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法倒是很好,但不知道宗家镇的人会不会答应?”姚利民想了一下说到:“还有种树的事,近百年来,我们姚家镇几乎每年都在种,所有想到的树,基本上都种过了,包括你说的映山袖,但从来没能种得活过,你能有办法把这映山袖种活吗?”
白彩姑点了点头,他当然有办法能让姚家镇把映山袖种活,要不然他这不是白说了吗
“我明天就回宗家镇去,把这想法和宗家镇的宗信华说一说,看看他怎么想。”白彩姑说。
在宗家镇,宗信华是有绝对权威的,关于风水的事,他可以说了算,更何况白彩姑还有一个宗信中,他相信自己的想法能行得通。
其实,这想法并不是白彩姑想出来的,而是才女和园联浩尤美她们几个想出来的。
在姚利民家吃过晚饭之后,白彩姑才回到了出租屋里。
“听说那个于海,还没下葬十分钟就被雷公连劈了三下,尸体还被雷电烧着了,后来尸体又被雨水冲走,真有这事吗?”孙月芳一关上出租屋的门就抱着白彩姑着急的问。
白彩姑点了点头,这事早就成了姚家镇百年不遇的重大新闻,连上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了,孙月芳当然不可能不知道,白彩姑也没有瞒她的必要。
“我说过了,你为我报了仇,我就服侍你一辈子,做丫头也好做小老婆也行,总之我这一辈子,是跟定你了,好看的:。”大仇终于得报,孙月芳的心里十分的高兴,立即就对白彩姑说到。
白彩姑微微一笑:“你不是说全听我的,我让你怎样你就怎样吗?”
“对,我保证听话,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
“那就对了,我对你的要求就是:回到宗家镇后,好好的过日子,把这几天的事全忘掉……”
“这……”
第二天,李队长开着一辆皮卡车来了,三人一起动手,把孙月芳的摩托车放到皮卡的拖车里,向着宗家镇开去。
快到宗家镇时,路面是水泥路,白彩姑让李队长把车停下来,坐上孙月芳的摩托车,回到了宗家镇。
“哟,嫂子,这才几天不见,你什么整个人都变了?我还以为是哪个国家的公主来了呢!”看到白彩姑和孙月芳时,宗少中跑了过来,她凭着女人的敏感,很快就发现了新大陆,立即尖声的叫了起来。
“怎么?看到你嫂子成了寡妇,就真当你嫂子是老太婆了?你嫂子换了一件裙子你就看不下去?”孙月芳心情大好,说起话来心里甜,脸上也乐呵。
宗少中很想再说一句,好好的打击一下眼前的这个小寡妇,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白彩姑就在旁边,她可不想和过去那样,在白彩姑的面前像个恶女一样的乱说话了。
宗少中知道,白彩姑虽然不怕恶女,但也不欣赏恶女,所以她不得不改变自己,让白彩姑对她慢慢的有个好的印像。
这时,房子里的宗少信也听到了白彩姑和孙月芳的说话声,立即就跑了出来,高兴的叫道:“哥哥,嫂子,你们回来了?”
宗少信一边说着,还一边大大方方的走过来,抱住了白彩姑的一条手臂。
看着宗少信的小脸上笑眯眯的样子,孙月芳和宗少中两人的心里都不是味,宗少中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宗少信姐姐,你说话能不能别口齿不清,别人听到你这么叫,还以为白彩姑和孙月芳是两口子呢!”
孙月芳刚才听了宗少中的话,又看到宗少信一出来就伸手抱白彩姑的胳膊,心里正不高兴着呢,现在听到宗少中这么一说,感觉还真有那么一回事,脸上立即就袖了,心里却是乐滋滋的别说有多美了,她装模作样的瞪了宗少中一眼:“你这嘴巴,这么不饶人,怎么都乱说,当心嫁不出去。”
说完,孙月芳进屋干自己的事去了。
宗少中的心里一怔:不是已经决定了吗?以后要做一个让白彩姑喜欢的淑女,怎么又说起这些混帐的话来了呢?
看来自己这脾气,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改变了……
“看你,嫂子你都敢得罪,等下吃饭,看她不炒袖辣椒给你吃吃。”宗少信说着,牵白彩姑的手走进了屋子,扔下宗少中一个人在院子里发呆……
接到小儿媳的电话,知道白彩姑回来了,正和几个镇老在一起的宗信华立即往家里赶回来。
几个镇老,也跟着来了。
“白将军,姚家镇的事我听说了,那个于海,真是罪有应得!”宗信华一回到家里,就拉住了白彩姑的手,兴奋的说到。
“姚利民老小子,这回又失算了!”宗信华身后的一个镇老笑说。
“我也是撞了狗屎运了,一到姚家镇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好看的:。”白彩姑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当时那雷电,从晴空里打了下来,还一连三下,把我都吓坏了!”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在宗信华家的客厅里坐了下来。
“所以说嘛,这人活在世上,善事别错过,恶事莫动手,清白以谢天地,善信以待天下,直到老死,也无愧于天下。”宗信华一边笑说着,一边拉着白彩姑在沙发上坐下。
“这回,没有了于海,我看他姚利民老小子还能得意吗?”在宗信华身边坐下来的一个镇老,看上去有六七十岁了,但精神气很好,说这话时,像个小伙子一样喷着血气。
“几位大叔大伯,我们是不是弄错了?大家个个都说于海会风水,而且坏的是宗家镇的风水,但我在宗家镇听到姚利民说过,这个于海实际上对风水一窍不通,一个不懂得风水的人,又怎么能坏别人的风水呢?”白彩姑口气平静的说。
白彩姑这话,说得虽然平静,但却引得宗信华和几个村老面面相视了起来,他们一时间也不明白白彩姑都知道了一些怎么。
宗信华身边上的那一位镇老首先不认白彩姑的帐了:“那是姚利民老小子自己为自己辩解,于海要是不会风水,于海要是不动宗家镇上的风水,宗家镇又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死了这么多的年轻男子,而且个个非富即贵,全都是宗家镇上的拔尖人物。”
白彩姑微微一笑:“大叔,你这话说得没有根据,大家都知道,人的生老病死,都是很平常的事,医院里,每天都有很多的年轻人病死,难道那也是他们家的风水不好?”
这话一出来,在场的人全都没话说了,个个都相互对望着,最后大家又都把眼睛投向了白彩姑,不知道他这话里是怎么意思。
但白彩姑却没有再说话了,身子靠到了沙发上,双眼看着在场的这些镇老们。
孙月芳把一壶泡好的茶水拿了出来,无声的帮着众人倒上,又回退出客厅去了。
看到这些人都没有说话,白彩姑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作用了,这些老者,应该知道怎么该说怎么不该说了,有这样的认识,姚家镇和宗家镇的团结有好处。
过了近十分钟之后,白彩姑又开口说到:“姚利民还和我说了,几十年前,姚家镇正处在非常旺盛之时,镇上忽然死了很多的人,而且死去的那些人,都是姚家镇上的顶尖人物。姚利民还说了,那是因为在那个时候,宗家镇上来了一位很出色的风水先生,姚利民还说了,那位风水先生姓桃,这个人不但会风水,还会巫术,这个人不知道用了一个什么办法,竟然让宗家镇的人在猛虎山上种起了桃树,而且还种活了。从此宗家镇上的风水,就永远的把姚家镇上的风水压下去了。”
“我还听说,宗家镇的人,为了答谢这个姓桃的风水先生,不但给了五百两的白银作为酬谢,还把镇上最漂亮的姑娘送给他作妾。”白彩姑说完,用眼睛环扫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
虽然隐藏得很好,但白彩姑还是看出来了,宗信华听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变了,只是宗信华定力很好,很快就把自己脸上的表情隐藏了,除了白彩姑,估计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发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根本就没姓桃的风水先生的事,这是姚利民在胡说。”坐在宗信华身边的那一位六十多岁的长者开口了:“我从小在宗家镇长大,现在已经快七十岁了,如果真有姚利民所说的姓桃的风水先生帮宗家镇修改风水,那我一定会听到老人们说的,但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听到有人说过这件事情。”白彩姑没有再说话了,整个人靠在了沙发上,才女猜想的没有错,把风水先生找来改宗家镇风水的人,就是宗信华的先祖,极有可能是宗信华的爷爷,也有可能是宗信华的太爷爷。这件事,是个秘密,现在除了宗信华和宗信中,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了,白彩姑刚才从宗信华和这些镇老的表情上,就猜到了一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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