先说怎么也不愿意把这条狗交给风水先生了。“先生,你一定是算错了,我们家里的狗,全是黑狗,根本就没有白狗。”姚家的祖先这样打着赖账。“不会的,我已经看到你们家的祖坟上,开出了银花,这狗应该早就到了你们的家里了。”风水先生当然不是那么的好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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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头鸟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