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院长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给老爷子做一次全面的检查,发现爷爷肝脏上的病灶还在,而且没有任何变好的迹象,不禁感到十分的不解:按照老爷子的病情发展来看,老爷子现在应该是睡在‘床’上不能起来才对,可是老爷子的体力为什么这么好呢?
一连好几天,爷爷每天白天都到楼下去活动,饮食起居也变得正常了,白彩姑算着日子,觉得爷爷到楼下玩的日子也有快一个星期了,看着他的体力越来越好,知道也到了该给爷爷换肝的时候了。
这天晚上入夜之后,爷爷没多久就在‘床’上睡着了,白彩姑把边静子从鬼魂卡里叫了出来了。
边静子先是走到爷爷的身边,用手的爷爷的天灵盖上‘摸’了一下,爷爷立即就进入了深睡之中。
白彩姑把爷爷‘胸’口上的衣服解开,然后从身上拿出小木瓶,从小木瓶里倒出一大抓的红‘色’蛆虫,放到爷爷的‘胸’口上。
那些红‘色’的蛆虫,全都是小小的,比牙签还要小,在爷爷的‘胸’口上爬动着,很快就钻进了爷爷的‘胸’口之中。
爷爷‘胸’口里的肝,立即就在白彩姑的脑海里出现了,白彩姑看到爷爷的肝上,有很多肿胀物,这些肿胀物,有些已经破裂开了,深‘色’的浓液,从破裂开了的地方流出来,向下滴去……
红‘色’蛆虫钻到爷爷肝脏最靠里面的地方,开始吸食爷爷肝上的东西,身体很快就胀大了起来,有接近筷子一样大,附在爷爷的肝内最靠近血管的地方,慢慢的变成了爷爷的肝脏。
边静子仔细看的观察了爷爷一阵子,对白彩姑说到:“爷爷应该没怎么问题,他的肝脏,核心部分已经生成了,现在先把他右边的肝脏去除吧。”
白彩姑点了点头,又从小木瓶子里倒出了两抓白‘色’的蛆虫,放到了爷爷的‘胸’口上。
白‘色’的蛆虫很快就从爷爷的‘胸’口上钻入了爷爷的‘胸’口,开始把爷爷右边的肝脏吃掉。
十来分钟后,爷爷右边的肝脏被全部吃掉了,白彩姑双手在爷爷的‘胸’口上抹了一下,那些白‘色’蛆虫,立即从爷爷的‘胸’口里钻了出来,聚在爷爷的‘胸’口上。刚才的白‘色’没有了,全都变成了深深的黑‘色’。白彩姑拿了些纸巾,把那些蛆虫全部扫到‘床’下的垃圾桶里。
爷爷‘胸’口上本来就干枯的老皮,变得更皱更老了。
白彩姑又从小木瓶子里倒出了两抓红‘色’的蛆虫,放到爷爷的‘胸’口上,这些蛆虫很快就钻入了爷爷的‘胸’口里,钻进爷爷的左边肝脏,吸食着肝液,不到二十分钟身体就胀大了,身体胀大之后,这些红‘色’的蛆虫爬到爷爷的右肝位置,聚集到了一起,没有多久,红‘色’的蛆虫慢慢的变成了爷爷的右肝。
“成功!爷爷的右肝看上去很好,没有那些肿胀物了。”白彩姑高兴的说到。
边静子查看了一下爷爷的身体情况,发现爷爷的身体状况依然很好,于是对白彩姑说道:“爷爷的身体状况很好,我们可以一鼓作气,把爷爷的肝脏全部换掉。”
白彩姑听了边静子的话,点了一下头,又从木瓶子里倒出了两抓白‘色’的小蛆虫,放到了爷爷的‘胸’口上。
白‘色’的小蛆虫很快就钻到了爷爷的‘胸’口里,聚到爷爷的左肝上,大约又过了十多分钟,白‘色’蛆虫把爷爷的左肝吃完了,又从爷爷的‘胸’口里爬出来,聚在爷爷的‘胸’口上,黑黑的一大堆。
白彩姑再次用纸巾把这些蛆虫扫到了垃圾桶里。
清理完这些蛆虫之后,白彩姑又从小木瓶子里倒出了两抓红‘色’的蛆虫,放到了爷爷的‘胸’口上,那些蛆虫,在爷爷的‘胸’口上窜动了久,把爷爷‘胸’口上的皮肤‘弄’回原来的样子,接着这些蛆虫又钻进了爷爷的‘胸’口里,来到了爷爷的右肝里,吸食着右肝上的肝液,胀大之后,又回到了左肝的位置上,聚到一起。
没多久,这些蛆虫就不见了,留下来的东西,只有爷爷的整个左肝,给爷爷换肝的事,到这里也就宣告结束了。
白彩姑和边静子两个人一起动手,把病房彻底的清扫了一遍之后,边静子在爷爷的天灵盖上‘摸’了一下,爷爷便从深睡中渐渐的苏醒,而边静子在爷爷没有完全醒来时,就进入了鬼魂卡里去了,她不想让爷爷看到自己,免得爷爷胡思‘乱’想。
爷爷翻了个身子,还痛苦的哼了一声,又继续睡去了。
白彩姑却不敢去睡,他静静的坐在爷爷的‘床’前,等着爷爷醒来。
自己刚刚帮爷爷把严重病变的肝脏换掉,爷爷会不会有不适应的感觉,白彩姑不知道,白彩姑甚至担心爷爷醒来之后,有痛苦的感觉,那就坏事了。
总之白彩姑要等爷爷醒来,看他醒来之后是怎样的感觉,如果爷爷的感觉不好,白彩姑还是要做出适当的应对方法。
天很快就亮了,白先勇两兄弟也很快来了。看到白彩姑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一付整夜没有睡的样子,白先勇有些奇怪,觉得最近几天来,爷爷的身体一直表现不错,白彩姑为什么一整夜都没睡?
心里虽然诸多的不解,但白先勇还是不敢开口问白彩姑为什么,他只是劝白彩姑如果很累就去睡一觉,休息休息。
白彩姑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接近中午时分,爷爷才醒来了,爷爷一醒过来,白彩姑就着急的问他身上有没有不适感觉。
“没什么不适,就是觉得身上好像特别累。”爷爷有些无力的说道。
没什么不适就好,至于感觉到身上累,这倒是很正常,夜里白彩姑把爷爷的肝脏全都换走了,要不是边静子用了深眠的巫术控制了爷爷的知觉,爷爷还有可能会受更大的痛苦,也可能会觉得更累。
“那你饿不饿?”白彩姑又接着问爷爷。
爷爷一听,还真的感觉到饿了。
白先勇一听到老爷子说饿了,立即跑去医院对面的小食店里,卖来了一小碗面条,老爷子吃完面条之后,还是感觉饿,白先勇哥俩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白先勇又再次跑到小食店里买来了一碗面条,老爷子吃完了第二碗面条之后,才感觉空空的肚子里有了饱食的感觉。
得知老爷子一餐吃掉了两碗面条,曾院长很快就来了,给老爷子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也没发现有什么不正常之处。
老爷子看到曾院长做完检查了,一翻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曾院长和随着他一起来的几个人,立即就惊呆了:老爷子刚才这一翻身坐起来,动作有力而且流畅自如,那里像个生病的人?别说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甚至不像是一个老人,而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老爷子在‘床’上坐起来时,旁边的白先勇也吓了一跳。这些天来,老爷子想起来时,总是让人帮上一把,现在老爷子竟然自己坐起来了,白先勇看了心里立即就捏了一把汗,但看到老爷子坐得又稳又有力,也就不出声了。
下午,曾院长的一个助手满腹猜疑的把一张片子送到了曾院长的手上,曾院长一看立即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这真是老爷子的片子吗?”
助手把手里的另一张片子递了过去:“开始我也以为给老爷子拍片子的人‘弄’错了,所以特别另拍了一张,我全程跟在后面看着,结果还是一样。”
“真是奇迹了,我从医一辈子,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这老爷子,短短的几天时间,肝脏上的病灶怎么全都不见了呢?”曾院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自言自语的说。
曾院长站了起来,和助手一起来到老爷子的病房,却只看到白先勇的弟弟独自一人在病房里。
“老爷子他人呢?”曾院长问白先勇的弟弟。
白先勇弟弟的话让曾院长惊得合不上嘴:“他们祖孙三人正在逛超市呢,老爷子说超市里的空调比病房里的好,还想再吹一下,让我先回来准备吃的。”
曾院长没有走,一直在病房里等到老爷子回来。
没多久,祖孙三人回来了,曾院长站在病房里远远的就看到,他走到病房‘门’口和老爷子握手,嘴里说道:“回来了,累了吧?快快坐下休息一下。”
曾院长本来想说:“超市里好不好玩?”但一想又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刺耳,于是话到嘴边就改了。
没想到老爷子却乐呵呵的拉着曾院长的大手说道:“曾院长,你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我的这个病,全靠有你才好得这么快,谢谢了,太谢谢了!”
听着老爷子的话,曾院长只觉得后背在一阵阵的冒汗,他还没‘弄’清楚老爷子的病是什么一回事呢,老爷子却先谢起他来了,但曾院长又不知道怎样来解释才好。
有一点曾院长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老爷子的病好了,曾院长立即想起了不久前自己说过,老爷子只有三个月的活……